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依然还沉静在猎物收集满的欣喜中，压根没注意到她话里的意思：“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顾楚楚忍了很久，耐心全无，满腔的不爽全部记在曾可宜头上。
“什么？什么是谁？我就是我啊，我是孙依然啊。”
顾楚楚不信，眼神直击她心底。
“你不是孙依然，真的孙依然恨她老公，不会口口声声称呼为老公，不过这不重要。”顾楚楚指着阳台：“需要我把真的孙依然喊过来？”
“你……你到底是谁？”冒牌孙依然急了，转念想到他们已经喝下茶，又安定地坐下来。
“我是顾楚楚，也是微博大V的主人，来此是收到真正的孙依然的委托，来帮助解决她丈夫性情大变的问题。”
冒牌孙依然总觉得顾楚楚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思索片刻没头绪，瞥了眼桌上的空空的茶杯，来了底气：“看来你们有点本事，我确实不是孙依然，今天本姑娘心情好，让你们死的明目些，好心告诉你，我是小鱼，是安乐圣女身边的红人，最近本教扩展信徒，我看你们俩资质不错，破格推荐你们入教，以后还有面见圣女真容的机会。”
“圣女？曾可宜？她人现在在哪里？”顾楚楚立即抓到关键信息，正愁怎样能找到曾可宜。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孙依然这下慌了，知道圣女真名的人不错，除了几个亲信，其他就是仇家。
“你是脑子不好使还是眼神不好使，灵山派顾楚楚，你别指望这破茶能把我们制服。”顾楚楚不耐烦扭头吩咐已经傻了的吴七叶：“你去隔壁把人带过来。”
吴七叶匆忙出去，顿时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顾楚楚气场全开。
小鱼被压制地全身肌肉酸痛，趴在地上痛苦说：“我说我说。”
顾楚楚收起修为压制。
小鱼虚弱地爬起来：“我原本是个普通的凡人，有一天突然有人说可以带我入门修炼，于是我加入了安乐教，进来后发现我的发小也在，他叫小南，是圣女身边的心腹，我因为靠他的关系，有幸见过几次圣女，但每次去见圣女，我们都是被打晕带过去的，所以并不知道圣女的位置。”
“难道你一点不好奇？没有搜集相关线索？”顾楚楚压根不相信：“还有你口中说的小南，现在立即联系他。”
“我……他是圣女心腹，只能服务圣女，不能私自联系她人……”
顾楚楚皱眉，掏出真言符给她贴上。
孙依然面部开始扭曲，双手捂住嘴巴，嘴巴一张一合没有声音，转身想要逃走。
顾楚楚一脚踢过去，压制住她又贴了几张符。
孙依然：“安乐教有专门座机联系，我有小南的电话号码，但能不能联系上我也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抓人？”
“作为安乐教徒，我们每个星期要上缴一定的人数，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要是数量达不到，就会把我们也一起算在内，听小南说，圣女是要吃掉我们。”
“现在立即联系小南。”顾楚楚松脚，孙依然颤颤巍巍地起来找到座机拨号码。
“嘟……”一连拨了三通，都是无应答。
孙依然怯怯地看她：“这真的是小南给我的联系方式，我打十次，他最多接通一次。”
顾楚楚低头沉思片刻：“继续打，告诉他你收集满员了，提出带我们一起去见圣女。”
“这……”孙依然怕了，圣女和面前的女子哪个更厉害，她内心更偏向于圣女。
“现在是法制社会，我是人，你再厉害也不能杀人。”孙依然抱头又想跑。
顾楚楚：“我是不能杀人，但不代表不可以打人，照我说的做。”
孙依然继续拨打电话，终于在拨了十五通电话后接通了。
“小鱼，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南，我……我终于收集满员了……”孙依然哭丧着脸，配上兴奋地语气，这个组合十分怪异。
“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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