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余总就是像天山雪莲一样冰雪聪明,尚董刚刚给我打个电话,公司要和深圳一家公司合作,那边的董事会想了解一下咱们投审的qíng况,尚董点名让你过去介绍,明天就得飞过去。”
余味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娘娘又要去林淡如那儿度假了。
“宫总你不去吗?”
老宫在电话那边晃了晃脑袋,“你去就可以了,业务方面你比我熟,咱俩都去的话家里非得散了不可,对了,我一会儿告诉后勤部给你订明天下午的机票,你就不用太赶早了。”
“真贴心啊,哼哼。”余味忍不住哼了出来。
“要不说让你快点把小萧带出来呢,有个好助理,你就能轻松多了,辛苦了啊,回来我亲自给你接风!”老宫听见余味语气中哼出的怨气,急忙宽慰他两句。
“省了!回来给我放几天假是正经,这几天你在家正好算算欠我多少假了吧宫总!”
“行,行,只要能忙开,只要能忙开。”
挂了电话,余味已经到了自己公寓门口。微信上的X先生发来了一条消息,“老司机带带我,半夜睡不着。”
他笑了一下,迅速发了一条微信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萧铮:豆豆你怎么了?
余味:豆豆你说话啊?
豆瓣:别理我,天使们都在看你俩撩骚,也不收藏文章,也不收藏作者,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呜呜萧铮、余味:豆豆别哭,站起来撸!
豆瓣:好吧,他们不收藏,我就nüè你们俩玩儿(yīn险脸)
萧、余:……
第8章
X先生:“老司机带带我,半夜睡不着(勾手指)。”
寻找我的X先生:“带你装bī带你飞吗?那你更不用睡了(憨笑脸)。”
X先生:“没有你的翘臀,哥飞不起来,嘿嘿。”
寻找我的X先生:“怎么,鸟太小,还不会飞吗(yīn险脸)?”
X先生:“是鸟长的太大了,飞不动,懂吗(翻白眼)?”
寻找我的X先生:“太yíndàng了,我要去看CCTV洗洗眼睛了(害羞脸)。”
X先生:“别,说好的翘臀照呢?”
寻找我的X先生:“说好的礼尚往来呢?”
X先生:“哥有胸肌腹肌人鱼线,二头三头背阔肌,想看什么,说吧(傲娇脸)!”
寻找我的X先生:“肛门括约肌!”
X先生:“……”
寻找我的X先生:“哈哈,大包哥,我明天事儿有点多,现在要收拾准备一下,日后再给你发吧!”
余味看了看腕上的表,时间不早了,自己得简单收拾下东西,还得跟林淡如打个招呼,让娘娘在她那儿住几天。
X先生:“这就开始放我鸽子了是吧?日后再发?那什么时候日?嘿嘿(yīn险脸)。”
寻找我的X先生:“我靠!不约,叔叔我们不约(傲娇脸)!”
X先生:“真的?你确定(疑问脸)?”
寻找我的X先生:“确定!聊聊天不是挺好的,非要整到419上面就没意思了是不是?”
X先生:“是啊,不约正好,我举双手双脚赞同,不过,说好的翘臀照可要说话算话!”
寻找我的X先生:“OK(挥手)!”
X先生:“88(挥手)!”
余味走到娘娘的架子前,给它添上鸟粮和水,娘娘似乎怪他进屋后便坐在那里发微信,见他过来把头扭到了一边。
“娘娘,明天我出差,把你送小贱人家度假去好吧。”
娘娘面无表qíng地望着窗外。
“娘娘,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谈一场恋爱了?”余味叹了口气,用手抚摸着娘娘光滑的羽毛。
“我发现我最近特别害怕寂寞,甚至都有点想大杂院夜里那股闹腾劲儿了,娘娘,你说我这是缺爱还是老了的表现啊?”余味轻轻地用手指滑过娘娘尖尖的喙,眼前似乎出现了大杂院里人来人往的那份暄嚣。
“地铁里那个有味道的男人见不到了,今天微信里又来了一个,我好像也有点喜欢,可是来来往往这些人里,到底谁才是我寻找的那位X先生呢?娘娘,给小余子个示下呗。”
“萧铮、萧铮……”
娘娘忽然大声叫了起来,清脆的声音把萧铮两个字念得字正腔圆。
余味:“……”
没想到娘娘还真敢乱点鸳鸯谱,余味哑然。听到它念及萧铮,想起自己要出差几日,有几件事倒需要他这个助理在公司处理。
他把微信换回大号,给萧铮发了个消息过去,告诉他自己出差的事,jiāo待了几个工作。
直到他洗完澡,收拾好了行李,准备上chuáng时,萧铮的微信才回了过来,“收到,保证完成任务,余总一路顺风!”
余味看着这几个带着客套的字眼儿,没有回复。
起早将娘娘送到林淡如的公寓,她还没有化完妆,大概刚涂完粉底,脸白唇淡,眉毛一边深,一边浅,看起来颇为诡异。
“娘娘来啦!”林淡如一边接过娘娘的架子挂起来,一边用手指挑逗它。
“贱人。”娘娘清冷地应了一声。
林淡如:“……”
余味:“……”
“死臭鱼你给我站住,我保证不打死你!”林淡如对着láng狈而逃的余味扯着脖子喊。
飞机是下午一点十分的,时间还早,余味忽然动了回大杂院看看老妈的念头。
车子刚开进胡同,那股曾经让他极力想要逃避的味道便迎面而来。
有刚买完早点往大院回的中年大叔,背心裤衩大拖鞋,拎着焦圈豆汁儿豆腐脑,一身没睡醒的松散味儿。有拎着鸟笼往街心花园去的大爷,见谁都是眉开眼笑,张嘴必是“吃了么您呢?”
