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轰轰往前驶去,今日一别,再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而不久之后,又有新的住户搬进了空置的房子里,薛老师一家的痕迹在此渐渐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冷评体质,瑟瑟发抖~
——防盗,小可爱们替换后再买么么哒~ 一九□□年的春节江舒瑶依旧是在部队度过的,本来今年有打算趁着寒假带孩子回江家一趟, 正好有方芳表姐这个帮手, 四个孩子都大了些,但是因为敌特的事情又推迟了, 只能等到暑假或者下个寒假再回去,一九六六年她是不打算出部队的, 那个时候太过混乱,江舒瑶只想窝在部队里安安生生过自己的日子。
不过幸运的是因为这次敌特事件是她先发现的, 郝援朝参与其中, 两人都记了一笔功劳, 甚至她这先发现的人,后来审讯又出了力的人功劳比郝援朝更大,部队在敌特事件结束之后给她发了一等功的勋章, 批准她入党。
这实在是个好消息,江舒瑶都很担心未来的十年动荡会波及到他们这个小家庭, 现在有了这样的功劳又能入党, 那真的是一道强劲的护身符。比起这个,因为为了稳定军心不能声张而没办法开会表彰她确实是不在意,有实际好处就成, 谁爱出风头啊,她还害怕出了这个风头万一不幸有漏网之鱼盯上她呢。
闷声发大财,江舒瑶在这个年代就想明哲保身,其他都是虚的。
言归正传,一九□□年的春节方芳表姐没有回家过年, 跟着江舒瑶他们一块儿过了,年前依旧是各种忙碌,到大年三十那天都在整治吃的,丰盛的菜肴摆满了餐桌,萍萍安安两小只也跟着上餐桌了。
虚岁三岁的两小只这一年来成长得非常快,身高发育是一回事,小脑袋也跟着发育了,都有自己的小想法,在乳牙长得一半的时候就闹着要吃大人的食物了,啥都想试试,对这个世界好奇的很,还会有自己的想法,说话也越来越利索,一套一套的惹人发笑又惹人疼爱。
婴儿床已经关不住这两只了,郝援朝又自己打了两张小床,离地面很矮,有栏杆的那种,让他们晚上自个儿睡觉,不可以跟大人睡,当然这个大人特指他跟江舒瑶,要是他们跟方芳表姐或者铁柱树根一块睡郝援朝是没意见的。
然而有了自己想法的两小只没那么听话,他们就想跟着江舒瑶一块睡,每天泡完小脚丫子就直接蹦跶到江舒瑶他们床上,赖着不走,还会撒娇,脾气来了还和郝援朝互怼。
“萍萍安安,你们俩有自己的小床,回自己的床上睡觉。”
“不,我要跟瑶瑶碎。”萍萍扯着江舒瑶的胳膊不放手,白嫩嫩的小脸表情灵动。
安安也抓着江舒瑶另一个胳膊不放,“跟娘睡。”他的普通话要比萍萍标准多了。
“不行。”郝援朝摆出严肃脸,“你们三岁了不可以和大人一块睡了。”
“我昨天还跟表姨碎。”萍萍毫不害怕反驳,她平时没少骑在郝援朝脖子上作威作福玩,一点都不怕他的严肃脸。
“娘说我两岁。”安安在年纪上做文章。
郝援朝听到这话蓦地想起当年树根那句‘二叔我是六岁的孩子’,眼皮跳了跳,这话咋听着这么糟心呢,真不愧是亲兄弟吗?
不过,还是不行,道理讲不通就动手,郝援朝要使用‘暴力’把他们俩抱走。
萍萍安安跟郝援朝斗智斗勇多了,看他这神色已经有了预料,萍萍一咕噜地站起身来,藕节小手臂插着腰,肥嘟嘟地小肚子挺起来,三头身站出了一米八气场,义正言辞,“聊好(老郝)你再不讲大梨(道理),抱我走,我就不梨你鸟!”
安安抱紧江舒瑶的胳膊,“跟娘睡跟娘睡,爹你走,你寄己睡。”
“对!你寄己碎!”
郝援朝:……
#要讲道理还是打孩子?#
#不成孩子太皮太熊想揍人是咋回事?#
#现在打包送人还来得及吗?#
总之,和铁柱树根这两个乖巧的娃对比,萍萍安安这两只哪怕性格迥异,但是很多时候都让郝援朝觉得自己更年期、啊呸,是熊脾气要跟着起来啊,尤其是晚上睡觉他们妄想当电灯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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