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刚接上,突然断电了。
整个片场一片漆黑。
“呵呵呵呵……”一串诡异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
”哪个傻逼……”导演伸手要去抓人,扑了个空,人翻坑里。
“好像是张演的声音……”有人嘀咕了一句,顿时炸崩了所有人的心态。
“鬼啊!”黑灯瞎火下,大家如同无头苍蝇,四处乱串,踩踏嚎叫声此起彼伏。 电闸这玩意,顾楚楚不懂,直接向空中扔了几个光亮符。
几分钟的照明,足以解决漆黑带来的恐惧和慌乱。
剧组电工找到电闸,发现电闸好好的,没有跳闸,也没有被破坏,只是被拉了闸。
光明再次来临,大家如获新生,看着一片狼藉的场地以及纷纷挂彩的众人,一阵沉默。
“谁干的!”导演气的七窍生烟,新换的机器又坏了,摄影师两个重伤,一个挂彩。
没人说话,鸦雀无声。
“呵呵呵呵……”又是那个诡异的笑声。
这次大家看的清清楚楚,没有人笑,所以这笑声是谁的?
导演也意识到不对劲,额头突然有股热流,伸手一抹,是血。
他刚才摔下去没感觉到疼啊,头部为什么有血,血越抹越多,很快蔓延到整个脸,两双手,以至于全身。
“啊!”导演终于忍不住大叫:“血!”
看在众人眼里,更加惊悚,只见他不停地摸自己光亮的额头,边摸边喊血。
“师姐,还不进入吗?”吴七叶拍下经典画面,害怕地问。
这画面好诡异啊,比大师兄拍的那个鬼片还吓人。
“你在这别动,注意角度。”顾楚楚慢慢走进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导演身上,无人察觉到她到来。
直到她走近导演,在距离还有两米之处停下。
“那个姑娘,赶紧离远点,我们报了警,警察马上就会来了。”胆子还算大的一个女演员,暗示她不要多管闲事。
顾楚楚冲她点头,表示感谢:“我比警察管用。”
她伸手一张玄煞符贴上,念咒,符发光自燃,导演停止了嚎叫。
“别过来,别过来,血!”导演双眼发直,不知道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得尿裤子。
顾楚楚随手又是一张符:“差不多了。”
“你放开我,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张演正报复的起劲,突然被定住。
“再吓唬下去,他要挂了。”
张演不信,就算挂了也是罪有应得。
“他有心脏病。”这么吓唬下,必定犯病。
“我的妻子孩子都是他害死的,都是他们害死的,我吓唬吓唬而已,对他们已算仁慈。”
顾楚楚不以为意:“你不是仁慈,你是享受折磨他们的过程,看到他们害怕,发疯,你很开心对吗?”
被说中,张演沉默片刻,继续:“是又如何,这是他们应得的。”
顾楚楚念咒,贴在他身上的符,变得滚烫,烙印在灵魂上,钻心地痛。
“你做过什么心理没数?你的母亲妻子都是由你导致。”
宁涛道具闹鬼的事很快在圈里传来,张演被导演开除,还拒绝付剩下款,张演无力承担这么多费用,开始挪用家里的财产,被妻子知道,妻子不愿意继续照顾他病重的母亲,且提出离婚。
他没同意,依旧正常出去向导演要款,再回家时母亲已断了气,妻子和儿子不见人影。
追到丈母娘家才知道,妻子和儿子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一连串的打击下,张演受不了自杀了。
被仇恨充满的张演找到当初拒绝他的人报仇。
那几个被吓唬住院的人,皆是当初不愿意借钱给他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张演抱头喃喃自语。
“当初让你卖山西古宅给宁涛剧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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