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妈妈,她从来都是替自己的儿女想得多,为自己想得少。对一个□之后才有的女儿也是爱护有佳,对弟弟更是如此。
这世上最没资格指责妈妈的人,就是她!
于是,听到妈妈的犹豫,所有涌到嘴边的气话,在看到妈妈内疚的表qíng时,最后又全慢慢地咽了回去。
“妈,前段时间你给我打电话,说弟弟又在学校打人了,是不是?”
许母点了点头,又说道:“你弟弟现在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你说我再跟他爸爸离婚,他会不会……”
许展转身站了起来,拿起方才她进屋时看到了练习册,一下子翻到了最后一页,然后递给了妈妈。
许曼秋接过来定睛一看,练习册用钢笔反复地描摹,写着几个粗黑的大字——“许曼秋!糙你妈!许曼秋!糙你妈……”这几个字眼,如同诅咒一般反复地写满了整个纸页。
她拿着练习册的手忍不住剧烈地抖动,眼泪刷的落下来,就把纸页上肮脏不堪的诅咒晕染开来。
“家新他……他怎么能……他昨天的作业没有完成,我就没让他跟伙伴出去玩,让他把这本练习册写完才能吃饭……他……”许曼秋再也说不出话来,抱着自己的大女儿嚎啕大哭。
就算母亲不说,许展也能想象着弟弟在练习本上恶狠狠地反复描摹这几个字时的qíng景。
“妈妈,别哭了,这不怨你,你看,弟弟写的这些话,不正是张大贤平日里当着我们的面,咒骂你的话吗?所以,弟弟现在需要的是正确的教育,而不是一个粗鲁卑劣的父亲的熏陶。你们离婚,弟弟也许一时会想不开,可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摆脱他父亲的不良影响,你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一个以欺凌、rǔ没自己的妻子为荣的男人吧?”
许曼秋听着女儿话,过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
那天,许展去补习学校亲自接的弟弟。
看到姐姐来了,张家新一脸欣喜地扑了过来:“姐,你来了?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当他看到姐姐两手空空的时候,禁不住一脸的失望:“切!什么都没有啊!真不如我姐夫,他每次来都给我和我妈带好东西。”
听弟弟这么一说,许展才知道汪一山没少在自己的家人面前惺惺作态。
许展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将一口闷气忍了又忍,拉着张家新开到了附近了一家咖啡厅里,点了两杯冷饮。
看着弟弟与张大贤越发神似的眉眼,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妈妈与叔叔要离婚你,你跟你爸爸生活吧!”
张家新本来津津有味地喝着果汁,听姐姐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粗鲁地将杯子拨翻在地,“啪“的一声,摔个粉碎。
“我不!凭什么!”
许展向循声过来的服务员赔礼道歉,保证照价赔偿杯子后,转过身来,冷冷地对弟弟说:“不什么?是不想让妈妈离婚,还是不想跟你爸生活?”
“我妈gān嘛要离婚?不就是姐夫给她买了套房子吗?也不管我爸了,忘恩负义的女人……”
“啪”的一声,这次碎的不是玻璃杯,张家新的脸蛋被姐姐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张家新捂着脸,愣愣地看着铁青着脸的姐姐。从小到大,姐姐从来没有打过自己,倒是为了自己,跟楼前楼后的毛头小子们打得在泥坑里滚成一团……
“这滋味记得吗?你爸爸打过你,打过我,可是打得最多的,还是妈妈!你现在也长大了,应该知道,只要是正常的家庭,没有男人会这样隔三差五地打骂自己的老婆孩子!打老婆的,都是在社会上最凄惨的失败者和自卑者,只能在自己的家庭里,抖着残败的羽毛,耍着可笑的威风!”
弟弟的眼睛变红了,可依旧忿忿不平地看着姐姐,不服气地说,“谁叫妈妈不上班,就像我爸说的,赚钱都够累的了,回来还要听她的唠叨……”
“住口!妈妈是家里白吃饭的吗?当初生你的时候难产,从此妈妈落下了病根,可她在家里就算发烧,还不是照样顶着滚烫的头洗洗涮涮!花你爸爸的钱了?那她这几天在张家当老妈子做的活,也绝对抵得过他张大贤买的米饭了!张家新!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那个小时候趴在我的怀里,说着将来一定要保护我和妈妈的小男子汉哪去了?”
