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放这才发现这衣服和他脸上的妆容竟都是临时画上去的,便是这么两个动作就已经去掉了这些东西。
“你已经醒了怎么样?感觉还好吗?”陈瓶问。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们是什么人?你们在干什么?”敖放看到他不由自主的觉得放心了一些,但是还有更多的是疑惑。
这些人半夜的在村子里点上篝火,在这里乱唱乱跳是在做什么?看起来像是什么祭祀活动似的。
而他的未婚夫也在这里跟着一起跳跳唱唱,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哦,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他们找我的事情了。”
陈瓶带着他稍微走远了一些,没有再听到这么吵杂的声音之后,才笑得无奈的说道。
其实这个祭祀活动,他也老早就给忘了。
但是像这样比较封建又古老的小山村里,这样的传统活动是一直会持续下去的。
比如说这个技术活动就是最早以前村子里的村民们为了祈求风调雨顺,好能够让庄稼得个好收成,会特地挑选一家作为当年的祭祀主持来主持,而这一次显然就是轮到了他了。
所以他刚才身上才会穿着奇怪的服饰,那是专门给既是主持的人穿的,还有脸上的妆容,听说是为了更加贴近自然,能够让老天爷听见他们的声音。
听陈瓶这么说完,敖放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那我身上的睡衣呢?是你给我换的吗?”一觉醒来,身上的衣服忽然被换掉了,身边的人也不见了,敖放还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隐隐发痛,不觉得奇怪和震惊那是不可能的。
“是啊,本来是打算把你叫醒的,不过你睡得太熟了,我就让他们帮忙把你扛到我这里来,然后给你换了一身睡衣。不然的话你也看见这里的情况有多糟糕了,一睡要是穿着你身上的那一套,这贵死人的西服估计也就没有用了。”
陈瓶一边说一边冲着正走过来的村长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方言,后者被火光照得通红的脸上先是流露出了一丝震惊,然后笑得憨厚的和陈瓶说了几句话,就这么转身离开了。
“你们在说什么?”敖放不明所以。
“没什么,他说是不是我朋友醒了,我说你是我男朋友,他说那我好好和你继续玩就好了,祭祀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我可以现在走了。”
他一边说,一边带着敖放往外面走。
“现在就能走了?你来就是为了这么一下?”敖放饶是经历过许多的场面,现在也不免觉得哑然。
“虽然看起来有点奇怪,但是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习俗。”陈瓶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想了想,又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两粒小豆子,把其中一粒递给敖放。
“这个你拿着。”
“这是什么?”敖放看了一眼陈瓶手心里面的豆子,拧着眉心,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豆子看起来有哪里怪怪的。
“祈福仪式之后留下来的豆子,听说带上身上的话,就可以保持好运。”陈瓶一边说,一边用热情地笑容想把豆子塞到敖放的手里。
“别碰我。”敖放却倏地往后猛地退开了好几步,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他黑着一张脸身上的戾气全开。
“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他盯着面前和自己未婚夫看起来一模一样的人,低吼出声。
“敖放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陈瓶啊。”面前的人先是露出一丝愕然的表情,然后大笑起来,“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他就是化作灰我也会认得的。”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发现,眼前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他想要相伴一生的未婚夫。
“咦?”‘陈瓶’歪着脑袋看着他,脸上写满了不相信的表情,“他化作灰了,你也能真的认得他?”
他猛地向前一步,手心里的豆子看起来更加诡异了,甚至还有些重影,敖放敏捷地退开,‘陈瓶’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来看看,你认不认得他真正的骨灰在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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