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块蹲马路牙子抽烟了,太子爷觉得和他刘道长也有些交情了,“有没有生意介绍给我?我最近穷的很。”
刘道长吸烟的动作一顿,“咱们好像是竞争对手吧?”
太子爷:“切,小气。”说罢骑上电瓶车就要走。
刘道长连忙拉住他,“到有一个,是我观信众徐大娘的老母亲得了离魂症,我做法几次喊魂都不成,很是诡异。”
敖烨:“多少钱?”
“徐大娘是中山观的老信众,一路从天津支持到京都,不就一个离魂症,我能收人家钱吗?”
“那你不是自己搞不定吗,我可不打白工。”
“三千,新建的分观还没开业,只出不进,不比你富。”
“五千,包来回车费。”
“成交。”
两人一拍即合,当天晚上送完快递的敖烨便带着楼诀、周飞来到位于东三环的高档小区。
周飞瞪着小区大门,“芙蓉圆,这小区最小的房子至少也要一千万吧。”
百万负富太子爷吓的张大嘴巴,烟都掉地上了,“这么贵?有钱人啊,徐大娘平时出手肯定大方,早知道直接喊价一万。”
刘道长这时也从出租车上下来,听见他的话很是尴尬道:“徐大娘虽然支持我们中山观很多年,但一直是将信将疑的态度,比起道观,她更信佛,观音菩萨诞辰她都是五位数的捐。”
太子爷握住刘道长老树根一样的手,“观音菩萨那么多信众,哪里会记得她?这是个不好的习惯,我们要帮她改正。”
周飞飞:……你真的是龙太子?我怎么觉得你生意经一套一套的。
楼诀:……他以前就喜欢钱。龙性本淫,还贪财。 敖烨走出电梯的时候,从徐大娘家价值千万的房子中走出几个和尚,几缕细碎的声音钻进太子爷的耳聪目明。
“不过是被游魂吓了,怎会一直魂不归体?”
“观音菩萨座前的灵水喝了都没起色,莫不是魂魄被阴邪之人拘了吧?”
“不至于,她一个老太太,十斤的米都背不动,拘她的魂做甚?”
一道一佛,两方人马擦肩而过,刘道长还与和尚寒暄几句。
“圆寂大师,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劳烦刘道长挂念,贫僧最近圆了些。”
在富强民主和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的大环境下,佛道两家一直有竞争,表面上一团和气,也不知真心有几分。
寒暄过后,两方人马便各走各的路。
贴着福字的大门,还未关上,里头传来隐约哭泣的声音。
“我就说让咱妈留在医院,大姐你非不听,我看你就是想咱妈死,然后分她的财产。”
“到底是谁肖想妈的财产,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说的那么义正言辞,和尚道士走了一拨又来一拨,什么屁用也没有,再这样下去,咱妈就真的没救了。”
“你少咒妈,她若是醒不过来,光她名下房子的遗产税就交哭你。”
“还不都怪你,去年我让妈把房子转到我名下……”
“你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房子转给你,今天你和你媳妇能到咱妈床前看一眼……”
“大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做你们徐家媳妇一直兢兢业业……”
徐大娘站在玄关和弟弟弟妹吵架,屋里有三个十来岁的初中生,两个拿着手机打游戏,只有一个小女孩是徐大娘的孙女,坐在病重的老人床边抹眼泪。
刘道长有些尴尬的道:“徐信众,你现在方便吗?不然我们明天再来?”
徐大娘推开弟弟两口子,把他们迎了进来,“方便方便。”
当水晶宫商业纠纷公司三人走进去的时候,徐大娘怔了一下,心说好帅的小年轻。
她伸长脖子往外看,后面竟然没人了。
徐大娘问:“刘道长,你说的高人呢?”
刘道长把敖烨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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