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孟惜打来电话,他本来不打算接的,但电话响个不停,他最后接了,孟惜在电话那头说农村的母亲心脏病急xing发作,加上本来肝上的病兆,完全陷入了昏迷,医生说心脏需要手术,而肝病需要一种非常昂贵的药治疗,但她没钱了。他疑惑,他不是已经给了她现金三十万了吗?她哭着说表舅的儿子伤人被拘留了,伤者家属在闹,律师说最坏结果要判刑十五年,他给的三十万她已经jiāo给表舅,表舅去到处活动了……
关邵官只觉得头疼,但想到孟惜将自己最清白gān净的一切jiāo给他了,他还是心有愧疚,又往她的卡里打了十万元,孟惜感激涕零,竟然说:“嗲地,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是我的大恩人,让我回到你身边吧,我知道你现在很寂寞很孤独,需要人陪……”言下之意她又要用自己柔软娇美的身体却呵护关邵官的身心。
关邵官果断将电话挂了,一心一意等着尉东菱回头,他还托人找了国内知名的钻戒设计师,设计了一款属于尉东菱的独一无二的钻戒,准备挽回她的心,可是她却一点机会也不给他,甚至跑出了一个叫沈毅的男人。
那个男人凭什么和他争尉东菱?关邵官冷笑,嫉妒和怒意在胸口翻滚,几乎要燃烧了他,尉东菱是他的女人,完全是他一个人的,别的男人敢碰一下试试看,今天沈毅两次在他眼皮下抱尉东菱,他恨不能拿刀切断他的手指。
理智完全溃散,他内心深处出了愤怒,嫉妒和不甘,还有一种恐惧,他害怕尉东菱会接受沈毅,他会疯狂的,或者说今天目睹了这一切,他已经开始疯狂了。
关邵官看着书桌上那张属于自己和尉东菱的合照,心思翻滚,眼睛布满血丝,烟灰缸里是一堆烟蒂。
悔意,只剩下悔意。
孟惜再娇美再**又如何?**的欢乐是一时的,jīng神的归属是永恒的,他的心尖上的人是尉东菱,他明白得太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需要表扬!需要犒赏!不能潜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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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因为尉东菱养病期间池珩的表现昭示了他是一个完美女婿,关斯灵觉得自己也该对池珩的父母献点殷切,她去商场买了一些营养品,因为程翊有糖尿病,池鼎辰有骨质疏松,她买了蜂胶,蜂皇浆,海参氨糖胶囊,高铁高蛋白的老年人奶粉,以及自己亲手炖了一锅子沙参天冬鸭子汤。为了炖好这锅子汤,她前后做了好几次实验,确保无糖无味jīng,少盐少油,鸭ròu不生不老,ròu质鲜嫩后才敢放进保温桶里。
两老笑得乐开了怀,尤其是程翊边喝汤边赞道:“真是不简单啊,鸭ròu要做得好吃很难啊,斯灵你一定下了很多功夫吧,以后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我们不缺吃的。”
“没事的,熟能生巧嘛,学会了我也可以做给池珩吃。”
程翊笑眯眯地看着关斯灵,喝了整整两碗汤。喝完汤后,她拉着关斯灵上了二楼,走进自己的卧室,说是有东西要给儿媳妇看。关斯灵看着她胖乎乎的身子挪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几张照片。
“斯灵,快来看看啊。”
关斯灵凑过去一看,是几张婴儿的照片,程翊笑眯眯道:“我有个老姐妹,现在定居加拿大,这是她孙子的照片,她寄给我看的,你看多可爱的孩子。”
说起来,照片上的孩子算不上可爱,瘦巴巴的,皮肤又黑,还苦着脸,但程翊看得津津有味。
“她的儿媳妇才二十五,生得特别顺畅,一点苦都没受。”程翊说。
“妈。”关斯灵笑道,“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和池珩在努力中。”
程翊一听大为惊喜,本来旁敲侧击就是为了鼓动儿媳妇早点生孩子,没想到儿媳妇自己想通了,这是最好不过的事qíng了,她还怕因为生子这事和儿媳妇产生隔阂呢。
“真的啊?”程翊乐得笑了出来,“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识大体的孩子,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了,你们去医院检查过没有?现在提倡优生优育,一切要早做准备。”
“去检查过了,一切没问题。”关斯灵说。
“中医呢?中医去看了没有?有些身体问题西医是检查不出来的。”程翊紧接着问。
“这倒没有。”关斯灵摇头。
“既然准备怀孕,就要做好一切准备,这几天你抽个时间,妈妈陪你去看中医,如果有什么问题先吃点中药调理调理,再准备怀孕,这样就万无一失了。”程翊提议。
呃……关斯灵没法说不。
“对了,看病之前不要化妆,因为中医要看人的气色,你化了妆后医生就看不出了,还有不要喝牛奶豆浆,舌苔会很厚的。”程翊认真地叮嘱。
程翊因为糖尿病没少跑医院,名医馆的老中医结识了不少,她带着关斯灵去医院,挂了VIP号就诊,一路上都拉着关斯灵的手,让关斯灵有些感动。
本以为没有什么问题,但头发花白,jīng神矍铄,经验老道的医生为关斯灵把脉,看舌苔后说:“体质偏寒,有血瘀,还有脾虚。”
结果配了一大袋子中药回家,程翊千叮咛万嘱咐中药一定要每天喝,喝个一两个月效果会很好的。
池珩回到家便闻到属于中药独有的一种药臭味,蹙了眉头问:“妈妈带你去过医院了?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了体质寒凉,有血瘀,脾虚,yīn虚火旺,总之一堆问题。”关斯灵沮丧道,“这不配了一堆药。”
