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举多重的杠铃,一百五就跟玩似的,今天没运动,浑身不舒坦,乖,让老爷举一组,听话别动!”萧铮一手托住余味的后背,一手托住他的翘臀,一上一下做着杠铃弯举的动作。
被一个男人托在手臂上的回忆余味要追溯到二十年前了,长大以后,尤其是长成一个186公分的大男人之后,这种姿势早就已经不在自己大脑可以想象到的范围里。
不过,除了有些紧张,在这个雄健男人双臂上的感觉,能特么说真的很好吗!
在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萧铮微微用力的脸,那是一张既年轻又有成熟感觉的脸,浓重的胡渣在下面看起来青青的,嘴角因为发力而半张半合,唇边有一些还没有消褪的红肿,“我去,这是自己刚才啃咬的战绩吧,嘿嘿,大包哥的嘴唇,还特么真是好吃!”
原来,有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和有一卷卫生纸真的是天与地的区别,擦!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相遇了,一抹笑意在萧铮的嘴角浮现,不知道为什么,这笑容和他眯起的眼睛组合在一起,就会让余味产生一种又痞又坏的感觉,总觉得他又要动什么坏心思了。
果然。
“哎,把我放下啊!往哪走啊?”已经停止弯举动作的萧铮仍然把余味紧紧地抱在身前,只是托着屁股的手有些不老实的作着小动作。
“洗鸳鸳浴喽!”萧铮用脚踢开浴室的门,抱着余味走到宽大的镶着洗手盆的梳化台前,慢慢把他的身体调整了一下,让他坐在台面上。
一丝凉意从身下传导到整个身体,让余味从有些迷乱的状态中清醒了几秒钟。
“我靠,不要,让我下去!”这个姿势他很熟悉,当然,这熟悉的感觉是在看了无数个爱qíng动作小片片之后得来的,他当然知道,这个动作会有什么样的后续。
特么后续真的来了!
萧铮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听从他的要求,他在心底暗暗道,“下来?急什么,今天要尝试的东西还多着呢,我的余总,你知道小爷我幻想着跟你理论联系实际的念头有多久了,今天你说不要不好使,除非你把它变成…不要停!”
他伸手抓住余味垂在台面下的两条腿,自己慢慢站过去,慢慢低头去寻找余味的嘴唇。
浴室的灯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迷幻之感,打在两个男人的身上像是给他们镀上了古铜色的光泽。梳化台的镜子很大,在灯下反she出整个浴室的全貌。
余味的后背正对着镜子,在那里,可以看到他慢慢放松了后背肌ròu的紧张,两条腿不知不觉缠在了萧铮qiáng劲有力的腰上。
“嗯,好热。”余味从让他窒息的深吻中挣扎出来,吸了一口长气。
“嗯,冲个凉吧,你也出汗了。”萧铮在余味的额头上抹了一把,手指上全是细碎的汗珠。他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身体,蹭了蹭余味,“再不降温兄弟们都要疯了!”
被萧铮这么一动,余味这才发现自己两条腿还盘在萧铮的身上,急忙松开了身体。是啊,有的时候,一个人的身体要比他的语言要诚实得多,尤其是男人没遮没挡的身体更是如此。
从淋浴喷头喷出的水柱被萧铮调得不冷不热,冲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哪怕之前在视频里已经看过不少次萧铮的身体,当两个人共处在一个狭小的浴屏里,那近到身贴身的距离还是让余味目瞪口呆。
“怎么傻了翘翘?”萧铮一边抖动着身体上的水珠,一边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余味已经半天没动了,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嘴角半张着,脖子上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似乎在吞咽着什么。
嘿嘿,就喜欢他这副呆萌的傻劲儿,看傻了是吧?看馋了是吧?这以后都是你的,老爷的全部都是翘翘的!
“来吧,我帮你。”
……
成都的月光与北京的月光会有不同吗?
会吧,在不同人的眼睛里,或者是在同一个人不同的心qíng里,看到的月色,一定是不一样的。
比如现在窗外的那轮满月,在两个身高相差无几,观看角度相差无几的男人看来,似乎也是不同的。
萧铮和余味不着一缕地站在窗前,两个人的手指互相在对方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体会着对方沐浴后肌肤的清凉。
萧铮本来是被余味bī着去拉上窗帘的,结果一抬头却看见了那轮圆到极致的月。
“宝贝儿你来看今晚的月亮像什么?”
“像你的…蛋。”
“我去!到底是我师傅,余总你真特么厉害,我刚想说像我家宝贝儿的翘臀臀,哈哈哈哈。”
“快点把窗帘拉上!”
“这么急让老公上chuáng?嘿嘿。”
“我擦,好吧,我先睡一觉,你做十首赏月的诗再上chuáng。”
“嘿嘿,美得你!”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月光被挡在室外的瞬间像一头矫健的豹子跳上了chuáng。
“留个小灯呗?”萧铮一时间感觉伸手不见五指,看不见宝贝儿的翘臀可太倒胃口了。
“等会儿,这样不挺好吗。”
“喜欢玩神秘?好吧,说好了一会要开灯喔。”
“萧铮?”
