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一个十分不同的体验,比起莫炀第一次占有林馥馥来说更要紧张。
但其实那一天他借着醉意来到房间将她抵在墙角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再缓缓将自己的手放到她的身上……一切又似乎是水到渠成。
……
这一转眼,又临近新年。
林馥馥的生日在十二月三十一日,莫炀可是老早就说了,这一次他无论如何要给老婆好好过生日。
回想起来,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也已经那么久了。去年今日,他们还在母亲的丧事上。彼时的莫炀是个暗淡又伤感的人,不想一年后的今天他已经是幸福美满。他心里清楚明白,这一切都是彼此共同努力的结果。
在看着林馥馥许愿的那一刻,莫炀伸手逗了逗在一旁的儿子,“看啊,爸爸现在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呢。” 莫河五岁的时候, 林馥馥也一跃从杂志社的主编助理做到了副主编的位置。
林馥馥从生完孩子一直到现在, 家庭给了她非常多的支持, 莫炀很支持她去找寻自己的价值, 他从不反对她工作, 从来担心的是她太过劳累。但林馥馥真的没有莫炀想象中的那样弱不禁风, 她的工作其实不累,偶尔遇到问题她其实都能自己消化解决。这工作的五年时间里,真正让林馥馥苦恼的事情不多, 唯一一次是半年前升职做副主编的时候。
满打满算,林馥馥在杂志社工作了九年的时间, 如今她已经三十多岁。她的整个青春时光似乎都是在杂志社度过了,甚至亲眼见证了好几任主编的交替更换。她虽然有着向上爬的心,但人事任命真正下来的时候, 她却觉得有些不真实。
那晚回到家的时候林馥馥看到莫炀正在跟儿子莫河一起练琴,林馥馥的心突然一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莫河的长相大部分都随了莫炀,但凡是别人见到, 都要惊叹一句:“这简直是跟莫炀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林馥馥这个当妈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不过她知道儿子不像自己就是了。
莫河一听到妈妈的动静,那叫一个开心,手头上琴也不练了,跑过来就抱住林馥馥喊:“妈妈妈妈,钢琴太难了,我不想学了。”
有句话叫母子连心,让莫炀比较气愤的是, 这小屁孩自幼几乎都是他把屎把尿地带着,没想到却是最黏老婆林馥馥的。
林馥馥一向是最宠溺这个儿子的,莫河说什么就是什么。然而对于莫河不想学钢琴这件事情,林馥馥却不赞同,她蹲下来把已经一米多的儿子抱起来,说:“是因为难所以不想学吗?”
莫炀走过来拍拍莫河,“行了,你妈抱不动你,快下来。”
林馥馥孩子抱得少,莫河还小的时候她就不怎么能抱动,如今孩子都五岁了,她只能抱着站一会儿。
这五年的时间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似的,有时候林馥馥甚至很怀念莫河小的时候,也很自责在他小的时候没有怎么照顾他。但是让她欣慰的是,莫河和她一直很亲,所以她也什么事都依着莫河。
到底是个听话的孩子,莫炀说了林馥馥抱不动,莫河便主动从林馥馥的怀里下来。他牵着妈妈的手到沙发上坐下,说:“妈妈,爸爸一直让我练习几个音,好枯燥好无聊。”
“那到底是因为枯燥无聊呢,还是因为难呢?”林馥馥问。
莫炀摇摇头站在一边双手抱胸,打算看看这个小屁孩怎么解释。
只见莫河大眼珠子转了转,一把抱住林馥馥的手,“反正我就是不想学了。”
“不能耍无赖。”林馥馥把莫河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拉开,“爸爸一天工作也很辛苦,但他却耐心教你弹钢琴,你忘了,是你自己前段时间说想学的。”
莫河闻言瘪着嘴,一副委屈模样。
林馥馥朝老公莫炀挑了一下眉,夫妻二人又要开始一个□□脸,一个唱白脸。
莫炀故意道:“行吧,不想学就不学,以后人人都可以说话不算话,想一出是一出。”
他说着起身去把钢琴盖合上,严肃地对莫河道:“莫河,你以后再也不许说自己想碰钢琴之类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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