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在身后的手臂不可避免的接触到潮湿的地面,她的手指动了动,不知道是心里的惶惑太过的原因,她总是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上似乎有虫子之类的东西在攀爬。
不,她心跳如雷,就是有虫子!
即使内心再怎么难过,她也感受不到一点点的声音,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她都幻想着绑匪能不能和自己来说说话?
没感受过这种死一般的寂静的人是没有这种绝望般的感觉的。
何尔晴甚至觉得现在有一个人过来审问自己,她可以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这个人......但是前提是有这个人。
被封住了感官,时间似乎也变得漫长了,何尔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是久到她已经没力气流眼泪了,身体的脱水和寒冷让她想晕也晕不过去。
她觉得似乎自己已经没有出去的可能了,她终于醒悟过来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是谁把自己弄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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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
这天和之前的每一天似乎没什么区别,何尔晴惬意的喝着自己之前从来没喝过的昂贵的黑咖啡,脸上贴着从苏缇那里顺来的几百块钱一贴的面膜,这日子过的别提多舒心了。
不过在她看到苏缇下来的时候还是小小的收敛了一下的。
她有些怯懦的说:“姐,姐姐。”
苏缇并不像是她想的那样高傲的当作没见过她一样的走过去,而是颇有些和蔼可亲的说:“坐下接着喝吧。”
何尔晴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赶紧喝了一大口的咖啡,眼睛亮晶晶的:“嗯嗯,谢谢姐姐!”
殊不知现在苏缇都快把自己给恶心坏了,她见到何尔晴和自己预想的一样喝下了大量的咖啡之后她就安心的上楼去了。
希望自己在面膜的包装里加的乙醚能管用了。
乙醚实在是太容易挥发了......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何尔晴居然还很正常的嘻嘻哈哈,就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往面膜里放了乙醚。
她狠狠心拿了一条自己很喜欢的丝巾来,戴上口罩大量的网上喷洒乙醚。
然后屏住呼吸拿起那条丝巾下去了,她把这个扔在了何尔晴身上,冷冰冰的说:“帮我洗了。”说完就转身回去了。
何尔晴愣了一下,用眼角瞟着苏缇完全进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美美的把丝巾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站起来准备上楼上找个全身镜照一照。
这条丝巾上怎么会有刺激性的味道?
虽然疑惑,不过这点疑惑很快就被戴上了这么贵的丝巾给冲淡了。她一点不经过别人同意就使用人家的东西的羞耻感--毕竟这种事她已经干过很多次了。
就在上到二楼的最后一个台阶处,哐当一声,已经人事不知的何尔晴倒在地上了。
一直关注着外边动静的苏缇立马站起来跑出去。
她现在心里一点干坏事的心虚感都没有,反而是心里对有一次准备杀人兴起了一种兴奋感。在加上自己脑海里不停的想象一会儿何尔晴的痛苦尖叫,她感觉自己兴奋的都快战栗起来了。
幸亏这几天颜峰在外面谈他的狗屁生意没有回来,不然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啊。
这个别墅还有一个非常隐蔽的地下室,好像之前的中介和自己介绍的时候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存在。要不是苏缇自己发现了,还不知道要隐藏多久呢。
她吃力的拽着何尔晴把她往楼下拖,完全不管她会不会被楼梯硌坏什么的。
一楼的一间客房里,这是个全木的房间,就在床头柜的下面有一个很隐蔽的出入口。
苏缇把何尔晴扔在了地上,然后费力的把床挪了一下打开这个地下室。
里面漆黑一片,还很潮湿,当然这一切对于苏缇来说都不是问题。
在她计划好了这一切的时候,她就在这个屋子里准备好了一应用具。
她从衣柜里掏出了手电筒和绳子刀子之类的,照亮了下面这个不太大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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