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矿是宣城县纳税大户,他停工了,谁也得不到好处。本来县里已经开过会,说好再去检查一下,如果合格了就给复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收到几封匿名举.报信,说云喜煤矿这样不合格,那里不安全。
无论真实与否,只要收到意见,县里就得当一回事,复工的事又泡汤了。
三番五次为难于他……得罪过的人?多了去了。
当时拿采矿证,和当地村民、原先小矿主、国营矿厂领导,都有过或多或少的冲突。
后来采矿途中,更不用说,”内部矛盾”也不少。
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谁有动机、还有能耐整他。
不过,有了刘书记这几句话,他也算吃下定心丸了。只要能自己解决好“得罪过的人”,上头点头很容易。一想到煤矿复工有望,他心头就开怀了。
季云喜拿钥匙开门,一楼没人,二楼客厅里好像有电视声音。但进屋,却只见一大一小窝在沙发上。
她穿着白净的棉袜,双手抱胸,像只温顺的小猫咪,缩在沙发一角。把胸前的形状挤得愈发明显……怎么也不多穿点衣服?这么冷不怕着凉吗?
他皱着眉头,及时的,迅速的抛开心猿意马。
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徐璐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她的嘴角天生上挑,总带着三分笑意,此刻粉嘟嘟的鼓着,呼吸悠长而秀气……越发像个毫无心事的小姑娘。
这两天,因为宝儿的事,清醒着的她,总是眉头紧锁。
反倒睡着后,还显得开怀些。
季云喜不忍心叫醒她,上楼拿了个毯子给她盖上。见宝儿挤在里头,紧紧的贴在沙发靠背上也不舒服,就轻轻的把他抱出来,送上楼去。
中途小家伙醒过一次,勉强睁开眼见是“鸡叔叔”,又满足的往他怀里钻,放床上也不哭不闹。
徐璐这一觉睡得挺安稳,梦里觉着有些冷,后来倒是暖和不少,她使劲把身子团成一团,往暖融融的毯子下缩。嫌温度不够,还把毯子往上拉,连头脸都蒙得严严实实。
季云喜在旁看见,也没当回事。
可过了一会儿,可能是阻塞到气道,她的呼吸声渐渐粗起来,时不时的还会打个小咕噜。
季云喜心头憋笑,会打呼噜的女人……他还没见过。
他把毯子往下拉了几公分,果然,那呼噜声就小了。只是脸闷得久了,面色粉红,隐隐的散发出热度来,她不自觉的翻个身,嘴巴里听不清嘟囔句什么,再把毯子拉上去……小呼噜又开始了。
真像只打呼噜的小猫咪。
季云喜摸着下巴上青黑的胡茬,若有所思。
他见过的女人里头,他妈不会打呼噜,即使是干再累再苦的农活也没打过呼噜。
前妻好像也不打,不过他也不记得了……毕竟是十四五年前的事了。
女儿嘛,自从离婚后他就没见过她睡觉的模样,现在长成半大姑娘了,他更加不可能知道。
原来,有些女人打起呼噜来,还他妈有点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老胡昨天来了大重庆,跟好朋友已经四年未见了。
当年大学毕业,她回重庆忙工作,我回老家读研,四年来各忙各的,还真没机会见面。一夜感慨万千呐,接下来几天还要吃喝玩乐,没办法双更了,等回家老胡再加更补上啊~么么哒你们~ 第二天, 天还没亮, 徐璐就醒了——被宝儿给闹醒的, 他一直惦记着“动我园”的事,生怕姥姥哄他。
“好了好了, 小祖宗,还要带你去换药呢。”他还痛着, 徐璐这做人姥姥的还真舍不得揍。
厨房里还有面, 昨晚吃剩的排骨汤也还在, 加点香菜小葱和辣椒油, 又可以凑合一顿。
真是十分、无比、非常的想念林进芳啊……废柴老妈咽了口口水。
门铃又响了,宝儿还没跑到门口, 小刘就自己进来了。“春花姐早啊,这是给你们带的早饭。”见不到季云喜, 知道他还没起, 就专门留了两个茶叶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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