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我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头疼的厉害,鼻子又堵塞着不通气。
一到办公室,眼睛酸胀的我睁都睁不开。
眯着眼睛打瞌睡的我,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我带着浓重的鼻音,说,“进来。”
万万没想到推门进来的人会是薄子衿,我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蹙起细眉,“你来干什么?”
[灵异]手贱拿了死人的钱以后:死人债 我看薄子衿一点都不像是出了车祸的人,从他上上下下都没看出他有哪点儿不舒服的地方。
“感冒了?”他关了门进来,探身就想摸我额头,我往后一躲。
“跟你有什么关系?多事。”想起昨晚上我跟傻子一样跑过去,结果别人一家团圆,我就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进水了。
对薄子衿还是有多远就离多远,我跟他之间继续折腾下去,也没有好结果。
“没关系?”薄子衿拧起眉,“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
“什么昨晚的事?你出车祸吗?”我轻佻的看了他一眼,蔑视道,“我瞧着你薄总裁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不必要特地来跟我解释你车祸的原因,你就算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你为什么一定要冷言冷语的嘲讽我呢?明明你还很在意我,不是吗?”
这话戳到了我的死穴,我他妈就是脑子有病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栽在他身上。
将文件重重摔在桌上,我猛地站起了身,“别搞笑了,你是谁啊你?你算老几?别以为我跟你有段过去,就非得对你念念不忘了?!”
“你别忘了,我前男友不是只有你一个,梁晚书也是我的过去,我宁愿爱他也不会爱你,除非我眼睛糊了浆糊!”
我算什么?脑残一样的跑过去,他屁事儿都没有,娇妻在怀,能伤到哪儿去?只有我神经病一样的以为他真的很严重,害怕的不得了。
雨越大,心越慌,我这么破雨跑出来,还不就是变相证明了我对薄子衿从没忘怀?
越想越烦躁,我绕到了桌前,一边推着他往外走一边嚷嚷,“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来我面前晃悠了!”
没推动他,反而被用力拽进了他怀里。
“时念,不要跟我闹了。”薄子衿哑着声音说,“我都知道,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
我一僵,似是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气声,“你没来我很失望,我很想见你,进手术室之前,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你已经到了医院,为什么不进来?”
我怎么进去?叶薇薇在不是吗?我进去算怎么回事儿?我总是害怕他会跟叶薇薇站到一起,我很害怕会重蹈覆辙,跟四年前一样。
“你…”从早上开始我就头昏脑涨的厉害,受寒低烧也坚持来了公司。
我不知道我坚持来公司究竟是怕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还是真的为了水利工程项目。
血气上涌,我一着急,脑袋就发昏。
一激动晕厥过去的时候,我紧抓着薄子衿的手也松开了。
太累了,我活着很累,四年前为了生计奔波,四年后为了复仇,还要时不时的应付薄子衿。
……
醒过来时,脑袋很沉,胸口很闷,跟压着座山一样难受。
喉咙干裂又疼,我爬起来,迷迷瞪瞪的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发呆。
越看越眼熟,我一愣。
这不是当初薄子衿用来安置我的地方吗?
“醒了。”
我掀眸看去,薄子衿端着粥从门外进来。
“你把我带到这儿来的?”
“嗯,你先前晕倒了,我不放心就把你带到这儿来了。”薄子衿就在床边坐下,抬手来探我的额头,“嗯,烧退了。”
“病的这么严重就应该先去看医生,硬撑着身体会垮掉。”
我看了他一眼,掀开被子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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