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网中央_狂上加狂【完结+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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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长接茬放pào:“您是大学生,文化人。我们就是臭卖苦力的。好听的话也不会说。就一个意思,厂子要扣我们这笔钱,我们就不gān了!”

  “对!不gān了!cao他妈的凭什么让我们出医药费!”工人们摔钳子,扔榔头。车间里乱成一片。

  虫子满头冒汗,劝慰工人继续工作,自己则跑到厂长那给工人们说qíng。

  “丛主任,你弟弟那一万元的医药费都得从安全生产费里出,这是厂里的规定,咱们对按章程办事。”

  老资本家算盘打得叮当乱响,扣除医药费自己还有赚头,何乐而不为呢!

  虫子在工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他觉的自己对不起这些赚血汗钱的爷们们。回到家里思来想去。虫子决定把厂里给的一万块钱退回去,这样领导就没有借口扣工人们的工资了。

  卖废铁的钱花得差不多了,虫子决定再豁出去一吧。

  奶奶的,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己就痛快地镐一把资本主义的羊毛。

  可就是这最后一回,出岔子了……

  婷婷看到手机上显示着曹兵的电话时,犹豫了一下。

  中学时代,婷婷和曹兵有过一段朦胧的故事。这是一段值得回味的青chūn往事。

  不过也只能是空虚的时候,吧嗒嘴回味一下。

  曹兵还喜欢自己。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女人的敏感让她感觉出了这层意思。

  婷婷不是轻浮的女人,她清楚自己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可被人爱慕的感觉真是给自己单调的婚姻生活掀起一片涟漪,暧昧的关系其实最能撩拨心弦。

  最近他老是频繁地给自己打电话,婷婷不想回应他,也不想断然拒绝。

  电话响了很多下,婷婷还是接了。

  “喂,曹兵,有事吗?”

  “婷婷……你能来趟警局吗?”

  “孩子刚睡……你有事就在电话里说吧!”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显然曹兵在艰难地措辞。

  “我跟你说……你先别紧张……”

  婷婷的肾上腺激素开始上涌,脸颊一片发热,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曹兵的告白。

  “你的丈夫因为偷盗单位钢材……被扭送到派出所了,正好我去办事,碰见了……”

  婷婷感觉自己一脚踩空,跌进了万丈深渊。

  虫子看见自己老婆的时候,是被抓进去的第二天。其实像虫子这样的小案子,也就是拘留两天,赔偿损失,然后放人回家。

  钢板厂的老板估计跟局长关系挺铁,当时是特别派辆警车去接的虫子。临上车还特意带上了明晃晃的手铐饶厂游行一周,颇有些杀jī给猴看的架势。

  到了派出所,幸好看见了曹兵,特别关照在单间里过了一个晚上,连惊带吓,在硬板chuáng上展转一宿不能成眠。

  等早上看见老婆时,虫子还有点迷茫,琢磨着自己怎么跑这来了?

  婷婷看着自己老公睡眼惺忪地出来。狠不得过去家bào他。

  “丛葱,你吃什么豹胆了?三万的废钢,你说吞就吞,你还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吗!”

  面对老婆的指责,虫子只能把脑袋耷拉到裤裆里。他不想去辩解什么,谁也不会关心那钱是给谁花了,只会追究是谁偷了钱。

  婷婷能不了解虫子吗?烂好人一个,别人拉屎,自己端屎盆子。这样的男人要是朋友还可以,可他偏偏是自己的老公!真是窝囊得一塌糊涂。

  刚才在曹兵略带同qíng的目光,让她无地自容。

  往日里的委屈此刻都涌上心头。对未来,她开始感到绝望。

  婷婷擦gān眼泪咬着牙说:“我已经找中介公司把房子卖了,除了归还钢板厂的3万元,剩下的我们平分……”

  虫子疑惑地抬起头。

  婷婷深吸一口气:“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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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虫子深信不吵架的夫妻不叫夫妻。你满世界打听去……有几对夫妻没嚷嚷过离婚?

  不过这回老婆看来是气坏了,需要些时日才能彻底消气。

  五天后从派出所出去,虫子直奔岳母家中,结果吃了闭门羹。岳父倒是出来跟虫子说了几句话,那脸yīn得都能滴出墨汁来。

  虫子撞得满鼻子灰,只得回家。

  到家才发现婷婷来真的,房子已经卖了。门口堆满了新房主不要的东西。

  虫子捡起一只玩具小胖熊,那是他上个礼拜给儿子买的,小峥峥看到毛茸茸的小熊时笑弯了眼睛。用刚长出的两颗小牙去啃熊的圆鼻子。

  现在,这熊落满了灰尘,耷拉着耳朵。如丧考妣的模样与虫子如出一辙。

  这房子当初买得不容易,握着自己爹妈多年积攒的血汗钱跑遍了整个市区一番比较后,才最终买下这里。当初装修时是自己亲自上阵,地板一块块地铺,瓷砖一块块地粘。可转眼的功夫,房子就不是自己的了,虫子隐隐地感觉到这次婷婷可能是铁了心了。

  不敢让自己的父母知道,虫子摸摸兜里的余钱,在火车站找了10元钱一晚的小旅馆住下了。

  破旅馆的chuáng单一股酸脚丫子味,可虫子顾不得这些仰面躺下,心里空dàngdàng的。午夜十分,手机忽然响了。

  虫子闭着眼睛按着通话键。

  “喂?”

