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的不像。”史瑶道,“殿下过来看看妾身画的谁。”
太子走过去,定睛一看,又惊又喜,“是我?”
史瑶扭头问,“像吗?”
太子每天洗脸时都能看到水中的自己,“简直一模一样。阿瑶,以前怎么没见你画过?”
“妾身嫌脏。”史瑶摊开手让太子看,“大郎、二郎和三郎还小,妾身也没心思画。后来他仨大了,四郎出生了。现在终于有空了。”
太子“廷尉如果按照你这个画的抓人,那人只能躲进深山里。”
“殿下可以告诉廷尉用木炭画,画得更清楚。”史瑶道。
太子“此事明日再说。说起几个孩子,大郎和四郎该走出长安地界了。”
“他们乘车,禁卫骑马,早该出去了。”史瑶不关心两个孩子到哪里,很好奇大郎何时能见到传说中的钩弋夫人。
三郎虽然熟读史书,像钩弋夫人不是吕后也不是窦太后,三郎以前看到关于钩弋夫人的记载也是匆匆看一眼。三郎不知道钩弋夫人是哪儿的人,对汉朝历史了解还不如三郎的大郎更不知道,大郎也很好奇何时才能见到手握玉钩的女子。
刘彻此行去泰山,走了将近一千多里,眼瞅着快到泰山了,依然没有钩弋夫人的消息,大郎便认为不是这一年,可能是明年。为何不是后年?历史上的刘弗陵是后年出生的。
大郎认为没有,便放宽心领着四郎游山玩水。
经过河间下车歇息时,大郎领着四郎去小解,回去陪刘彻用午饭,还没走进就听到随行的一个术士念叨,此地有奇女子。
“什么奇女子啊?”四郎开口问。 术士拱手道“很神奇。”
“有多神奇?”四郎很好奇。
大郎也想问, 话到嘴边心中忽然一动, 配合术士演下去,“此女在何处?把她找出来就知道有多神奇了。”
“在东方。”术士直起身往四周打量一番,肯定说道。
大郎笑了“祖父, 派人找找看?”
赶路枯燥,刘彻正觉得无趣,“行啊。”命几名禁卫随术士前去找人。
“祖父,我们先用饭?”大郎又说。
刘彻微微颔首。禁卫把折叠椅和折射桌搬出来, 祖孙三人坐下。刘彻看着桌椅不禁感慨, “二郎做的这些东西真方便。”
以往不是在马车里用饭, 就是坐在地上,自从有了折叠椅和桌,携带方便,刘彻每次出宫都会带桌椅。四郎忍不住说“阿兄做东西最厉害。”
“是呀。二郎很厉害。”刘彻道,“四郎,累吗?”
长途跋涉没有不累的,四郎却说,“不累。祖父累吗?”
“吾啊, 年龄大了,很累。”刘彻道。
四郎“我们歇一会儿再赶路。”
“好, 歇一会儿。”刘彻对四郎的回答挺满意。
大郎把箸递到刘彻手中,漫不经心问,“祖父,随祖父过来的三名术士是哪儿的人啊?”
“问这个做什么?”刘彻不解。
大郎“我见有一个人对这边很熟。是不是赵地人?”
“你是想说孙长在吧?”刘彻口中的孙长在正是对刘彻说, 此地有奇女子的那个人。
大郎笑道“他是哪儿的人?”
“鲁地。”刘彻道。
大郎下意识往孙长在消失的方向看一眼,“泰山那边吗?”
“泰山附近,具体是哪儿的,吾一时想不起来了。”刘彻看向大郎,“孙长在怎么了?”
大郎“没事。孙儿好奇,还以为他是这边人呢。”
“吾记得他曾说过,经过河间身上的财物丢了,有个好心人收留他两个月让他想法子筹钱。”刘彻道。
大郎“那他对这边熟悉很正常。说不定当初他去长安就是走咱们现在走的这条路。”
“大兄,饭菜要凉了。”四郎提醒他。
大郎夹一块烤肉,“吃着呢。离城还有几里路?”问站在一旁伺候的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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