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陈政委不在吃药也没用,都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如今还是吃药吧,趁他没在家吃药也好,赶紧调理好身子,最好等陈政委回来身体就好了,能生能养 ,要是陈政委回不来……
呸呸呸,乌鸦嘴,熬药去吧,不蒸馒头争口气,不相信江舒瑶都怀上了她还不能生,她命里肯定是有子的!
吃着药的赵月如见不得人好,恶毒的心思不能说,就干些恶心人的事,把这怀孕的消息传出去,又说些挑拨离间的风凉话,嚷嚷的孩子们都知道了。
萍萍安安当天就跟人打架了,打的不是别人,就是平时跟她玩儿的小朋友,因为他们竟然说他们不是江舒瑶他们的孩子,等江舒瑶生下肚子里的娃之后,江舒瑶他们就不要他们,要变成小可怜了。
把本来脾气就霸道的萍萍气得,管你平时跟不跟我玩,先揍了再说。安安在这种时候也不看戏,坚定站在姐姐身后,挥起小拳头揍人,乱揍一堆儿去,最后路过的驴蛋发现情况,把强强壮壮两个弟弟往旁边一丢,抡起袖子也冲了上去,没有不能以大欺小的概念,驴蛋儿有时候就是个小混不吝的,护短儿,加入战场扭转战局,把比他小的孩子们揍得哭爹喊妈的,然后见远远好像有大人来了还假装拉架,悄声让萍萍安安哭,大声点儿哭,哭得越惨越好。
萍萍安安还没哭吧,强强壮壮倒先哭了,因为这两只被他心大的哥往旁边一丢,看他打架也高兴,想上前凑个热闹,结果下小台阶的时候摔着了,一只摔了带另一只,两只同时来了个狗啃泥,没什么志气地哭得惨兮兮。
驴蛋儿见状还不心疼,瞥了眼看大人还没过来,眼疾手快冲过去拉起两个弟弟,放在哭得一堆儿的孩子里,这就换了个剧本解释了,是孩子们欺负他弟弟,把他弟弟们欺负的那个惨啊,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他看不过眼就揍回去了,还放狠话,下次再欺负就再揍啊,不然喊你们哥哥姐姐来一样。
都是小孩子闹得事吧,那过来的大人见里面也没她的孩子,就叫大家都散了,这事也就罢了,谁家孩子不打架的,不是所有人都跟某些人一样不讲究,孩子打个小架也插手去的。
就这样平和度过了一劫,驴蛋儿拉着自己两个流鼻涕的弟弟,又冲萍萍安安说回家去了。
萍萍安安一边走一边问,“驴蛋哥,他们说我跟安安不是瑶瑶娘的孩子是吗?”六六年到了,萍萍的普通话莫名标准了很多。
驴蛋儿当即就呸了,“胡说八道,你们不是江婶婶孩子那江婶婶干啥对你们那么好啊,他们就是嫉妒你们知道啵?好吃的好穿的,俺都想当江婶婶的孩子。”**岁的驴蛋儿早就忘记了血缘上萍萍安安只是江舒瑶他们的侄子这回事。
萍萍安安一听这才高兴了,“没错,娘对我们最好了!”
至于江舒瑶生下孩子会不会不要他们这个问题,萍萍安安参考栓子驴蛋哥就知道了,周小花婶婶生下强强壮壮也没不要栓子驴蛋哥啊。
两小只安心了,但回去没忘告状,把今儿的事都秃噜给江舒瑶听了。
江舒瑶正吃着橘皮糖呢,过年时节址城这边橘子特多,她想吃橘皮糖了,就自己搓了橘子浸泡,再煮了糖浆放进去去熬干,熬出丝来了出锅,酸酸甜甜略带一点儿涩味,往常儿她不怎么爱吃这些,现在怀孕突然好这口,做了一大盘子自己盛了一小半出来吃,听到两小只说这话,那碗筷就放下了。
去看孩子们的脸色,铁柱是瞬间有些变的,树根变化不太明显,萍萍脸上还是得意的笑,但眼里有一点儿不太确定,而安安微微抿着唇,不大高兴,又有些不安的样子。
心里当下就是又怒又心疼,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竟然有长舌妇这样在外面嚼八卦,着实是让人生气的,亏她还以为男人都去上战场了大家消停了气氛很好,原来在她不知道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外面有了这样的流言蜚语还传到孩子们的耳朵里去,让孩子们不痛快了。
铁柱本来就是个敏感的孩子,在他爹娘去世之后跟着到部队的时候,对一切都是小心谨慎的,跟寄人篱下一样不敢放肆,还是后来江舒瑶跟郝援朝慢慢地用言行来安他这心,给他底气,让他把这认作是自己的家。而如今,她有那么一瞬又看见了铁柱当年刚来部队的模样,心里不是不难受的。还有树根,是个心大的孩子,过了几年性格没变,现在也略微有异样,证明是早就听到了流言蜚语还受了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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