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还有人宠着,被宠坏了脾气做了错事,也有一大帮子人跟在后边收拾残局,帮她擦屁股。
我呢?我连发脾气的资格都没有,我那点少的可怜的傲气都被磨光了,有过的棱角也渐渐被薄凉的社会磨掉了。
“叶薇薇,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我眉眼平静的看着她,“你有现在的好日子,应当珍惜,别自己把它作没了。”
说完,我从房内拿了自己的包离开。
恰好,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看到了上楼来的薄子衿。
他看到我出来,讶异道,“不是在房间等我吗?怎么出来的这么快?”
我一愣,快步进了电梯,然后死命按着电梯键,等着电梯门关上后,我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怎么了?”
我瞅了他一眼,怎么了?还不都是因为他?
“叶薇薇来了。”
“她?”
“嗯,捉奸来了。”我无语道,“我就不明白了,她为什么老抓着我不放,你说你有什么吸引力,都离婚了还纠缠不清,闹得自己颜面尽失就好了不?”
“你…说我没有吸引力?”薄子衿脸色阴沉,我淡然自若的嗯了一声,“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怕找不着吗?就你这样的,要找起来有什么难的。”
“时念!”他咬牙切齿的瞪着我,我刚要开口,就被他强行拽了过去,混杂着焦烟尼古丁的男人气息强势而霸道的充斥进我口腔和五脏六腑之中。
[灵异]手贱拿了死人的钱以后:死人债 这龟孙子老爱动手动脚,趁着我不注意就占我便宜。
我嘴被堵着想骂人也只能唔唔唔的出声,余光瞥见那摄像头。
我一狠心,咬在了他舌头上。
咬的狠了,血腥气弥漫开,他好看的眉眼顿时扭曲成麻花。
松开了我,捂着嘴角渗出的血,他盯着我,我也瞪着他。
倏忽,他像是释然了,嗤笑了一声。
颇为亲昵的揉了揉我头顶,“真是只野猫。”
比天比地,我想对他比中指。
FUCK!
我用力用手背搓嘴,死死瞪了他一眼,电梯门一开,我就说,“真脏!”
说完就跑,生怕被他拉回去。
一路上,我扭着头生闷气,懒得跟他说话。
他看我一眼后,低低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我附送了他一个眼刀。
“好好好,我不笑。”他舌头被咬坏了,说话有点不清不楚,跟大舌头一样,我没绷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叶薇薇知道了我们俩跑这儿来偷情来了,你就不怕叶正良来找麻烦吗?”
“怕什么,我们俩什么都没做。”
“人言可畏啊,姐夫。”我挑眉,“你说说你会相信孤男寡女去外地同住了几天几夜,就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你信吗?”
“不信。”
“那不就结了,你都不信,叶正良会相信才有鬼了。”
“那不挺好的。”他无所谓道,“我正愁找不到借口让你毁掉婚约,如果我们的私情曝光,恰好能够找叶正良去退婚。”
我暗自啐了口痰,瞪着他说,“你想得美!”
“我是想着挺美的,你说才这么几年,你变化怎么这么大?”他惋惜道,“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纯情少女,已经在你身上找不到影子了。”
“呵”我冷笑出声,“懵懂无知,你真是说的好听,我当初是天真的有点蠢了,不然怎么会被你们耍的团团转?”
“念念……”
“够了。”我睨了他一眼,偃旗息鼓般安静了下来,“你别说了,我想安静一会儿。”
他愣了愣,许久才说,“好。”
我心浮气躁,没法跟他正常交流,总是控制不住的去跟他辩驳争论。
当初的事,是一个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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