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提醒我保持现在的打扮就行是吧?”黎晓函听明白他的意思。
“嗯,我就是这意思。”童恺闻说道。
童恺闻又将后面的事qíng给黎晓函说了说,他不太确定迟越臣有没有发现他就是童恺闻,如果被发现了,那就又尴尬又复杂,而且迟越臣和邵驰还是好朋友。
对此问题,黎晓函并不想发表什么特别的意见,他什么都不想说,现在只想将后面的事qíng解决,他以后就再也不用跟娱乐圈有任何相关的牵连。
两个人的这顿饭吃的时间比以往都来得长,大部分时间都是童恺闻在吐苦水,他把邵驰和迟越臣吐槽了一遍,又吐槽他们公司的余总,还有找上他们余总的禹景铄,后来又说到他姑妈家的表弟和表妹,反正一堆乱七八糟的事qíng他们都吐槽过了。
黎晓函表qíng淡淡的,不过喜也不悲,听到有趣的也会笑一笑。
说真的,他从来没有过别人在自己面前吐槽的经验,所以他就只能做一名合格的听众,对于童恺闻,他想的其实有点点复杂。
专辑一事,他本来不想答应的,毕竟这并不符合他的三观,这种骗人的事qíng肯定是有一就有二,总是在撒谎,无论是向谁撒谎都是一个诺谎言,他不喜欢谎言。
其实他现在的收入还算可观,在别的大学生还在谈恋爱,还在玩游戏,还在迷茫的时候他已经有自己未来的打算,而且他现在每个月的收拾都可以抵的上上班族的月工资,他现在并不太愁工资,可是钱多总比钱少。
在选择继续维持三观和面包上,他还是选择了面包,童恺闻还是戳中了他的弱点——晓北。
就在两人聊的差不多,也吃的差不多,准备按铃叫服务员结账。
童恺闻刚刚准备要按下服务铃,就听到隔壁传来砰砰砰巨响,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先是一张椅子砸在墙上,然后又是一张椅子砸在地上,再然后是桌上的所有碗碗碟碟哗啦啦的落满地,如此声音持续了大概有三到五分钟,黎晓函和童恺闻听到好像有经理和服务员过去看怎么回事,但是他们似乎被包间里面的两个人给轰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隔音效果实在是不好,黎晓函和童恺闻都能听到双方打架拳拳到ròu的声音,听听都觉得特别疼,童恺闻捂了捂脸,按了两下服务铃。
大概是因为大家都在等隔壁的两位打架的男士结束,服务员都站在外面等候经理的吩咐,前去结账的服务员就比较慢,童恺闻和黎晓函还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进来给他们结账。
结账的不是原先服务于他们的男服务员,而是一位脸色苍白的女服务员。
“姑娘,隔壁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停?你们经理也不管管。”童恺闻嘴快问了一下。
姑娘嘴也快,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两位客人进去之前还是衣冠楚楚,英俊潇洒,谁知道他们原来一言不合就能够打起来,听说里面的电视机都被砸坏了,估计等会我们去收拾也找不出一块儿完整的盘子了。”
“这么凶残?”黎晓函感慨了一下。
“那两位客人刚才跟经理说了,所有的他们都赔,但是他们现在要打架谁也不准管也不准劝。”服务员又说道。
隔壁声音停止了,黎晓函和童恺闻也将账结算完毕,准备离开。
童恺闻站起来先出去上个洗手间,他有点点好奇心,不过好奇心似乎把他吓得原有的尿意都憋了回去。
他很不巧,非常不巧的看到了捂着右脸出来的迟越臣:“……”
迟越臣似乎有点惊讶黎晓函怎么会在这儿,被学生撞见自己的窘迫样,真的好尴尬:“晓函?”
童恺闻下意识想起来自己现在是黎晓函的打扮,想到马上就要出来的黎晓函,他立马后退两步背抵着那门,朝着门fèng说道:“啊,迟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卧槽啊!
妈蛋啊!
隔壁打架的居然是迟越臣?
不管跟他打架的人是谁,现在童恺闻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跑!
迟越臣也不想被人围观,拉着童恺闻的快速往外走:“到车上说话,我得去趟医院,看都是这么可怜,你陪我去吧。”
童恺闻比迟越臣还着急:“哦哦,那快点跑,呃,去医院。”
再不跑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qíng发生,因为迟越臣的脸肿的像个猪头——巨丑无比!
然后在奔跑的过程中,童恺闻还顺便给黎晓函发了一条短信:快变身成我!
收到短信的黎晓函一脸迷茫,刚才他好像听到童恺闻在喊迟老师?难道是迟越臣?
脑子一转,黎晓函心道:隔壁打架的不会是童恺闻和邵驰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说明现在童恺闻已经先遇到了他们之中的一个人,黎晓函并没有回复童恺闻,因为他发现对方现在有可能被迟老师“绑架”了,而且是以“黎晓函”的身份将恺闻带走。
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黎晓函才悄悄地先推开门,然后探个头往外看,行为像只小老鼠,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的贼气,只是有时候缘分就是那么的奇妙,无论美好的偶遇,还是孽缘。
他明明就特意等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为什么才伸个头就看到两眼冷冰冰瞪着他的邵驰。
黎晓函顿了顿,自问,可以倒带重来吗?
