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来二去的,有点**的意思。
辰心意识到了这个一点,连忙转移话题:“书吧现在的生意挺好的,上次王彬让卫生局的人去查,差点让我们停业,要不是宋露露在,说不定就被关门停业了呢。”
丘恺对辰心突然转移话题觉得有点扫兴,但是又不好耍性子,只是淡淡的说:“我知道。”
辰心看到他那副沮丧表情,觉得搞笑,有时候男人像个孩子,心里想什么就会表现在脸上。 服务员进来两次,但是又什么也没说。第三次进来的时候,丘恺有点生气的说:“你们干嘛呢!要把我赶走是不是!”
服务员连忙道歉:“不是不是,丘少爷要是有什么其他需要的尽管吩咐。”
丘恺没好气的说:“把你们经理叫来!”
没多久,一个中年男人唯唯诺诺的进来了,“丘少爷,下面的人不懂事,刚才那服务员是刚来的,要有什么地方得罪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晚您那边的包厢我们免单,这里您还需要点什么?要不要给您和这位小姐上一壶上好的茶?”
丘恺摆摆手说:“我什么时候占过你便宜了!在你这里吃的饭少过你钱吗!我就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说说话,别让你的人没事就进来!知道你这里包间有限,没那么大的地方就别接那么多生意。”
中年男人赔笑说:“是!是!丘少爷向来大方,也经常照顾我们的生意。主要是今天突然加进来一个单,事先也没预约。您也知道,我们这做生意的,也不想得罪你们这些公子们,所以服务员不懂事,进来看看能不能腾出位置来给他们。”
丘恺面无表情的说:“你去把我那桌的人打发走,把这张卡拿去结账。”
中年男人从进来的那一刻就一直保持着点头哈腰的姿势,一旁的辰心看着他,再加上包厢里浓浓的清朝元素,她都有种穿越到清朝的错觉,眼前俨然是一个奴才对着主子谄媚。
那男人接过卡,嘴上却说:“这样不好吧,那里可都是您的朋友。”
丘恺皱起眉头说:“你的意思是宁愿让我出去也不让他们走?”
中年男人说:“不能够!我怎么会赶您走呢。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听到您那些朋友们在念叨,说您怎么还不回来,您要不要过去跟他们说一下,告个别?”
丘恺明白中年男人的用意,他可不是为了提醒丘恺别和他那群猪朋狗友闹得不愉快,他是怕自己去逐客会出现不可控制的现象。
丘恺有点不耐烦的说:“到底来了什么样的人,让你磨磨唧唧的!”
中年男人善于察言观色,连忙说:“我们这里来过的客人,没几个有您这样尊贵的身份和身价。您和这位小姐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中年男人离开后,辰心透过窗户看到一轮接近圆形的月亮挂在半空中,月光洒在四合院内,轻灵的月光透过稀疏的古槐的叶缝,撒给静谧的四合院一地的凉霜。
一样的古槐,让她愈发想自己家的小院,虽然比不上这个四合院大,但是同样有古朴的历史韵味。辰心悠悠的说:“原来中秋节都快要到了。”
丘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后说:“今年中秋节,跟我一起过吧。”
这些年辰心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过,不管什么节日都如此。惯性其实何尝不就是人的一种惰性,不努力去改变现状,对自己的生活持敷衍态度,哪怕不舒服,也不想去面对新的生活、新的感情。就像穿一双买小了的时装鞋,刚开始脚很痛,总是期待着把鞋子穿松了的那一刻,殊不知,等到鞋子合脚了,已经旧了或许款式已经过时了,已然忘记买这双鞋的初衷。
想了一会之后,辰心转过来看着丘恺认真的说:“之前我不敢接受你,是怕王彬发狂发飙把你置于死地,离开你就是对你最好的爱。但是我是刚刚知道你出生在一个让许多人艳羡的红色家庭,我知道王彬不能拿你怎么样的,但是我还是不能跟你在一起,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是红三代权贵圈子的世家子弟,我无钱无势,一介平民!如果你爱我,请你不要把我拉进你们这个圈子,我真的做不了豪门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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