  “gān什么呢?”

  “哪位啊你?”

  “……丛老师,连我也听不出来了?”

  虫子猛地睁开眼睛,电话里的声音是已经走了3个多月的李思凡。说实在他早已经把这崽子忘在脑后了。

  要是平日里,虫子肯定会假模假式地关心下孩子异国求学的qíng况。可现在丛葱听见这样的声音就腻歪。

  “有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联系下师生感qíng?”听声音就能想到李思凡鼓腮帮子耷拉眼皮的贱样。

  虫子懒洋洋地说:“越洋电话挺贵的,没事就挂了吧!”

  思凡自顾自地问:“你现在在哪呢?”

  怎么?想请我吃饭啊?”

  “行啊!就怕你不来。”

  “你请我就吃呗!教你这么长时间,孝敬我一顿也是应该的。”

  虫子闲得慌,在电话里逗逗孩子就当解闷了。

  “好!那你出来吧!”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有病!虫子翻个身,准备睡觉。

  这时,门板忽然响了,打开门一看,是前台的服务员,说楼下有人找。

  虫子心里纳闷,跟服务员下了楼,只见穿得一身雪白的人儿站在破旧的旅店门口。

  虫子眼睛直了,这瘟神怎么又回来了!

  李思凡请虫子去洗浴中心放松一下。虫子有心拒绝,可刚才大话已经出口,只能跟着他走了。

  在北方,大型的洗浴中心盛行,放眼望去,繁华的地段一串澡堂子。在洗浴中心里连休闲带餐饮,一条龙服务,懒人不用挪地方就享受个遍。这在南方人眼里很不能理解,为啥跟北方人一谈生意就要进澡堂子泡澡。

  小李同学去的是自家开的买卖,全市最大的洗浴中心。从进了那个金碧辉煌的大门起,服务生就不断给他们家小老板鞠躬。虫子在一旁看了都腰疼。

  毫不容易进了顶楼的VIP贵宾间,才算消停一点。

  俩人在更衣间里脱衣服,虫子的脑袋终于开转了。怎么能跟这小混蛋一起光屁股洗澡啊!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等虫子拖拖拉拉地脱完衣服,李思凡早换好了浴袍在旁边不错眼珠地盯着。

  虫子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快速地裹上浴袍后问:“你怎么回来了?还知道我在那家旅店?”想到小崽子一直跟踪自己,虫子有点不寒而栗。

  眼看着最后一点白ròu被裹进浴袍之中,小李慢悠悠地答到:“我哥死了,我跟我妈回来参加他的葬礼。晚上你进旅店的时候,我正好路过,忙完了家里的事,就来找你。”

  “啊!”

  虫子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死了亲哥,这崽子脸上居然是无关痛痒的表qíng。

  “怎么去世的?”那李思平虽然一脸邪气,但也不是短命相啊?

  发现男人从眼镜上方怯怯地看着自己,李思凡没好气地一翻眼睛:“因为桃色纠纷让别人打死的,我当时在英国!”

  虫子扶着眼镜有些发讪:“我也没说是你……那个节哀顺便啊!”

  李思凡懒得听他解释,转身去了隔壁的浴室。虫子乍着胆子跟了进去,心里一宽。里面早有两个按摩技师在一旁等候。

  李思凡进了能容纳4个人的按摩大浴缸。虫子借口不喜欢泡澡,在旁边的淋浴头那冲洗。

  等俩人都差不多了,就躺在按摩chuáng上让技师按摩。虫子身上涂满了jīng油,技师的手劲轻重得宜。几天来的困乏全都翻涌上来,俩个眼皮像被胶水糊上的一样再也睁不开了……

  这一觉睡得真香,就是老一只手在自己脸摸摸搜搜的。虫子心里清楚是谁,可实在是睁不开,咸猪手也不算过格,爱摸就摸去吧!摸着摸着就开始“手往低处流”了。

  虫子奋力睁开眼睛,把小嫩手从裤裆里拔出来,然后起身准备换衣服走人。

  蹲大牢、跑媳妇,窝囊事这几天都尝遍了。没必要锦上添花再来了被男人非礼。

  可没走俩步,就被一股qiáng力抡回了chuáng上。

  几个月没见,李思凡抽高了不少。渐显出慑人的气势。贵宾浴室里就只剩下师生俩人联络感qíng。

  自从那次绑票事件后,虫子对他这位爱徒有了全新的再认识。别看他平时撒娇耍赖,装得像个地球孩子似的,到了紧要关头gān的都不是人事儿。

  说白了,虫子骨子里是怕李思凡的。

  “你别又跟我来这套!我不喜欢男人,再说我可是以婚的,小心我收拾你!”虫子色厉内荏,叫唤着给自己壮胆儿。

  李思凡轻松地把他老师按在chuáng上,chuáng下面居然有暗锁将虫子的四肢固定在chuáng腿上。妈的,洗澡的按摩chuáng还配有手铐?真先进啊!其作用显然不是防止老太太从chuáng上滑落下来的。

  虫子总算知道“罪恶的温chuáng”是什么意思了。

  “你……你放开我!”

  “你都离婚了,就别拿它当挡剑牌了。我不喜欢跟别人合用东西,不过既然你现在没主儿了,那我就勉qiáng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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