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江母一巴掌轻拍在他手上,“有你这样当哥的麽,不帮衬你小妹还想从她那里扒拉东西是,小心女婿打你。”这也是玩笑话了,往年江舒瑶在郝援朝猎到猎物风干后也有寄回来,她人不回家,东西却是从来没少过的,江母他们从一开始的担心如今也知道了这年景时候猎物比较好得了,收到了也就吃了,自然也不忘寄点北城这边的特产过去。
不过这次拿出来的肉感觉有些多,江母就操心江舒瑶是不是把家里都搬空了,郝援朝过年不会吃糠咽菜。
江舒瑶笑,“就该让他吃糠咽菜,让他那么忙,都没空陪我回来。”
这话明面上是怪郝援朝实际也是为郝援朝说话,要是捧着他江父江母还担心她一心扑在郝援朝身上,这样怪着他,顺道解释不能陪她回娘家的原因,反倒让江父江母替他说话,说他是师长,工作忙的正常的,让江舒瑶多多理解他。
尤其是江母,就操心她跟郝援朝过得好不好,怕江舒瑶当军嫂后后悔了,对郝援朝不满把日子过差了,自然是给郝援朝说好话,这年头嫁人了要看日子好不好一半看婆婆一半看男人,江舒瑶没有婆婆虽然是没人帮忙带孩子但落得轻松自在也不妨事,可这幸福也是拴在男人身上了,要是真对男人不满惹得男人不快,婚姻就会不幸福。
嫁人之前江母还能让小闺女要多娇气就多娇气,嫁完人后可不得劝她对女婿好,为啥?婚姻幸福直接与女婿相关啊,这才是丈母娘‘越看女婿越满意’的缘故,说到底都是为了闺女的婚姻幸福。
看江母真担心了江舒瑶那是赶紧改口风,好让他们知道郝援朝对她是好的,日子是过得美满舒心的,别担心了。
江母闻言又仔仔细细把小闺女打量几遍,这怀了别样的心思打量,就发现小闺女比两三年前褪去了青涩,气色模样还是很好的,那眉宇间仔细瞧瞧多了小女人的妩媚,看来倒是没说谎,日子是过得好的。
有心再想问问闺房间的事,不过江父他们都在,江母也暂且没说这个话题,说笑了几句就换了个话题聊。
但也聊不久,本来回来就很晚了,下午还是要上班的,等嫂子们把碗筷收拾好坐了会也就准备要去上班了,都是要工作的人,没有请假这一说,除了特别重大的事,这年头没人会轻易请假的,没看连结婚都是挪到晚上举行婚礼麽?故而江父是疼爱小闺女,也只请了小半天的假去接她而已,下午还是要工作的。
等家里人都去上班了上学了,这屋子一下子就宽敞了很多,又各自洗了澡收拾好后,孩子们都困了,也不是没睡觉,在火车上睡觉的时间多的是,只是坐太久火车会有疲惫感,洗完澡坐会儿就困得不行了。
“先到我跟你爸屋里睡。”江母看都困了,也张罗着给安顿。
虽说在结婚前她是很看不惯这四个小拖油瓶,结婚了之后也有一段时间觉得他们是拖累了,但是亲眼看到四个长得整整齐齐又穿的干干净净,比一般城里娃都长得好的孩子,她就心软了,也想起这两年多信上的问候往来了,哪里会给他们脸色看,也是当作自家孩子那样照顾了。
江父江母的床挺大的,四个小孩并排着睡觉都可以,但是还有个小姑娘在,也就是江大嫂生的第三个闺女,江母叫猫儿的,看见铁柱他们往江父江母他们的床上去就抓着江母的衣摆哭了,很显然是觉得他们霸占了她的睡觉地方。
可这姑娘哭也是声儿细细弱弱的,没有讨厌铁柱他们的情绪,反而是觉得紧张和怕,性子真的是很软弱了。
“妈,这猫儿是怎么回事,咋取了这样的小名,瞧着身体也不大健康啊。”等江母把猫儿哄好哄睡放在江大哥他们床上后,方芳表姨也在江舒瑶之前睡过的床上休息,江舒瑶和江母便在客厅说话,稍稍压低了嗓音,别吵到了屋里睡觉的人。
江母闻言却是叹了口气,信上这事不好多少怕小闺女操心,这眼下见面了,江母就控制不住诉说的**了。
“还不是你那大嫂,是个糊涂的,摔了一跤猫儿摔早产了,本来就先天不足了她还不想着要好好养,一心想要过继安……”说到这江母收了下口风,担心江舒瑶多想,“你放心,当时她糊涂想要过继个男孩子,被我跟你爸敲打过安份了许多,在好好养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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