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专业的问题,心底的兴奋顿时把刚才的羞涩压下去。
腰间微微一紧,沈漠的手掌已落在她的腰上。
他侧头望向她,方才黑亮的黑眸已恢复往日的冷静,“你也发现这个U盘有问题了?”
韩暖点点头,“对啊,这不明摆着嘛,你看这个,明显就一个篡改过的程序代码文件。”
边说着边倾身过去指着桌面上一个被虚化的看似与普通系统文件没什么不同的文件,“这种文件一般都是经过行家篡改的,通过移动硬盘等设备和电脑连接,只要你运行硬盘,它就会在后台自动运行,突破电脑防火墙,监控电脑程序,只要你电脑开着,厉害点的人可以随意远程监控你的电脑。”
边说着边弯□子,手指灵巧地在键盘上敲打着。
沈漠望向她的侧脸,脸颊上的激qíng没褪尽,那处的嫣红依然娇艳yù滴,大眼眸里却是染上了动人的神采,似是遇到了什么新奇的事般,专注却兴奋。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神采飞扬的她,但这样的神采飞扬显然不是因为他,更不是因为刚才的火热。
韩暖没察觉到沈漠的凝视,满腹心思都在那一串代码上,点开运行框,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灵巧娴熟地敲打着,很快在那里娴熟地输入一串字符,在弹跳出来的编辑框里,手握着鼠标熟练往下滑动,而后在跳动着的某串字符中停下,手指着其中一串代码,侧头对沈漠道,“看到了吗,就是这个,说不定人家这会儿正盯着你电脑瞧呢。”
说完已转过头,手指利落地在键盘上敲打了会儿,在食指轻巧潇洒地摁下enter键后,头也没回地朝沈漠吩咐道,“把U盘拔了,重启一下电脑就OK了。”
等了一会儿,看沈漠没反应,忍不住好奇转头望向他,“你怎么了?”
沈漠只是盯着她,眼里探究的意味很浓。
“韩暖,这种时候,你是不是冷静过头了?”他两手摩挲着下巴,侧头望着她,缓缓道。
他这么一提醒韩暖骤然回过神来,脸上飞过红晕,垂下眼眸讷讷开口,“我只是看到你电脑好像有点问题才顺便看一下而已。”
“你很jīng通这些?”他问。
韩暖点点头,“不懂这些当年怎么那么容易地从你电脑把你那份竞标书拷走了。”
话完便察觉这会儿说这个话题似乎不太合适,gān笑了声,把话题扯移,“你怎么会有这个U盘,被人植了程序代码都不知道。”
“不是我的。”沈漠淡应,弯腰将那只白色U盘拔了下来,在指尖把玩着,“我的一个助理的,最近公司连着两次出现商业机密差点泄露的案子,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所以把他的东西掉包了,拿回来看看。”
韩暖往他手中的U盘望了眼,随口便道,“这个东西现在证明不了什么的,只能证明有人意图窃取公司机密,却不能证明他已经这么做了,里面没有关键的跟踪记录,还是得抓个现行才好办。不过你们公司那套电脑防御系统现在识别不了非标配移动数据盘的东西,你还不如把东西不动神色地还回去给他,下个饵,让他再gān一次,你们那套系统有完整跟踪记录的,会追踪得到完整证据的。”
“你怎么知道?”沈漠突然道,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望向他,“韩暖,华意的这套电脑防御系统是由专人特别研发出来的,这两年才开始在华意试用,还存在一些严重的漏dòng问题一直没敢投产到市场中,除了核心技术人员以及公司几个高层,没有人知道它的隐xing功能,你怎么知道它只能识别标配移动数据盘,而且,会有完整的跟踪记录?”
韩暖面色一僵,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总不能明白地告诉他她就是前不久潜入华意的窃贼,亲自去验证过那套系统,回来还特别研究过,他怀疑她是一回事,但是至今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她却是另一回事。
“嗯?怎么不说了?”沈漠望着她,淡淡道,面色平静无波,让人看不出此时的qíng绪来。
☆、29
韩暖却不敢再多说,只是gān笑着扯道,“看你这U盘就知道了,上面都有一些很简单的跟踪记录,业内也有人提到过这个项目,所以就自然而然想到你们公司已经提前应用这套系统了嘛。”
沈漠望她一眼,冷哼,“你倒挺会掰。”
“……”韩暖不敢再多说,嗫嚅着道,“本来就这样嘛。”
沈漠望着她,突然开口,“既然你有这能力,怎么不去找份对口的工作?这比你当个中学老师qiáng多了。”
韩暖垂下眼眸,“不喜欢,当老师挺好,安安稳稳。”
隐身在校园里,简简单单安安稳稳,总也不用担心被人找到,在大企业里,gān得不好饭碗不保,gān得好了容易惹人注意。
韩风的案子虽然当年已经判决下来了,但是何守似乎对结果不满意还是怎么的,她刚醒来那段时间何守依然派人调查她,只是后来不懂怎么没了消息,大病一场后她的父母也只盼着她能找份稳定工作安安稳稳的过,也就遂了父母的意愿,找了份中学教师的工作。
“有这能力当老师可惜了。”沈漠淡道,“gān脆,年后你跳槽来我们公司好了,我这里也缺核心技术人才。”
韩暖诧异望向他,“你不是不会把任何一个你怀疑的人留在眼皮底下工作的吗?”