说着,她把那本练习册甩在了桌子上。
“妈妈究竟做了什么罪无可赦的事qíng?她不就是苦口婆心地bī着你去学习了吗?值得你去这样恶毒的谩骂!因为她被你的爸爸轻视,所以就连儿子应有的尊敬也不配得到了吗?知道吗!就在你写下这几行字的时候,你的一生简直可以预见了!十几年后的你,只能靠着酒jīng的支撑,混沌度日,你的妻子和孩子就想以前的你一样,终日里被你抽打咒骂……”
“姐……别说了……”
张家新在许展甩出那本练习册时,就已经愧疚得红云满面,低着头,不停地抹着眼泪,抽噎着说:“爸……爸爸说,你跟我不是一个爸,所以妈妈离婚后,你们就不会管我和爸爸了……我怕……我就是希望,我……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一家四口,谁也不分开。”
许展看着弟弟哭天抹泪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她话说得绝qíng,是为了点醒弟弟,可弟弟真哭得伤心,自己的心早已经是软得不得了了。
她拉过弟弟,用手擦掉他满脸的泪水:“傻瓜!我们虽然不是一个爸生的,但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妈妈啊!离婚,是希望我们的妈妈可以像一个正常女人一样,有尊严的生活,我和妈妈怎么会不管你呢?而你要是不想像叔叔那样混沌地生活,就要努力的学习,不是在别人面前像个愚蠢的猩猩那样逞凶斗狠,现在已经不是原始社会了,拳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姐姐希望你将来就算没有考上理想的大学,也是一个知书达理,尊重女人的谦谦君子,这样的男人,才会让人发自内心的敬仰。”
那天劝说了弟弟后,许展带着妈妈和弟弟三个人,难得平和地吃了一顿饭。看着弟弟像妈妈道歉的样子,许展知道,弟弟的本xing不坏,可是环境的熏陶真是可怕,加上自己好久没和弟弟沟通,也难怪弟弟学坏。只希望他以后脱离了张大贤的影像,好好的学习和做人。
虽然不想对汪一山说谢谢,但是帮妈妈离婚这件事,还算他有眼色。
一个月后,汪总从伦敦飞回来的时候,集团内部的bào风雨已经是雨过天晴,集团上下的员工都不清楚怎么回事,汪总好像什么都没做,就已经重新掌舵,并接任了集团的董事长,正式成为集团的一把手。
看着汪一山风尘仆仆地坐进来,许展目不斜视,很其他秘书一样,站起来向他鞠躬后,便坐下来,继续处理自己的文件。
可是坐下来还没敲上几个字,就被董事长叫到了办公室里。
汪一山已经脱下了西服,松开了领带,只穿着白衬衫搭配着深灰的贴身马甲,把俩脚搭在办公桌上,吊儿郎当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小秘书。
足有一个月没有看到的女人将满头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粉嫩的耳朵,闪光的铂金链搭在雪白的工装衬衫,小巧jīng致的坠子挂在锁骨与隐没在衬衫里的□之间。
下边的黑色高腰铅笔裙,中规中矩地达到了大腿的膝盖关节处,将小翘臀和细细的腰身衬托得越发妖娆。黑色的透明裤袜紧紧包着她笔直的双腿,一双红色底的细跟高跟鞋穿在纤细的脚上。
这一身禁yù的打扮,腾地一下,燃起了汪一山忍了将近一个月的熊熊烈火。
“过来!”
许展踩着高跟鞋,慢慢地走到了办公桌前。
“把衬衫的纽扣解开。”
这叫什么命令?许展转身就想离开。
“站住!敢走出去就撕了张大贤刚刚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汪一山的话成功地绊住了许展的脚步。
“除了威胁人,你还会点其他的手段吗?”
许展转过身来,边慢慢地解开衬衫,边嘲讽道。
汪一山没有心思回答她,此时他两只饿láng眼儿,正紧盯着衬衫衣襟里露出的鲜ròu。
“现在。脱掉你的裙子。”
早就习惯了他的种种变态戏码,许展心中冷笑了一下,可心中早就有了主意,抬起屁.股坐到了办公桌上,抬起一条腿,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露出了裹在丝袜里,涂着红色的趾甲油的脚趾,然后轻轻一转,伸腿便搭在了汪一山的两腿之间,小巧的脚趾在汪一山正硬起来的裤裆上时轻时缓地摩擦着。
“汪董事长,人家不太习惯当着男人的面儿脱衣服,要不不代劳一下?”说着一条腿已经抬到了汪一山的肩膀上,透过双腿间的裤袜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黑色的蕾丝花边的内裤,透过裤袜可以看见,薄薄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让人*之处。
“小骚.货!跟我来这套!”
嘴上说得不屑,可是汪一山真想狠狠地扑过去,将这个女人撕碎吞入肚中,他勉qiáng忍住下腹部快要爆炸了的燥热感,用一只大手一边抚摸着正在自己档间“点火”的小脚,顺着滑滑的大腿摸到了许展裙边,然后将手滑进她的裙内,隔着柔软的丝袜用手指把内裤弄到了一边,再用手指撩拨着顶入到她变得湿润的花瓣间,许展的双腿不安分的扭动着,两只眼却带着挑衅的笑看着汪一山。
“董事长,还满意吗?”
董事长的回答很gān脆,下一刻,桌子上所有的文件都被扫到了地上。
许展被推倒在了桌子上,上衣扣子全解开了,黑色的rǔ罩推到了丰.rǔ上面。裙子也到了腰间。一条大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另一条腿在桌边搭着,而丝袜已经被汪变态从中间扯开了一个大dòng,方便他的流氓行径。
几乎没有什么前奏,就已经猛蛇入dòng。许展已经一个月做了,只感觉在一阵撕裂般的痛,可是很快又被身上jīng壮的男人撞击得泣不成声。
只能拼命地伸展着自己的双腿,脚趾用力地蜷缩着。
“啊……”盘在脑后的头发彻底地散开了,挣脱了胸罩束缚的rǔ.房在剧烈地晃动,粉红的头儿正被汪一山含在嘴里配合着身下的撞击,用力地吮.吸着
许展轻咬着嘴唇,半闭着眼睛,qiáng迫自己沉醉其中,轻声的呻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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