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我就是堂堂正正的薄太太,不需要在担心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我虽然跟薄子衿同居了很久,可一直没名没分,如今结婚了,我才真正为自己正了名,只是我搬过来后,薄子衿几乎很少回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工作,偶尔在家,也不会跟我同住,他住在客房或者书房,而我住在主卧室,两人一直分床而睡。
手轻轻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我有点害怕,怕这一切只是我做的一场梦,梦醒了,我还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为了生计而奔波劳累。
我的孩子,妈妈只希望你以后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生活,不要跟我一样活得这么辛苦,如蝼蚁一般苟延残喘。
……
我跟薄子衿结婚没有办婚礼,只是领了证,他平时工作又很忙,很难见到面。
我的父母被接到了市区医院后,再没有联系过我。
我当然知道我妈那个德行,只要有钱,她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
已经在这座陌生的城市独自打拼了太久,我很久没见过自己的家人了。
哪怕那个家给不了我任何的温暖,我也还是想要回去看看。
跟叶澜清请了半天假过来了市中心医院,我去的时候,我妈正坐在病床边啃苹果,而我弟弟他也窝在病房里。
看到我,他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成年男人高大的身躯这么压过来,差点将我推倒。
“念念念念!”
他嘴里喊着我的名字,高兴又热切,我心软了下来,抬手回抱住他,禁不住热泪盈眶,“子良,我好想你。”
“哟,我还当你吃香的喝辣的,发达了攀上高枝后就忘了我们。”
我一僵,松开了子良。
“妈,你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吗?”
“嫌难听你就滚啊!没人逼着你听。”我妈对我极为不屑,连眼角缝都懒得看我,“你也真是个骨子贱的**,年纪轻轻不学好,学着人去当情妇,你说说人年纪都跟你爸差不多,你怎么啃的下去嘴?”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我妈嘴里说出来的,“妈,你胡说八道什么!”
“吼什么吼!我还说错了不成?就凭你这个死样还能找到什么好的不成?能有歪瓜裂枣肯要你,你就得烧高香庆祝了。”
“这钱也不是什么干净钱,你爸要是知道这是你用身体换来的,非得气死不可。”
“既然你说不是干净钱!那就把钱还给我,立刻从这里滚出去!”我气急了,朝着她大吼大叫。
最致命的不是别人看不起我,而是我的亲人也完全不信任我。
除了会伸手找我要钱以外,从来没有说过我一句好话,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你跟谁发脾气呢?”我妈也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当即就穿着拖鞋过来了,扬手狠狠给了我一耳刮子,“瞧瞧你这贱样儿!缺了男人就活不成,说你两句你就跟我大吵大嚷,我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生下你这个小杂种!当初你生下来我就应该掐死你!”
“那你掐死我啊!”真是够了,好像我就很想投生到她肚子里,想成为她的女儿一样。
在她还想动手打我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推了她一把,我弟弟子良也护着我,不让我妈靠近。
我冷冷看着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你嫌弃我脏,嫌弃钱不干净,那就把钱一分一分都还给我,这二十多年,我该还给你的都还给你了,不欠你什么,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让人把你从这儿轰出去!”
我的一番话,让我妈脸色大变,她又哭又闹,“作孽哟!生下了这个白眼狼,不赡养我还想打我!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这番话我已经听的耳朵都起了老茧,脸颊火辣辣的疼,我不想继续在这个压抑的氛围中呆着,连招呼都没打,转身就走。
哪成想一打开病房门出去,就看到长廊上等着的人,我狠狠一怔。 我看到叶澜清,呆了会儿,这人来了多久了?刚刚的闹剧他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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