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诈欺!是犯罪!
扮猪吃老虎,披着羊皮的láng说的就是柴静楚!
「你、你到底哪个才是你啊?」
这话听起来有点语无伦次,但是柴静楚却听懂了。笑了笑,反问:「这很重要吗?」
「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白雅颂忍不住问,还是不太能接受眼前人突然的转变。
「哼哼……」冷笑两声,他伸出手从白雅颂的小腿慢慢往上摸,所到之处一片灼热,像在点火一样。
「的确,我是被你刺激了。」一年前的那个早上,是他这辈子受到的最大刺激。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雅颂咬牙问。
「我说过了啊──」柴静楚微笑着,手缓缓伸到他的浴袍底下。
「你──唔!」性器突然被握住,白雅颂猛然咬住嘴唇,才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我要gān你。」柴静楚的手很热,因为长期运动而有些粗糙的纹理,让手yín的快感更加清晰和刺激起来。
「……放开!」
柴静楚才摸了没几下,白雅颂腿间的东西已经直直地竖了起来。他身上的毛发并不浓密,连那里也是,一片柔软的黑色毛丛中伸出一截肉棒,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黏液,比起主人要有jīng神得多。
「哼哼!学长,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柴静楚看着他腿间揶揄。
屁话!被人摸那里,是男人都会有感觉的吧!
只是虽然敏感部位被刺激着,感觉未免也来得太快了吧?白雅颂发现,湿热的快感几乎是前所未有的迅速向他袭来,让人心悸,已经到了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刚才那酒里有东西?」终于发现自己的不对劲,白雅颂的脸涨得通红。
柴静楚呵呵一笑,「现在才发现?」
「你!」牙一咬,「你卑鄙!」
卑鄙?皱了一下眉,几秒钟后,柴静楚讽刺地冷笑了一下,松开手,俯下身凑近他,一字一句地说:「比起酒后迷jian,你觉得我们谁更卑鄙?嗯?学长──」
「酒后迷jian」四个字让白雅颂彻底泄了气。他明白了,柴静楚今天是要报仇,之前温顺的样子不过是装出来的。
想想,当年的确是他不对,乘人之危把人给吃了,要说现在再被柴静楚上回来,那也是报应。
可他怎么狠得下心?!
从来在chuáng上处于主导地位的他一直是个1号,所以尽管chuáng上经验丰富,但后面却还是个真正的「雏」,先别说自己能不能接受被别人……就连柴静楚会不会温柔的对他也是个问题。
他可是第一次啊!
他刚想到这里,柴静楚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或者说是等不及要享受时隔一年的报复喜悦,手一伸,把他浴袍的带子扯开,结实健美的身体彻底bào露在灯光下,修长的四肢和柔韧的腰身,尤其是进入状况的下身,全都色情至极。
「学长放心吧,酒里没加多少药,只要发泄一次药效就过了。」
虽然他是这么说,但当自己jīng神百倍的小弟弟在空气中直打颤的时候,白雅颂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等一下等一下!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要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就是──」就是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好不容易找了个勉qiáng能表达意思的词,还没来得及说,柴静楚长腿一跨就上了chuáng,半跪在他大开的两腿之间,冷冷一笑。
「晚了。」
两个字,算是彻底宣告谈判失败。
柔软的大chuáng上,柴静楚坐在白雅颂大张的腿间,单手握住后者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够了!快放开我!不准再弄了!」四肢被绑着,无论有什么感觉白雅颂都没办法有任何动作,除了嘴上抗议一下。
柴静楚也不反驳什么,彷佛打定了他说什么都当耳边风的主意,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像是个专注于新鲜玩具的孩子一样。
「唔──」难耐的呻吟伴随着喘息,从白雅颂的唇间溢了出来。
柴静楚的手很灵巧,单纯的手yín也让人很有感觉,但是像这样被绑起来不情愿地被人玩弄,感觉可就不怎么好了,就像是qiáng迫高cháo一样。更加使人受不了的是柴静楚的目光,类似观察一样盯着他看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让他更觉得自己和待宰的青蛙没两样。
无奈尽管白雅颂jīng神上不愿意,但身体和意识却不受控制,渐渐的,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不仅仅是药的缘故,这点他自己也知道。
快感满得快溢出来却无处宣泄,似乎是故意的,柴静楚除了用手套弄他的性器,再不给他其他的抚慰,bī不得已的他只能胡乱在被单上磨蹭,又因四肢没办法动,只有腰部艰难地摩擦着chuáng单,可即使如此,呻吟声仍是越来越响,喘息也越来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