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被你害死了!”
余书成仰天长叹,无奈硬着头皮走上了讲台……
因为要跟余书成一起训练,现在余蝶也不留队了,每天下午结束了训练之后就回到自己家中,余书成每天晚上自习课结束之后,都会跟姐姐一起练习。
余书成家中有一个不算太宽敞的小院子,姐弟俩站在微弱的灯光下,像是双人舞一样在平地上配合着舞步,只是不穿冰刀鞋罢了。
“起!”
余书成口中低喝,双手扶住余蝶的腰肢,将她奋力向上托起,而余蝶听了他的口令之后,同时双手往下撑住弟弟的肩膀,用力一跃,下一秒,余蝶整个身子被托离了地面,余书成双臂直直撑起,将余蝶托过了头顶。
“坚持住!”
余蝶口中低喝,在空中维持住一个姿态,而余书成脚下不停,托着余蝶旋转了三周,这才慢慢将余蝶放下。
“成了!”
余书成露出了笑脸。
别看这动作简简单单,其中对力量以及力量控制的考验绝对不小,姐弟俩练了一个星期,这才将其中的技术难点全部攻破。
余蝶从窗台上拿下手机,仔细看了看刚刚拍摄下的托举动作,满意得点了点头,“虽然这扶腰托举是比较简单的托举动作,但我们完成得很好,应该能有加分的。”
花样滑冰对于技术动作的评分,是根据选择的技术动作的难度给予固定的基础分,然后根据选手的完成度,适当的加减分,因此即便是没有难度的低分托举,只要完成的好,依然可以通过加分,来赢过那些表现不好的高难度高分托举。 越难的动作需要的力量越大,因此余蝶给余书成定下的策略就是,将那些并不怎么难的托举动作练到极致,尽量做到缩减对力量要求,通过技术来弥补分差,然后从别的优势方面决胜负。
别看花样滑冰的动作轻飘飘的,实际上一整段自由滑滑下来消耗的体力绝对不亚于一次长时间高强度的啪啪啪。
试想一下,一个普通人,哪怕在平地上做到一次腾空跳跃旋转两周,都要气喘吁吁了,还未必能做成功,何况花滑运动员一次滑行中要做八次两周或者三周,甚至是四周跳跃。
更别提一整段自由滑中还有大量的滑行、旋转。
如何在一段节目中,合理分配体力,是一个花滑运动员非常重要的研究课题。
余蝶已经开始根据余书成的力量条件,来安排短节目跟自由滑的动作配置,目前已经完成了九成,还有一些比较难攻克的地方,还需要跟余书成一起,找更专业的人来指导。
“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省队,找我的教练李星来指导你的一些缺陷。”
结束了训练,余蝶一抹前额上湿掉的刘海,随口说道。
“我还有缺陷啊……”
余书成摸了摸鼻子,有点不服气。
“没有缺陷你就是世界冠军了!”余蝶嗔怪似得瞪了他一眼,“每个选手都有自己擅长的不擅长的,不能直视自己的弱点,不就成了讳疾忌医了?”
余书成一想也有道理,只得点头说道:“好吧……”
余蝶笑了笑,伸手将弟弟被扯乱的衣领给扶好,笑道:“最近听了不少你跟那小姑娘的花边新闻啊,我怎么记得,你们好像没那么多交际?”
余书成大呼冤枉,“那都是不良记者乱写的!”
余书成脸上露出的委屈的神色,“那报道写得好像我占了多少便宜似得,实际上,我什么甜头都没尝到啊!”
“没个正经!”
余蝶轻轻拍了他一下,“不喜欢人家,就别瞎去招惹!”
余书成道:“人家在国家队,我想招惹都招惹不到哇……对了老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书成记得这篇文章是发在国内某个社交网站的体育版块,像余蝶这样不怎么接触网络的人还真不容易找到,就连余书成,也是经刘凯南这种网虫提醒才找到的。
“虽然寻常网民不知道,但在花滑界,可是引起了一场大地震。”余蝶笑了笑,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微博给余书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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