院门口那棵大枣树依旧枝繁叶茂,想来秋风乍起之日,青红的小枣一定还是那般清甜慡脆。随着家家户户装了煤气,弄了厕所,院里没了蜂窝煤熏人的白烟,没了公共厕所难闻的异味,这大杂院年代虽久,倒也像一位不甘老去的广场舞大妈,在沧桑中透出一股努力追赶cháo流的qíng怀。
把车停在院外的墙根下,踏进院门那一刹,余味莫名感觉有些忐忑。
“哎呦喂,这不是臭鱼吗,这一大清早儿的就回来看你妈啦,真是孝顺孩子,他余婶儿,你家臭鱼回来啦!”
刚进院的余味被院门口厢房的李婶儿一眼瞄住,大嗓门立刻穿透了半拉院子。
余味听到老妈兴奋地在自家屋子答应了一声,便朝李婶儿问了个好,刚想闪进屋去,李婶雄壮的身板已经把他挡了个正着。
“臭鱼,你今儿个不回来婶儿还要找你呢,我跟你说啊,婶儿手里已经给你攒四个姑娘了,一水儿的名牌大学毕业,正经工作,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条有身条……”
余味:“谢谢婶儿,您这是要把我感动哭啊,我妈说她手里才有仨,您倒给我攒了四个,不过我最近大概要出差一段时间,小半年呢,您看这时间够长的,要是那些姑娘等不及就别耽误人家的青chūn年华了,先谢谢婶儿这么惦着我。”
他边说边从李婶儿一夫当关般的架势中qiáng行突破,没等李婶儿转过身,已经一溜烟钻进了自己家的房门。
这也是余味不怎么愿意常回大杂院的原因之一,大妈大婶大娘们实在是太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那份热qíng似火的主动简直比朝阳群众对明星的私生活监督还要上心,让余味深感难以招架。
家里还是充斥着一股无法彻底清除的炸鱼味。
虽说条件改善了,家里面都装着浴间,爸妈晚上关店回来会冲洗一下,可是余味知道,那份天长日久积攒下来的味道,就像这近乎上百年的老院子一样,哪怕给它的外墙涂上最鲜艳的色彩,也永远掩盖不住时间留给它的沧桑内在。
“阿弥陀佛,今天不是法源寺金佛显灵吧,这一大清早儿就让我就看见我家真佛了!”余妈正要冲出去迎一迎自己难得回来的宝贝儿子,却看见余味修长的身影几步走了进来。”
“咱家要有真佛那也得是您啊,我最多也就您莲花座下一散财童子而已!”余味往老妈肩膀上一靠,再大的男人在老妈面前也是个孩子样儿。
“呸呸呸!什么散财,大清早儿的不说点吉利话,我告诉你臭鱼,余味这名字是你爷爷三天三夜没睡觉才想出来的,你爷爷说第一是借余味无穷这句俗话儿,啥意思知道不,就是想让我儿子你一辈子都不受穷;第二,是让你不能忘本,永远记住咱老余家几辈子传下来的手艺,就是咱家秘制的炸鱼味儿!”余妈一边说一边回手摸了摸余味光滑的脸。
“知道啦,我的亲妈!从上小学写自个儿名字开始就听您讲这典故,整20年了,您是怕我过早进入老年痴呆还是担心我得健忘症啊?”余味搂着老妈的脖子臭贫。
“对了妈,我下午去深圳出差,估计能住上几天,上回去香港给我爸买的药油再买点呗。”
“买吧!买了人家就又有得chuī了,你是没见你爸那个得瑟劲儿啊,不痛不痒地还偏要在身上抹点药油,得,就为了让人家问他身上是什么味儿,他好找机会跟人家chuī儿子的大牛!”一提给余爸买药的事儿,余妈便乐不可支。
余爸每天这个时候都已经起大早去市场配料配菜了,余味看看时间,便让老妈坐他的车去店里,然后他也差不多就得去机场了。
车子开到西砖胡同附近,红灯。
有不少晨练的人在道边的林荫路上跑步,余味随意向车窗外望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跑进了他的视线,竟然是他的新助理萧铮,没想到他也住在这片胡同区。
他穿着黑色运动短裤和白色的跑鞋,一件运动背心脱了下来围在脖子上,赤祼着qiáng壮的上身。余味感觉自己的眼睛不能自控地向那身xing感的肌ròu瞄去。
萧铮的身材好余味早就看出来了,但是没想到脱下衣服能好到这种程度,那种完全靠常年不懈运动形成的肌ròu比自己在健身房弄出来的要结实很多。
萧铮跑过余味车子一侧的时候,余味看到了他鼓胀的胸肌和八块清晰的腹肌,他愣了一下,这身材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眼熟得不行。
萧铮跑进了西砖胡同,信号灯也变成了绿灯。
余味一边往“余炸鱼”的方向开,一边还在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这个小助理的身材还真他妈的惹火,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X先生撩的,余味发现自己这几天色大得很,萧铮结实的上身和短裤下的长腿让他“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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