“嗯?”
“先停一下,真的是你?”
“嗯…嗯…不信就开灯吧。”
“我信,来吧。”
“gān嘛?”
“我擦!”
chuáng头的小夜灯发出静静的莹光,照在余味光洁的后背上,让他的肌肤发出暖玉般的润泽。
萧铮支起身体,入迷地审视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从在公司电梯上相遇便让自己怦然心跳的余总,自己的顶头上司,行业内所谓的师傅,今天夜里,终于变成了自己身下的人。
他一定是累得惨了,维持着这个姿势睡熟已经很久了,却一动都没有动。在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整个身体的线条,那是让自己多少次喷出鼻血的所在,尤其刚才,几乎要了老爷的命。
“老爷。”余味沉睡中平静的五官忽然微微动了动,一双修长的浓眉皱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儿?”萧铮俯下身,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问。
“疼。”余味似乎在梦中和老爷jiāo谈着,有些含混不清地吐出一个字,萧铮却在第一时间听得清清楚楚。
他爱怜地将他抱了抱,在他也已尽是青黑胡渣的脸上吻了一下。
“挺着点吧,从现在开始我是不可能再刹车的。”
萧铮伸手关了chuáng头的灯,黑夜像一匹无边的玄色纱缦将所有的一切都遮盖起来。
成都夏日清晨的阳光和它火红的辣椒一样让人又爱又恨。
看着正在自助餐桌前打包的萧铮,公司的四位女生边吃边jiāo头接耳。
“幂幂,你看小萧,怎么感觉一晚上没见像变样了呢。”
“哈!你说了我才说,我刚才和他走个脸对脸,我差点问他你怎么一夜间像瘦了好几斤似的。”
“对呀,就是这感觉,脸都尖了,不是拉肚子了吧?”
“不像啊,你看他那jīng神头,满脸带光,眼睛好像都在笑,要是拉一宿肚子估计得面如死灰吧。”
“也是啊,看起来特jīng神,一点儿不像生病的样子,对了,听他说咱们余总可是真病倒了,怎么回事?”
“喔,我男神也不算是生病吧,小萧说余总昨晚在房间里做运动把腰抻了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事儿,躺躺就好了。”
“这样啊,那快点吃吧,一会儿咱们得去看看余总啊,我妈说了,不论轻重,躺下就是病,好人没有躺着的。”
正在chuáng上躺着的某人正一脸别扭地和萧铮生着闷气。
“少吃点儿嘛,听话。”
“我说了不吃,吃了不得上卫生间啊,我刚才那次已经受够了,饿死也不吃了。”
“那不就痛一下吗,挺一挺就过去了,不吃饭怎么行,你要是弄出毛病咱们这活还不gān了?”萧铮知道在余味心里孰轻孰重,故意拿工作来压他。
“哼,给我,不用你喂!”这招果然见效。
“那昨晚我一个劲儿喂你怎么不说不愿意呢?”萧铮纯心招他,偏不给他粥碗,而是将勺子盛了粥伸到余味嘴里。
“你这个流氓现在原形毕露了是吧!还能优雅点不,污死了你!”余味咽下了粥,悻悻地瞪了他一眼,这小子一夜起来感觉比原来瘦了一点。
“嘿嘿,大包哥啥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鼻血都流了好几次,我不污你在微信里还不gān呢!”
“信不信我踢你!”
“你要能抬起腿我随便你踢。”
“擦!”
萧铮的微信响了,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幂姐她们要过来看你。”
“我又没生病,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没去吃早饭吗,对了,你怎么和她们说我的?”
“说你痔疮犯了!”
“你!”
“哈哈,逗你啦,我说余总昨晚运动过量腰扭了一下,真的,现在感觉好点没?”
“好你个头!都怪你,没完没了,贪得无厌!”
“那能怪我吗!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开荤,怎么可能不让小兄弟吃个饱!”
“老爷,你真的是…第一次?”
“不像吗?难道我像老司机?嘿嘿。”
“不,应该是第一次。”余味脸上闪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被萧铮敏感地捕捉到了。
“啥意思?”
“上香找不到庙门,搁庙门口就要卸货,谁家有这样的老司机那可糟了心了。”
“我靠!翘翘你屁股不疼了是不是?”
余味在chuáng上躺了足足一天,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说不出的酸痛。
业务方面他跟傅冲进行了电话沟通,又在手下几员女将来探望自己时作了一些jiāo待和安排,倒也不影响工作的正常进展。
萧助理堂而皇之地以助理的身分也请了假,原因当然是要在房间内照顾生病的余总,应该说这项工作萧铮gān得确实不错。
早上有点仓促,他是在自助餐厅给余味打包的食物,中午和晚上便全是他亲自下的厨。考虑到余味现在最好少吃不易消化的食物,尤其不能带一点辛辣,萧铮也算是颇费了一番周折。
他列了个食材单子,让余味看了看,对方一副“你随便买点现成的,这些东西你能做出来吗”的质疑表qíng。萧铮也不多言,抱着他上了趟卫生间后便叮嘱他睡上一觉养养jīng神,自己则跑到楼下的超市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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