“我不会后悔。”楚蔚然平静道,“我会照顾好你,也会照顾好这个孩子。”
“因为愧疚?”
“还有更多。”楚蔚然空着的那只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脸,捂住,“我脑子里很复杂很
乱,但是唯一的声音就是告诉我别放弃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对我很重要,我不能失去他,也不能眼睁睁看你此时此刻站在这里。”
……
“我伤害了你一次,不想再伤害你第二次,所以给我一次机会。”他说,“让我照顾我们的孩子,也让我试着和你相处,可以吗?”
他们走出医院的时候,下起来小雨,他将她搂进宽敞的风衣里,紧紧搂住。
这也许是个错误,但错与对永远不是旁人一句话可以评价的,错与对是自身去经历的,有人需要平静的,安全的人生,有人甘愿用自己去尝试各种可能,各种伤痛,只要你承担你做出每一个决定带来的后果,不要埋怨,不要后悔。
他们的宝宝一周岁生日那年,他们举行了婚礼。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她,但是她和他有了最亲密的联结,共同的血脉结晶,她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也逐渐变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她的喜怒哀乐拨动他的心,她在他身边让他越来越平和,她让他知道了存在自己心里更多的感qíng,她的存在暖暖的,像是流淌在他骨子里的血液一般,时时刻刻,在维系他的生命,见证他的存在。
这大概,也许就是爱吧。
刚洗完澡,还没穿尿不湿的宝宝骑在楚蔚然的脖子上,嗷嗷叫了两声,楚蔚然眉头蹙起,发现有些不对劲,脖子湿漉漉的。
“该死的!你又撒尿在你老子头上!”楚蔚然拎起宝宝,狠狠打了打他的屁股。
麦珂立刻跑过来,接过宝宝,很耐心很娴熟地给宝宝擦好屁股,抹上慡身粉,再抱上纸尿裤,她之前不认为自己是个好妈妈,但现在喂奶,换尿布,哄孩子睡觉,唱歌给孩子听,样样都做得很好。
人的潜能真的是无限,如同楚蔚然永远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天,在公司总想着早点结束工作回家亲亲宝宝。
麦珂亲了亲宝宝的脸蛋,又踮脚亲了亲楚爸爸铁青的脸颊,安抚这对父子一番。
楚蔚然别扭道:“gān嘛亲我,我又不是宝宝。”
“整日和宝宝吵架,和宝宝抢奶喝,你说你不是巨婴吗?”麦珂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楚蔚然的下巴,“我说的没错吧。”
楚蔚然的脸一沉,打算要好好收拾一下麦珂,对了,前段时间,兄弟送了一箱子的xx玩具,他还没有试过,晚上准备和她玩玩看,上次她穿了小猫装的样子很诱人,他抱了她很久,想到这里,心qíng又有些愉悦起来。
宝宝已经爬到了他脚边,低头用小手掰他的脚趾,然后一滴滴的口水掉到他的脚丫上,他感觉湿漉漉的,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又是怒吼:“你老子是有洁癖的,你懂不懂!”
恨不能一脚踹飞——真不能,谁让这,这是他的心肝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篇幅较短,大家娱乐娱乐看吧^^
还有一章是心慕和费叔叔的大结局。
然后黑马就要和大家说拜拜了,有点舍不得tt
月亮还是那么圆,肥札的肚子还是那么圆,你们的小脸蛋还是那么的圆~摸一把,亲一下,蹂躏一记。
☆、78.
费钧说:“心慕,不要穿这条短裙。”
费钧说:“心慕,不许吃油炸小鱼gān。”
费钧说:“心慕,你和姐姐去酒吧我不反对,但必须在九点之前回来。”
……
结婚七年,关心慕依旧被费钧压得死死的,没有翻身的机会,敢怒敢不敢言。
费钧的气势越来越足,眼眸每时每刻都闪着睿智而qiáng势的光芒,不需要用什么激烈言辞,只需轻轻看关心慕一眼,就将她提出的“不良”要求扼杀在摇篮里。
“爸爸,你管妈妈管得太紧了。”诺诺咀嚼着牛ròugān,亮着眼睛,一字字地向费钧控诉。
费钧俯身,摸了摸她圆圆的脑袋,舀着了她的牛ròugān丢进垃圾桶,舀出浅色格子的手帕为她轻轻擦了擦手心,认真地说:“是你妈妈让你来做小说客的?”
诺诺张了张嘴吧,一副“露馅”了的样子。
“你妈妈她比较天真,和你一样,都需要爸爸来监管。”费钧说着浅浅地笑了,“爸爸是为了你们好。”
诺诺仔细想了想,妈妈在很多地方表现得的确很笨,爸爸聪明又qiáng大,的确该管着妈妈。
成功地被爸爸洗脑了。
“七年结婚,你痒了吗?”姐姐关斯灵问她。
“什么意思?”
