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我没吭声,抱着糯米直接上了楼,也没有去回答过薄子衿的话。
他没进卧室来,应当是睡在了客房。
我这几天都是跟他同床共枕,现在他不在我身边,我反倒跟身上长了虱子一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糯米纵身到了床上,舔着我的脸颊,弄了我一脸的口水。
想着睡不着,索性坐了起来。
抱着糯米,低声呢喃,“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薄子衿才好。
最怕的就是在我坚定了信念以后,他又来动摇,他要是跟以前一样多好,若即若离,这样,我憎恨都能找到理由。
如今他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他说他也很后悔,无条件的补偿,为了填补当初的亏欠,为了弥补这四年的空白,他放下了一切来帮助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只知道我对他的恨远没有爱来的深刻。
倏忽,房门被敲响。
我呆了会儿,“有事吗?”
“嗯,不困的话,出来谈谈。”
“好。”
我掀开了被子下床,拉开房门,薄子衿正站在门口。
他拉着我去了书房,在书房内,他跟我讲解了有关于水利工程计划案的事,还告诉了我利益关系。
我懵懵懂懂的听着,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他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很久,连地形图上都标注了重点部分,他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很投入。
我在一旁看着他柔和清矜的侧颜,恍惚出神。
不知不觉间,我眼眶泛起了酸,有点模糊,他的鬓角轮廓,都看不清了。
薄子衿看我,愣了愣。
微凉的指尖拂过我脸颊,我下意识的往后退,缩着脖子看着他。
“你哭什么?”
“眼睛不舒服不行吗?”我嘴硬的回话,抬手抹了把脸。
真是要命了,我对他越来越放不开了,他对我的一举一动都能够轻而易举的牵动我的情绪,即便我竭力否认。
“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没有。”我耸了耸鼻子,理直气壮的回答,他似乎被我逗笑了,无奈道,“我再说一遍,你仔细记好了。”
“我们去了晋城的事恐怕瞒不住叶正良,所以等你回公司,我会带你进董事局,正式宣布你接任了我的位置,我的股权悉数转到你的名下。”
“不”我摇头,“不要这么做。”
“为什么?”
“我还没能力去做好这些事,薄子衿,我需要你帮我,所以股权转让的事可以暂时不要公开吗?”我不想正面跟叶正良起冲突,因为在此之前,还有一个人,我必须去见见。
他的目的不明,我就不会安心。
“好。”
薄子衿答应了我,我才松了口气,“到时候你就说我是你的助手,你插手这个案子应该不难,问题是叶崇明也是叶正良的人,要怎么取代叶崇明拿到这个案子的主控权才是问题。”
叶崇明是叶正良的亲戚,也是他的左右手,这些年,叶崇明帮着叶正良做了不少事,要离间他们不容易,而且叶崇明耳濡目染,跟着叶正良这么久,要想从他手底抢来主控权肯定不容易。
“别着急,交给我来处理。”薄子衿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安抚了我一句,蹙眉深思。
叶崇明是眼前比较棘手的人选,处理了他,才能成为项目负责人。
[灵异]手贱拿了死人的钱以后:死人债 薄子衿跟我上了一夜的课,我可能真的是根朽木,完全听不懂,即便他那么认真的教导我,我也只是略懂皮毛。
他能耐着性子没抽我一顿,我都觉得他是耐性好了。
要知道,我一晚上就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断的问着愚蠢的问题。
他最后放弃了我,自己开始鼓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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