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楚默默翻白眼，这个渣男，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问了也是白搭。
看在李玲子答应录一段指认夏睿视频的份上，她忍了。
“你有没有爱过她？”
“切。”夏睿冷笑：“爱，当然爱，只要是我的粉丝，我都爱，尤其那些投怀送抱的，我会更加疼爱……”越说越露骨，顾楚楚只觉得恶心，随着掐诀，定住他。
“多谢了。”李玲子心灰意冷，录制了指认视频。
鬼魂现身符只有三分钟的时效，主要讲述了她怎么安排夏睿草粉以及杀害她们的原因，指认夏睿是知情者。
李玲子断了念想，心灰意冷去地府投胎，顾楚楚开启鬼门送她。
得到满意的素材，顾楚楚立即电话蓝云天。
这次发布的标题她都想好了。
“当红小鲜肉崩的不是人设是性命”
蓝云天接到电话时，二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简短地向她说明情况。
汤湘湘没有回家，去了她外祖母家，距离莫干山不远，看她进了门，他们就离开了。
“不用回去了？”蓝云天听着手机里兴奋的女声，有点犯怵。
感觉师姐又干了什么了不得大事。
“现在没有车，到家估计要明天下午……”
八卦新闻也是新闻啊，最讲究首发和独家。
“你们还是回来吧，风行符全部用上，限定半小时到达。”顾楚楚很兴奋地回了民宿。
蓝云天：……
第一次感觉到豪气，符随便用的感觉真好。
二十分钟，他们赶到了，觉得全身汗毛都在飞舞。
“快快快，开电脑，动起来，争取8点发送。”
吴七叶被带动的也很兴奋，三台笔记本一起操作。
蓝云天默默地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早上5点。
师姐压榨起来比师父还狠，第一次怀念师父。
师父你要是醒来，我一定不再埋怨你了。
她回来的时候报了警，之前因为李玲子的案子，部署在这附近的警力撤走了，再赶过来差不多要三个小时。
早上八点，娱乐圈没有我不知道的微博大V准时发布。
“当红小鲜肉夏睿崩掉的不是人设而是性命”
“指使助理安排粉丝见面，实际上是草粉，间接害死五名少女”
“夏睿助理李玲子涉嫌杀人罪，指控做这一切都市为了夏睿。”
依然采用的是图文并茂的模式，草粉的资料是从李玲子那里得到的，她因为嫉妒那些女孩子，在夏睿的房间内安装了摄像头，得到的画面，其中不少是限制级别。
再加上李玲子指控的画面，以及她杀人的理由。
一发布，引起非常大的震撼，微博直接瘫痪了。
然而发起这一波舆论的某人，却一副事不关己，窝在回去的车上，正指示吴七叶翻看夏睿的限制级画面。
“师姐，你是女孩子！”吴七叶气的涨红脸。
要知道为了拼那个图文并茂的版面，他忍着多大的不适看完几段视频，现在想起来还想吐。
“女孩子不能看？”顾楚楚第一次听说，难道这是世界性别待遇不一样，女性只能做不能看。
这样的要求太奇怪了啊。
不让看，那做的时候是不是要蒙着眼睛啊，她博览的群书中，貌似没有哪本书里有讲过啊。
吴七叶死死抱住电脑，一副你要是动，我和你拼命的架势。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违背良心地点头。
“他不是女孩子，给他看。”顾楚楚折个纸人，蹦蹦跳跳地趴在他胳膊上。
“……”吴七叶惊悚又好奇，注意力全被纸人吸引。
顾楚楚趁机抢过电脑。
吴七叶嚎叫一声，埋怨地瞪着她，求救地喊蓝云天。
“师兄，那些师姐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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