进去福利待遇各种高,好事倒是好事,说不定还能很顺利地拿到那份竞标书。
竞标书……眼眸垂了下来,韩暖转身,顺手将电脑关了。
垂下的下巴被捏起,他似乎很喜欢以这种方式bī迫她望向他。
“韩暖,你这是在间接告诉我,上次的案子就是你犯下的?”
韩暖因他的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戒慎地看着他,他黑沉的眸色让她心脏不自觉悬起,面上却不得不扯着笑容,“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嘛,我只是把你的话重复给你而已。”
“那好,你告诉我,你会吗?”沈漠直直地望入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如果我冒险把你放到了眼皮底下工作,南溪的竞标书就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你会将它拿走吗?”
“我……”他此时的眼神太过咄咄bī人,让她完全无招架之力,几乎撑不住将一切向他坦白,话到舌尖又咽了回去。
尽管就在刚刚,就在他们现在相拥站着的地方,他们刚刚发生了一场属于男人女人间最亲密的互动,甚至是现在,他的手依然是紧紧箍在她的腰间,但是对于这个男人,她始终算不上了解,更谈不上信任。
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现在,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就在几天前,他对她说话还是冷嘲热讽,总是那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却仿佛一夕间全变了,太过诡异的转变,让她有种吊在空中的不真实感。
她所认识的他,向来喜欢对她用这种手段,面上表现得越发无害,背后捅得就越深。
当年被他逮个正着时,他也是以着相似的姿势,相似的手段,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甚至是不惜牺牲美□惑她,在她沉沦在他的热吻中时,他的手已经不动声色地将她全身搜遍,搜出了那只被她掉了包备用的U盘,却又疏忽地把自己的相关信息遗落在那只U盘存档里,才让他有机会找到学校来。
即使那天晚上她被突然闯入寝室的他拎着带了出去,他将她紧紧抵在墙上,身体bī近,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眼神yīn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掌狠厉而果决地撕下她的衣服,却在她的挣扎哭泣中慢慢地停止他的粗bào时,他那时甚至是温柔地替她披上那件大衣,手指轻柔地从她满是泪痕的脸颊上划过,擦着眼泪,以着温柔低哑得让人迷醉的嗓音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怎么拿到它的?”
她就是在他那类似于今晚的温柔中毫不设防地向他招认了一切,除了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毫无防备地将她作案的整个过程告诉了他,她那时甚至已经天真地以为他的温柔已经说明他不会再去追究,可是那夜沉迷的代价,却是最后人尽皆知的全校通报开除。
许若qíng一直骂她笨,她也知道自己笨得无可救药,脑子不会转弯,说话不会设防,舌头永远快于脑子。
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相同的地方,她却没胆子再摔一次,不是每次摔倒后都能安然无恙地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潇洒继续往前走的。
“我不会。”她垂着眼眸,应着,底气不足的声音连自己听着都觉心虚。
“那就看着我的眼睛。”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他的声音隐约也带了一丝冷硬,“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不会。”
韩暖抿了抿唇,抬眸望向他,“我不会。”
很坚定,也很果决。
他放开了她的下巴,却是突然低头,如同猎鹰急俯般,凶狠,却jīng准地吻上了她的唇,一只手甚至还是随意地cha在口袋里,就这么将她抵在桌上,困在他和桌子间,另一只手却是从她右侧脸颊滑入她的发中,牢牢捧着她的头,以着一种不容拒绝的qiáng势,啃吮吞咬着她的唇舌。
火热的啃吻让刚刚冷却下来的火焰再次熊熊燃起,他大掌gān净利落地撕下了她的睡衣,就这么将她抵在桌边,qiáng势而悍然地进入,退出,凶狠而霸道地再次将她牢牢占有……事后,是他抱着瘫软无力地她去浴室,在宽大的浴缸里,她无力地倚在他的怀中,手甚至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被动地任由他替她搓洗身子,随着他渐渐戳入某处的手指,本该是安静清洗的澡最后却再次演变成一场火辣辣的成人动作戏,这场动作戏从浴室蔓延到了他的房间,人刚被他抱着回到门口,门刚关上,他已将她抵在门边狠狠要了她一次,以致最后jiāo缠着滚到chuáng上时,她几乎只有出气的份儿,累得恨不得把在身上卖力的某人给一脚踹下chuáng,可是她已经累得连腿都抬不起。
一夜被不知餍足地蹂躏的结果,第二天,韩暖爬不起来,而且是在沈漠chuáng上爬不起来,以致提前起chuáng、不明所以的染染好奇地推开房门,看到瘫在沈漠chuáng上做挺尸状的她时,一边认真地往chuáng上爬一边睁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问她,“暖暖阿姨,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爸爸的chuáng上啊?”。
说话间,小小的身子已挣扎着爬上了chuáng,缩着小身子摇摇晃晃地往被窝里钻,吓得韩暖急急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往被窝里探头探脑,被子下的她现在未着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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