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爱。
上述所有的条件,都是因为爱。
周嘉垣默默思考着这些。他难得能为这些有的没的考虑。车子里很安静,宋沫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吃过饭就困了。像猪一样。
一个思考者和一只猪,一只香香猪。
哎,周总叹了口气。给她把暖气调高了一度。
回到家,周嘉垣去洗澡,宋沫沫要在沙发上墨迹一会儿。
客厅,餐桌上有她为两天后生日派对上准备的气球、彩带等制造气氛的东西,她坐在沙发上吹了一会儿气球,吹的腮帮子都麻了。
生日会都要她自己来准备,有个不解风情的老公,怎么办?
周嘉垣洗完澡出来了,让她去洗澡。宋沫沫说:“你来吹。”
说实话,周总不想吹。
宋沫沫瞪了一眼,周嘉垣说:“好了,给我吧。”
马上就是宋沫沫的二十四岁生日了,今年是她的本命年。
宋沫沫在浴室里脱掉自己的内衣裤,暗红纹理的,镜子里的女孩子皮肤娇嫩的能弹出水来,长发披肩,眼眸黑漆漆的,圆圆的。
宋沫沫默默的洗澡,热水冲刷身体好暖和。毕竟是冬天,南方开了空调走廊和浴室里还是冷的,她磨磨叽叽地不出来。周嘉垣在储藏室找了个打气筒,把宋沫沫交代的任务都完成了。堆满了客厅。
本身装修精致的家里乱了许多,但也有点温馨。
周嘉垣安静的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心里也是静静地,说不出来的甜意。
是一种幸福感,淡淡的。明明也没有什么喜事,但他就是觉得高兴。或许是,因为他知道,有那么个人,在楼上,但也在他心底。
过了好久,宋沫沫还没出来,周嘉垣上楼来敲门:“还没好么?”
宋沫沫没搭理,兀自搓洗着泡沫。
周嘉垣又问:“再不出来我进去了?”
还是没回应,里面在哼着歌。
“你是掉进去了吗?”
周总说话受了点她的影响,有些不着调儿。
他拧开门把手进去,宋沫沫快洗完了,见他进来说:“给我拿浴巾。”
于是周嘉垣取了条白色浴巾过来,宋沫沫走到他面前,周嘉垣直接展开,把她裹了进去。又用毛巾给她擦头发,她从白色的毛巾里弹出脑袋,“我的例假还没来。”
周嘉垣的眉心跳了跳,只是抿唇,没说话。
又擦了一会儿头发,说:“站着别动,我去拿睡衣。”
“哦。”
周嘉垣的心脏又狠狠跳动了一下,走到外间给她找衣服。两分钟后才平复自己进去。
宋沫沫背对着他,在很隐蔽的一个角落里,端着一杯液体,和一个试纸。
他知道她在做什么。
没去打扰。
她眼睛死死盯着,目光仿若能穿透试纸。
过了好久,她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周嘉垣输了一口气,故作轻松道:“快来穿衣服了。”
宋沫沫扭头走到他面前,任他摆布。
回到卧室,爬上床,她沮丧地说:“别人都有孩子,就我没有!”
“妈的!”
“妈的妈的!”
周嘉垣:“……”
宋沫沫气的拉上被子睡觉。
周总安慰道:“别生气了,我再努力努力。”
他把她转过来,亲下去。
这!这能是他努力就有的嘛? 番外之小包子来了么?
宋沫沫有些搞不清楚小周周什么时候来的, 不过周总帮她记着呢,不怕。
那天晚上, 宋沫沫十分沮丧。因为生活给了她希望,又给失望。
其实对于备孕的女孩子来讲,生理期是很敏感的。有非常大的期待,也十分害怕失落。每一次她的例假稍稍推迟一点, 就忍不住各种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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