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军区卫生所这两个月调过来的医生都是厉害的,不会有问题的。”郝援朝抱着江舒瑶,安慰说道。
江舒瑶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留在部队里。
“对了,你出过水痘没?”郝援朝再宽慰完她之后,忽然想起这个问题,虽然大人免疫力较强被传染的几率较低,但是还是有可能的,他自己是出过痘不怕,就是不清楚江舒瑶什么情况。
江舒瑶摇摇头示意她没事,原身小时候有出过水痘,那时候江母几乎是全天候照顾着她,把她指甲都剪掉,就怕她去抓破了留疤。
想到这,江舒瑶忽然又担心起铁柱跟树根来,万一出痘太痒了抓破了怎么办?要知道水痘可是全身都有可能长的,出痘时抓破了脸那很容易留下痘印的。
江舒瑶赶紧又找来指甲钳把他们指甲都剪掉,并且强调他们一定不要用手去抓,再痒都不要抓,尤其是脸部,不然到时候会变成坑坑洼洼的脸,可丑了。
强调加恐吓,铁柱和树根都点点头,显然是听进去了。
不过,当部队收拾好了隔离区的房子要求家长把出水痘的孩子都送进去的时候,才明白过来隔离区是什么意思的树根立马抱着江舒瑶哭了,“呜哇哇二婶我不要去不要离开家里啊,我以后不吃那么多了啊不要送我走啊呜呜呜~”
哭得那叫一个凄惨,活像被人抛弃了一样。
江舒瑶只好把人抱起来哄,“没送你走没送你走,就是去住一段时间,跟住校一样,二婶以前念书也住过学校,等你身上水痘都长出来又没了就可以回家了,别怕,二婶每天去看你,大哥也跟你一块住是不是?还有栓子哥跟驴蛋都在,你们睡在同一个房间,就跟之前驴蛋来家里一块睡一样。”
哄了哄,又保证每天做好吃的送过去,树根这才不哭了。
铁柱听到这些话更加安心了,不过,看着江舒瑶抱着树根的模样,心里却不由自主漫出羡慕来,做弟弟真好啊。
然后,下一秒他就给郝援朝提溜一下抱起来了,就跟那晚一样让他坐在他胳膊上,还伸手去接过了树根,“我带他们两个过去,你在家里照顾两小只。”
江舒瑶点点头,让他们把包袱拿好。
铁柱有些不好意思,“二叔,我可以自己走。”他都九岁了,虽然矮了点但是让二叔抱还是会脸红的。
郝援朝没放下他,让他跟树根拿好各自的小包裹,“你二叔还年轻力壮呢。”
就这样扛着他俩往隔离区那边去了。
也患了水痘的栓子和驴蛋看见了立马也抓着詹红军要抱,“爹,爹,快抱俺,跟郝叔那样抱!”
詹红军:……你爹胳膊没你郝叔壮。
“自己走,你都多大人了。”
“爹,驴蛋六岁我八岁,铁柱九岁树根六岁。”栓子在一旁认真说道。
所以,郝叔能抱俩个,你也可以!!!
詹红军:“不抱!”说罢瞪了眼郝援朝,有啥好显摆的,不就是年轻几岁麽哼!
郝援朝接收到眼神立马对树根道,“树根,坐这么高看得远不远?”
“远!”树根小脸已经没有刚刚的难过全是新鲜,这个视角看世界可真大啊。
“高兴不高兴?”
“高兴!”
“我是不是你亲二叔?”
“是!”
郝援朝得意一笑,看了眼驴蛋,“走,抓住肩膀,亲二叔带你们‘飞’一下!”说完脚步加快,一下子从走变成了跑,身子还由低到高冲了下,真有那要冲上天的感觉。
铁柱和树根被弄得又是新鲜又是刺激,一下子忘记了长水痘的低落,高兴的哈哈大笑。
詹红军顿觉不妙,他应该让周小花来送这两小子去隔离区的。
果不其然,驴蛋在羡慕地看完郝援朝他们之后,立马抱住詹红军大腿哭嚎了,“爹你是俺亲爹啊,俺也要坐高高要飞,呜哇哇~”纯粹干嚎了。
栓子倒是淡定,还劝道,“驴蛋你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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