池珩笑了:“说到底是你平时不注重锻炼,又喜欢吃辣。”
饭后,关斯灵捏着鼻子喝下了黑乎乎的一碗药,喝到一半,胃里已经开始翻腾了,这药味道也太怪了,不仅仅是苦味,还很涩,涩中带酸,酸中还带着一种辣,总之非常古怪,不能用难喝两字来概括。
她喝完后整张脸都皱起来,赶紧对着池珩张开嘴巴,池珩将一块巧克力塞进她的嘴里。
“这药太难喝了,我怕我坚持不了,但妈妈说了每天都要喝,要喝两个月。”关斯灵说。
“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苦也受不了?”池珩反问。
“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到底我喝药还不是为了我们有一个健康的宝宝?真不公平,生宝宝,男人只要慡一慡就好了,女人要忍受那么多。”关斯灵说。
池珩伸臂将关斯灵搂紧怀里,拍了拍她的脑袋:“乖,心态要放好,男人女人各司其职,上天很公平。”
因为在喝中药调理,两人努力造人计划暂告段落,池珩又用起了小雨衣,他覆盖在关斯灵身上进行“力与美”的运动时,低笑着说:“我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关斯灵的双手正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背,听他抱怨后笑着问:“不够慡快?”
池珩深入地撞了撞,认真地点了点头:“总之和以前的感觉有点不同。”
关斯灵这才觉得心理平衡了一点。
结束后,池珩在卫浴室洗澡,关斯灵懒懒地躺在chuáng上,伸了伸懒腰,手碰到了chuáng边小几上那本未看完的《原来你不懂男人的心》她翻了个身,将书拿下来,继续翻看。
“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是听觉动物。”
“别以为你是美女就可以掌控男人的心,对成功男人来说,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敌得过一百个国色天香的女人。”
“你还在抱怨老公忘了结婚纪念日吗?你还在抱怨老公没有送你qíng人节礼物吗?你还在抱怨老公忙于工作忽视你吗?记住,婚姻中最大含量的两个字是理解。”
……
池珩躺上chuáng的时候,关斯灵还在研究这本书,他不禁问了句:“那么好看吗?”
关斯灵放下书,侧了身,含qíng脉脉地看着池珩:“老公,我好崇拜你哦。”
王崇崇的书说了:男人之所以到外面寻温柔乡,是因为老婆没有满足他属于男人的骄傲,男人很肤浅,需要的仅仅是女人的崇拜,无论这份崇拜是真是假,他们不会追究的。
池珩双手搁在脑勺后,反问:“是书上叫你这么说的?”
“喜欢吗?”关斯灵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还不赖。”池珩扬了扬眉,按住她在他胸口游曳的手,“其实你不必费心看那些,我可以教你怎么养长久地得到我的心。”
“厚脸皮,谁稀罕得到你的心。”关斯灵抗议,但眼睛却陷入了他戏谑的眼神中,弱弱道,“那你说。”
“我又突然不想告诉你了。”池珩思量了一下说,“因为我要占上风,告诉你了亏的是我自己。”说完他关了壁灯,侧躺,从背后抱住了关斯灵,qiáng有力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
池珩睡眠质量很好,几乎闭上眼睛就可以心无杂念地进入睡眠,很快关斯灵就听见属于他平稳,匀长的呼吸铺洒在她颈后,他的呼吸永远是那么gān净,没有一点异味,还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和他长期喜欢吃一种外国品牌的薄荷糖有关。此刻,关斯灵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灼热结实的胸肌,垂眸便可以看见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间,那么用力,带着男人的占有yù,她却没有困意,想起刚才王崇崇的书有一页是这么写的:
如果你问男人:你爱我吗?最狡猾的男人会镇定地反问:你说呢?那他就是不爱你,因为他需要时间的缓冲,看清你脸上的神qíng,根据你的神qíng考虑自己该说真话还是撒谎。
“池珩,你爱我吗?”关斯灵轻声道,说得极轻极轻,那个爱字几乎不敢说出口。
回答她的是池珩的呼吸声和用力心跳。
隔日闹钟响起了,关斯灵已经整个人贴在了池珩的身上,她睁开眼睛,问了句:“几点了?”
“六点还不到,你是不是调错闹钟了?”池珩问。
“哦,新买了一只闹钟,可能没调对时间。”关斯灵打了个哈欠,收了收自己的腿,膝盖却碰到了池珩的那个部位,发现池珩有晨勃的迹象,立刻揶揄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梦?”
池珩点头,很享受地说:“很jīng彩很香艳的一个梦。”
关斯灵立刻翻身坐在他身上,似笑非笑道:“来来来,老实jiāo代,梦里的女人是谁啊?说真话没事,反正人人都有YY的权力,这太正常了。”
池珩懒懒的伸手按住她的腰,慢条斯理道:“梦中的女人啊……长头发,大眼睛,瓜子脸,腿很细,脚踝有个疤,就是胸部小了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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