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这是开始，让你再次眼睁睁的看着你所在乎的人，全部因为你而死……”
“闭嘴。”顾楚楚眼圈泛红，不要命地攻击。
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回合，洞府的法阵终于撑不住碎了，无数的恶灵蜂拥而至，宁姐等人扛不住，只能先带着齐瑜退回古宅。
恶灵们又开始攻击古宅的法阵。
“假的灵脉！”洞府法阵破碎后，灵气弱了很多。
顾楚楚艰难地爬起来，擦掉嘴边的血，轻笑：“你才发现，真蠢。”
“师妹，你居然早有杀我之心？”
顾楚楚觉得很好笑：“难道你没打算杀了我们，想想养育你的师傅，还有那些陪伴你长大的灵山派弟子，他们哪一个对不起你，你毫不客气地要了他么性命，杀你千次万次都不能偿还他们的命！”
“那是他们死有余辜，谁让他们多管闲事，师妹，既然你死也不愿意，那我不介意再次送你一次。”
说完，顾楚楚只觉得千斤重的压力向她压迫而来，全身如同被碾压击碎一般，痛的如同无数只手在撕扯。
她咬牙，调动最后的灵力于心口，不舍地望了眼古宅。
“楚楚，不要！”醒来的齐瑜，顾不得养伤，吞了好几碗灵泉水，冲过来，第一眼就看到她要自爆，吓得脸色煞白。
“你来了。”顾楚楚勉强挤出笑容，其实在刚才的那一刻，她想起和他的约定，改为最后一只灵剑，徘徊在头顶。
齐瑜冲她点头，迎面砍碎司夜的攻击，随后在她周围设了结界。
“上赶着来找死，我成全你。”司夜怒意，见不得他俩眉目传情。
“谁死还不一定呢。“齐瑜火力全开，猛烈进攻，趁缝隙大口大口喝灵泉水，补充灵气。
没有真的灵脉，几十个回合下来，洞府中刚才一丝丝灵气被司夜抽取干净。
“这点手段就想杀我，小师弟，你还太嫩！”没有灵气，他吸收恶灵，转眼间，古宅外的恶灵全部消失。
齐瑜不敢大意，喝完灵泉水，再次发动攻击。
这一打，持续到晚上，齐瑜不要命的打法，导致他的元神受损，灵气吸收减弱，渐渐不敌司夜。
“没想到，小师弟你这么顽强，啧啧。”没有灵气，司夜打的也很艰难，但最终占了上风，发动最后一招，目标重伤倒地无法动弹的齐瑜。
齐瑜一动不动，在司夜攻击来时，陡然飞起躲过，同时全力反手砍刀而下。
司夜没防备被砍伤，怒意踢飞齐瑜，压着他而下，重重地踩在他头上，肆意揉捏：“哼，终究还死在我的手上。”
“你再次死在师妹眼前，你猜，她会怎么样？”
齐瑜目眦欲裂，挣扎几下，可恨伤势太重，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恨不得撕碎他。
顾楚楚有了灵泉水的滋养，恢复了部分灵力，身体能动时，看了看天空，感知到灵气已经消散了。
她笑了：“当然是杀了你。”悬挂在她头顶的灵剑闪电般穿透了司夜。
一瞬间的疼痛过后，司夜不敢置信的跪倒在地：“你怎么可能……”话还没说完，他的心中绞痛，修为不停地掉。
“当初就是因为我犹豫，才导致师傅去世，才导致悲惨的局面，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顾楚楚解释，心疼地抱起来齐瑜，用灵力护住他的元神，发现只是灵力耗尽，性命无大碍，才松口气。
“五行炼煞阵，原来……原来你早就想杀我……”
顾楚楚不否认，五行炼煞阵的出现，就是为了对付他。
司夜吐血倒地，灵魂飘散出来，显示出他原本的样子，白衣飘飘的书生模样，望着抱着的二人，不甘问道：“明澄师妹，你可曾喜欢过我？”哪怕一丝丝，一点点。
顾楚楚扭头望着他，久远记忆中关于大师兄的点点滴滴全部涌现出来，真心说：“你想要的那种喜欢，不曾有过，但我们心里的大师兄一直是个善人，我们敬重他，爱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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