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想活了，我们走吧。”顾楚楚收起笑意，冷冷转身。
“可是……”林峰心疼的是手上实在没有艺人了。
“没有可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想要出名的多得是。”顾楚楚刚说完，隔壁床突惨烈的大叫一声，接着开始脱衣服，闭着眼，双颊潮红，弓着身子。
林峰大惊，嗖的一下冲出去盖上被子，捂住他的嘴，只留下蠕动的被褥和呜呜声。
顾楚楚贴上符，傅言才平静下来，幽幽转醒。
“救我，我不想死。”一副劫后余生的神情。
“那说说吧，刚才你没有睡着。”顾楚楚点破，傅言皮薄，用手抵住嘴唇咳嗽掩饰尴尬。
“生日会上，那个女粉丝敬酒后，问了我一句’我漂亮吗？你喜欢吗？”
“我当然回答是漂亮且喜欢，再说那个女粉丝却是长得很不错。”
“后来就一直保持联系。”
“保持的是不纯洁的关系吧？俗称草粉。”
“哦，不对，应该是金主，她是一直花费巨资给你们买礼物的富婆粉丝吧？”
林峰嘴巴张大，下巴掉一地。
糟了，陈汶之还一直吩咐要保护顾大师，以免被一些乱七不糟的人带歪。
傅言面子挂不住，做是一回事，被点破会很丢脸。
“粉丝金主？这事经纪人也知道？”林峰见他俩没反驳，觉得自己真相了，也为自己明智之举点个赞。
“我已经按照她的要求，和她那什么过，但是她依然缠着我，我身体实在吃不消，大师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总共睡过两次，每次后身体都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太可怕了。
你们还是练习生的时候，她开始支持你们，常常买礼物给你们，你们也乐意接受，渐渐地她也有所求。
“可是我们七个人，她怎么可能一晚上同时和我们都有过接触。”安南不承认这件事，就是由此为根据的。
“我和傅言一直同进同出，若是她来此，那另一个人肯定也知道。”
“所以那些是幻觉，是梦。”安南回忆起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和她的亲热，那真实感一直让他无法释怀。
傅言叶附和赞同。
顾楚楚挑眉，看向二人：“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人。”
众人：……
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可是明明见到她，生日会上我们都看到了。”傅言举例。
“障眼法而已，你们这些天见到的女子早在一个月前已经去世，她是你们的粉丝，因为不舍才不愿离去，也因为成为了鬼，可以更加亲近你们，那杯酒就是你们答应她的亲近请求。”
“你们要是抵死不从，不让她上床，也就能保住贞操，保住命。”顾楚楚笑说。
两枚小鲜肉脸色又红又白，活脱脱被人扒了皮一样，惊恐地看向她。
怎么感觉她跟亲眼看过一样！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离开, 我……我不想死。”安南忍住羞耻说出心中诉求。
顾楚楚没有立即接话，又去看了一直沉睡不醒的小鲜肉，总觉得有点怪异。
有她的符和灵力催动, 按道理应该都会醒来, 七个人中, 目前醒了六个。
“价格你随意开, 只要我们付的起就成。”傅言也附和, 他实在受够了这种等死的日子。
“这个嘛, 我和她商量看看。”顾楚楚摸下巴，看了看二人：“你们有交流过彼此的夜生活？确定是同一个鬼吗？”
安南：……
傅言：……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交流嘛。
二人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待看她一脸严肃, 心中感叹，大师果然是大师。
流连花丛的林峰更加惊讶, 默默发短信给陈汶之。
“大师兄, 你快来, 感觉顾大师要放飞自我了, 我拉不回来了！”
师兄弟三人中, 陈汶之的颜值最高，宅在古宅这么多天, 他观察的清清楚楚，顾大师是个潜在的颜控，对陈汶之笑脸的次数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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