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哑得让人心动,徐璐面红耳赤,咬着牙犟:“不舒服,不舒服死了!”
男人轻笑出声:“真的?”说着,手上愈发有技巧的轻拢慢捻,功夫真是越炼越深了。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除了会用蛮力,真是毫无技巧可言。
想到那个“铁杵磨成针”的笑话,徐璐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男人抬头,神色有点困惑,是自己技术不够好吗?不然她为什么会分心?或是真的不够舒服?但她神情明明又很享受。
眼里的困惑太过明显,像个涉世不深的孩子,很努力做了件从没做过的事,明明内心很期待,等着来自亲人的鼓励和赞许,面上却要装得一本正经,“我并没有很期待”似的。徐璐想要忽视都不忍心,笑道:“没听过‘铁杵磨成针’吗?那什么不能老用,要学会保养和维护,不然以后会变成绣花针的。”
男人先是皱眉不解,突然,听见”绣花针”三个字,眉头皱得更深了,“你从哪儿听来的荤话?”他的二弟居然只是“绣花针”?这不能忍。
“这都算荤话,你是没听过真正……唔唔……”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和他眼里的愤怒,徐璐怯了,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反正小云喜又那什么又那什么,不是针,是金箍棒行了吧?
季云喜本来想狠狠的咬她,惩罚她这张百无禁忌的嘴巴,等真正用力时,又舍不得了。万一真咬破了,她又几天不让亲……损失的还是自己的福利。
于是,轻轻的摩挲,变“惩罚”为安抚,慢悠悠的含在嘴里怕化了……于徐璐而言,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
到后面,她已经被摩得耐不住,主动求他“快点”“不要折磨我了”,男人偏不让她如愿,“我再从侧面来一次,你撅着……对,就是这样,再撅高点儿……嗯,唔……”满足得叹息。
两个人真是越来越默契了。
老太太扛着锄头进门,“咦……咋放孩子在院里,春花呢?”
大妞儿看着三叔两口子紧闭的房门,赶紧抱着醒醒上楼,十九岁的大姑娘已经懂事了。
老太太见没人说话,她眼睛是不好,但耳朵却灵着呢,听见三儿屋里“吱咯”响,看看天,还早呢……这个路生真是,也不怕伤了身子。
笑眯眯的抱平安上楼了。
被落下的松松恨不得捂住耳朵,造孽哟,老板要是知道他们的事十次里他听见六次,还不得宰了他?算了算了,以后都还是别跟他说了。 吃过晚饭, 在徐璐的焦急等待中, 进梅姐俩终于到家了。
此时, 天已经黑透了。
进梅递毛巾给战文擦手上的汗,他的车技还不算太好,尤其天黑开山路, 确实挺吓人的, 心都提嗓子眼了。
“怎么不在云安过夜?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就行。”徐璐见他们三个都情绪不大高,悄悄拉进梅回房, “到底怎么说, 沮丧成这样。”
进梅却突然笑了:“妈别担心, 没沮丧,是被战文吓得,糖厂上来那个坡,熄火了呢。”
徐璐松口气,“那意思就是你姐没事?”
“嗯, 大夫说暂时没事,看不出什么。”
徐璐睁大了眼:“那她三年了怀不上是啥毛病?”
进梅往四下里一看, 小声道:“大夫说她还是姑娘身呢, 怀啥怀。”仍然一副惊魂未定的语气,显然白天在医院没少受惊。
徐璐“啊”的叫出来, 她知道“姑娘身”什么意思,可……可她不是都结婚三年了吗,这怎么……怎么比故事会还狗血?!
她倒不是说希望她跟那男人发生点什么,相反, 知道他们没啥,没被狗咬,她居然还觉着松了口气……只是——“大夫咋知道的?”
进梅又往门口看了看,不够放心,居然过去把门闩上了,才幽幽道:“人家大夫要给她做妇科检查呢,她像个木头似的啥也不说,那什么检查的东西都快放进去了,大夫才发现……要不是发现得早……你说气不气人?”
徐璐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两个鸡蛋了。
老天爷啊,来道闪电劈死她吧!她虽然没交过男朋友,但高中就知道扩.阴.器在没有性经验的女性身上是不能用的,多少新闻说什么被医生破.处啥的……她快被雷得外焦里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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