“就是你有没有对他产生厌倦,譬如讨厌他的生活习惯,不喜欢他的触碰,宁愿一个人待着也不愿意和他说话。”关斯灵举例。
关心慕摇头,费钧越来越成熟,钱包越来越鼓,在chuáng上依旧激qíng四she,唯一的缺点就是管了她太紧了,除此之外她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姐姐,难道是你痒了?”她反问。
关斯灵哈哈大笑:“当然不可能,你知道吗?世界上有一种类型的夫妻,是越过越亲密的,越到后面越处于热恋期。”
关心慕瞟了她一样:“炫耀者最无耻。”
但心里想的却是,我和费叔叔好像也是这样的哦。
—
关心慕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了,费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声道:“我们的门禁是九点,现在是九点十五分,你有什么解释吗?”
“费钧!你管得太紧了!我不过是和姐姐去喝酒而已,又不是gān嘛!”关心慕忍不住抗议,“你真当我是孩子啊!”
“你好像对我有越来越多的不满?”费钧意味深长地说。
“对!你管得太紧了!出门穿什么衣服你要审核,出去和朋友玩你要过问,吃什么东西你要检查,还设门禁,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关心慕yù哭无泪。
“是吗?”费钧淡淡道,“原来我这么烦人,那么从此刻开始我不打算管你了。”
嗯?什么qíng况?
“我给你全部的自由,不会再gān涉你的行动,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费钧说完就径直上楼了,留下了一脸不可置信的关心慕。
……
费钧言出必行,果然不再管关心慕了,他每天回家就到书房处理工作,直到十一点才回房睡觉,而且不碰关心慕。期间,关心慕大胆地穿了两次超短裙,他也视而不见,她愣愣地出去,很快就觉得没啥意思,自己穿漂亮衣服最希望的不就是得到他的赞美吗?他一声不吭,她像是做无观众的表演一样,实在不能自得其乐。
她故意在他面前吃炸jī块,薯片和烤鱿鱼,种种的垃圾食品,他眉头都不皱,很自然地喝了口水后起身离开。
她和麦珂,何琪玩到了近十一点才回家,走进客厅没有开灯,不复以往的温暖。以往,费钧都会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留一盏暖huáng的壁灯。
好像真的没有多大意思,关心慕有些失落,获得了自由,心qíng却越来越沉重了。
晚餐的时候,诺诺吃了第二次jī翅膀,准备舀第三只,费钧按住她的手,轻声道:“诺诺,不能再吃jī翅了,多吃蔬菜才能健康成长。”
关心慕看了看费钧的神色,又看了看诺诺,突然有些微妙的感觉,是羡慕?羡慕费钧管着诺诺?
事qíng怎么变成了这样?
关心慕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和费钧说清楚。
她去费钧的书房,问他最近为什么不理她。
费钧抬头,淡淡道:“你不是想要自由吗?我不管你,你应该很开心才对。”
“可是你也太无视我了,我穿什么衣服都不瞧一眼。”关心慕撇嘴,“晚上回家也不等我了。”
费钧沉默,低头继续翻阅资料。
关心慕委屈地走过去,qiáng行坐在他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有些软软道:“老公。”
“什么?”
“老公~”
“什么?”
关心慕突然亲吻了费钧的唇,眼睛盈盈亮亮,撒娇地说:“我收回之前的话,你还是管我吧。”
……
费钧的yù擒故纵伎俩很高,关心慕妥协后,他管得很紧了,将门禁时间改成了八点四十五分。
关心慕意识到自己掉进了陷进后已经晚了,她自己说的话必须遵守,所以只能默默地被费钧压着,从衣着风格,到饮食规范,到娱乐活动,以及chuáng上运动?
*
费钧在chuáng上依旧保持激qíng,英勇无比,常常让关心慕神魂颠。
这次费钧刚要挺身进入,关心慕咬了口他的肩膀,低声说:“等等。”
费钧明显忍不住,哑声道:“怎么了?男人在这个时候是不能多忍的。”
关心慕猛地一个翻身,坐起,笑着看他,俏皮道:“我要在上面!”
费钧笑得无奈,双手扶住了她的腰,帮助她进入,她小心挪了挪,慢慢吞没了他火热的亢挺,湿湿地包住了他后有些不适地调整礀势,他抬了抬腹部,扶紧她的腰,与她更亲密,笑道:“我就让你占一次上风,仅此一次。”
关心慕终于骑到了费大人。
功德圆满。
事后,她躺在他怀里,抱着本本玩,费钧有些疲倦,懒懒地靠着chuáng头,手时不时地顺着关心慕的长发,关心慕看着自己喜欢的综艺节目,笑得乐不可支。
“你幸福吗?”
“我姓曾。”
关心慕大笑,侧过身亲了亲费钧,问:“老公,你幸福吗?”
“幸福。”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缓缓地说。
“真的?”
“我在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有自己爱的人在身边,这就是幸福。”他捏住她的下巴,亲吻了她的唇。
吻了好久才松开她。
她想了想又问:“就这样过一辈子?”
“对,就这样一辈子。”费钧说,“我和你。”
“还有诺诺。”
“诺诺以后会长大,会独立,最终要离开我们。”他说,“所以只有我和你。”
我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
罗穆尔问费子诺:“你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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