我先倒回在房间的那一刻,等会我一定打死都不开门!
世界没重生,也没有穿越,只有邵驰朝他走来的脚步声,明明脚步很轻,但黎晓函却觉得每一步都敲击在他的心房上,砰砰砰……
第49章家长
刚与迟越臣打完一架的邵驰不可能没有挂彩,不过主要是迟越臣的拳头都招呼在他的身上,所以脸上并没有太明显的打斗印记,但身上确实是疼,没想到看起来斯文的迟越臣身手还是那么利落,不过,他也没有对对方留qíng,专门攻击他的脸了。
只是他千想万想都没有想过刚打完架就看见那张令他想揍,但是又下不了手且令他无比生气的脸。
童恺闻!
他怎么贼头贼脑的,现在是什么意思?
与他分手后又跟迟越臣在一起,是想气死他吗?
还有,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秒钟也没làng费的邵驰三步并作两步将快要将门关上的门猛的拉开。
黎晓函刚提起来的退意都被邵驰的动作给吓跑了。
一时间黎晓函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怎么会在这儿,也不知道该如何跟邵驰打招呼,他真的不想跟邵驰扯上任何关系。
而且刚才巨大的动静都表明邵驰和迟越臣来了一场激烈的拳头运动,现在的邵驰一定还在盛怒中,他要不要来个拔腿就跑。
可惜,没有了时间。
黎晓函被邵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给抓住:“想去哪儿?我们聊聊!”
“邵先生,可不可以先放开我的手。”黎晓函不悦的看了眼被抓得实实的手。
邵驰意识到自己太过用力,松了松,但是没有放手,而是拉着黎晓函大步往餐厅外面走去,并快速将黎晓函塞进车里,黎晓函也非常无语,邵驰知道童恺闻和迟越臣在一起的事qíng?
但是似乎也没有影响到他呀,毕竟在他们一夜qíng之前,邵驰认识的“童恺闻”已经跟邵驰分手了,他爱跟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吧。
都被他们搞糊涂了,邵驰真的有点烦。
被迫上车的黎晓函翻了翻白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邵先生把我拉上车是什么意思?我不记得跟邵先生有约定。”
“以前没有,现在有!”邵驰说道,他冷冷地瞪着他,“告诉我,为什么上迟越臣的chuáng,你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你到底在gān什么!”
果然是这件事吗?
黎晓函张了张口,真是百口莫辩。当然,他也不想辩解,明明就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只好沉默应对。
邵驰见他沉默,愣是一句话也不解释,一片yīn寒穿体而过。
童恺闻不回他话是不是意味着事qíng就是真的,是不是在告诉自己,他真的对迟越臣有想法,不,不可能的,明明之前他们还在一起,怎么会这样呢?
邵驰脸色发白,接受不能。
他不能接受!
半晌后,黎晓函越发觉得邵驰用yīn寒眼盯着自己,浑身不自在,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他只好说道:“跟迟越臣那件事qíng,只是个意外,邵先生何必介意,你们并无特殊关系。”
邵驰说道:“你在跟我分手后又跟我朋友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黎晓函回想童恺闻跟自己吐槽的内容,作为“黎晓函”时,童恺闻是认识迟越臣的,但是如果作为邵驰眼中的童恺闻是不认识迟越臣的,所以结论是童恺闻不认识迟越臣。
“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当时在酒吧,你qíng我愿,一时动了qíngyù罢了,此前我并不知道那位迟越臣是你的朋友。还有,邵先生,我觉得这种私事,您能不再过问吗?我们真的没有熟到过问彼此私生活的地步。”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的邵驰气愤的瞪黎晓函:“你闭嘴,我不想听到你再提起迟越臣三个字!”
“那既然这样,您就放我下车?我可以自己回去。”黎晓函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想气死我吗?”邵驰开始泄露一点怒气。
“并没有。”黎晓函很冷静地说道,他似乎发现邵驰对童恺闻与迟越臣在一起这件事qíng非常生气,他为什么要生气,明明自己就那么多qíng人,难道与他分手的男朋友还不能再找第二chūn了?真是莫名其妙啊。
“那你闭嘴。”邵驰将自己背甩在背椅上,他现在只要听到黎晓函的话就会想到他跟迟越臣在一起时是怎么样的画面,那些画面还不停的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恨不得将自己的脑子切除,把关于黎晓函的那部分记忆全部删除!
黎晓函现在心qíng有点郁闷,他就想把邵驰和保镖司机打晕,然后直接跑掉,管他是什么集团的老总,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车子行驶在空旷的车道上,两人均无比沉默,不过沉默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一道手机振动打破了他们之间尴尬无比的气氛。
振动的手机并不是黎晓函的,而是邵驰的。
邵驰看了来电显示皱了皱眉头,马上将电话接了起来:“什么事。”
“大少爷,学校来电话,可能需要您去学校一趟,小少爷好像在学校跟别的同学打架了,也不知道是什么qíng况!”来电的人是家里照顾邵楠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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