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的还能是男的?女的和男的用的还不一样?
陆星延僵硬片刻,点了下头,尴尬到快要当场窒息。
阿姨将手机放在一边,起身给他拿药,还絮絮叨叨道“造孽哦,你一个大男人你要温柔一点晓得不啦?女孩子那都是很柔弱的,不能只顾自己开心啦。”
陆星延“……”
他麻木地结账,又听阿姨细细絮叨了三分钟上药的方法。
走出药店时,他呼吸着外面混合扬尘的空气,觉得无比新鲜的同时,还产生了一种逃出生天的解脱感
沈星若累得慌,陆星延买药回来,她还蜷缩在床上熟睡。
她侧躺着,脸真的就只有巴掌大小,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秀气的眉头都没舒展。
陆星延洗了个澡,又接一盆温水,坐在床边,帮沈星若擦拭身体,而后又分开她的腿,帮她上药。
其实他上药的时候,沈星若已经醒了。
但沈星若心脏再强大也不代表她可以面不改色面对这种羞耻场景,索性闭着眼一动不动,继续装睡
一个周末,沈星若都没怎么恢复。
因为陆星延食髓知味,周日晚上发现她好了,又恬不知耻地按着她做了一回。
他进步倒快,不过三回,就回到了之前的手速四十分钟,俨然还有越往后时间越长的架势。
沈星若受不了的时候就在床上一直喊要和他分手。
可她每喊一次,陆星延就变本加厉一次,成功把她给做到了闭嘴。
周一回校,沈星若第一件事就是将陆星延拖进黑名单,上课也拒绝和陆星延坐在一起,不管陆星延怎么认错都没有用。
上完课回寝,她连潘教授那都没去,径直爬到床上补觉。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放在桌上,显然没有接电话的打算。
可学校领导恰好找她有事,找不到人,只好将消息辗转托到了她室友身上。
这消息需要立马回复,李听和另外一个女生站在沈星若床边喊人,可沈星若戴了耳塞,谁也不敢去摘。
犹豫半晌,李听提高音量,“沈…沈星若,沈星若!学校领导找你去参加比赛,你醒醒!”
喊了好几声,沈星若都没转醒迹象。
另外那女生上前,推了下她的肩膀。
可她还是没醒,只翻了个身,往里侧卧。
李听还想再喊,那个女生却忽地拉住她,愣了愣,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
她指了指沈星若露出的瘦削肩颈,支支吾吾说“那个是不是,吻…吻痕呀?”?
李听懵了几秒。
往前凑。
紧接着呆若木鸡。
那个女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认错。如果没认错的话,那战况也真是,太激烈了。
她自己脑补完,又羞又好奇,扯着李听重复问了遍,“是不是吻痕呀?”
“应该…是,你想叫它草莓印,士多啤梨印…也没问题……”
李听回不过神。
妈妈,当初在她梦里对她进行混合双打的两个人,好像打到一起去了。 沈星若这几天实在是没睡好, 戴上耳塞沾了床,便沉沉入梦。
李听和另一个室友站在她床前,因她身上的吻痕手足无措地害羞着,不敢再喊。
倒是她自己莫名其妙地做了个春梦, 梦到陆星延在床上逼她喊老公,然后自己把自己给惊醒了。
她忽地从床上坐起,李听吓一大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沈,沈星若,你醒了。”
原来是做梦。
梦里的糟糕内容与昨晚发生过的事实无缝重合, 沈星若面色不大好,特别想打电话臭骂一顿陆星延。
李听还在一旁吞吐, “那什么,学, 学校领导找你,你们大,大的联系过来了,有个比赛的节目,学校希望你去参加。”
“说清楚点。”
沈星若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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