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的声音即刻冰冷:“不可。”
骆昭素来温和,如若用这样的语气,势必有问题,那他肯定要跟着去了。
更何况那主导者都说了,秘密在皇宫里呢。
“我也想去看他们的戏。”
骆昭安抚:“等我们从皇宫回来,再让他们演一出。”
林蔚再软硬兼施,骆昭也是刀枪不入,终了,林蔚只得口头答应,实则第二天自己预备偷偷去。
骆昭把怀里的林蔚轻手轻脚放下后,就抬脚走出了屋子,林蔚赶忙起身,只见伶人们都神色紧张地上了马车,刘叔在前面驾着马。
他们究竟在隐瞒自己些什么? 马车的速度极快,又因为有了刘叔的驾驶,更如虎添翼,林蔚光凭腿跑是如何也追不上的。
他赶忙去驿站牵了匹马,勉勉强强的踩着马镫,跨坐在马背上,依葫芦画瓢,喊着:“驾。”
他从来都没单独骑过马,如果从小在公园里被牵着走也算骑过的话。
林蔚此时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抱紧了马脖子,跟在伶人们的马车后面,许是马被勒的要命,倒与他们保持了一个得当的距离。
马蹄声啪嗒啪嗒,林蔚的心扑通扑通。
只愿到了皇城前的驿站处,这匹马能听话些,乖乖地停下。
马车先走了大路,林蔚跟着倒不显眼,等着走了小路,再跟在后面就有些奇怪了。
车上的人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刘叔,后面有人。”车帘里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刘叔看都没朝后面看一眼,直接听声辨位,随手扔了一个飞镖。
林蔚只见一个黑色的暗器正中马的前腿。
马痛的嘶鸣,掀起前蹄,刹那间马背上的世界天旋地转。
“啊!”
骆昭原本不甚在意,一听到这个声音,立即飞出了车帘。
在某人即将落地的时候,稳稳当当地把人接住了。
林蔚如同落水狗一般揽住了骆昭的脖子:“昭昭!”
骆昭神色不察:“受没受伤?不是让你别来了?”
林蔚又勾紧了他:“我没事,有什么先回马车上再说,别耽误了行程。”
隔墙便是耳,何况旷野地,自有的是眼线。
骆昭只得把人抱到马车上。
车内已经没有空隙,林蔚极其坦荡地坐在了骆昭的腿上。
实则并未坐实,腿蹬在车板上暗暗发力,想着别真坐下来把骆昭压着,然而骆昭一摁,林蔚就与他腿挨着腿了。
伶人们都看向窗外,权当作没看见这两个人。
骆昭开口:“刘叔,到皇城后把林蔚送回去。”
“不行!我要进皇宫,我还从来没去过呢!”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步,又如何能就此放弃?
他倒要看看骆昭背着自己做什么。
“今天不行。”
骆昭如何也不答应。
林蔚不理:“这种好事不让我去?我就彻彻底底地离开这儿,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别想再见我。”
伶人们看向自家班主,皆心道:理智啊班主理智!别被这话给蒙蔽住。
谁料骆昭想了会:“你想进皇宫不是不可,到时你就在一处待着,莫要随意乱走动。皇宫里不比外面,走错一步路都可能铸下大错。”
林蔚眨巴眨巴眼,答应的爽快:“好!那是肯定!”
他先进去了,到时候他再想去看戏,他们如何能拦得了自己?
又行了不多时,皇宫已经出现在眼前,林蔚撩开车帘看了一眼。
眼前的皇宫与历史书上的没什么差别,只是更豪华了些,门口的一列守卫走上前:“干什么的?”
骆昭撩开帘子,露了个脸,守卫们赶忙放行。
如若他们多看上几眼,或许会发现骆昭的不同寻常,例如腿上怎么坐着一个人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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