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是整个关外省的权力中心,大小决策均从此出,万千人才皆入此处,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王府对于下人的管理一向严格而又宽松,对于礼法,规矩,那都是纪律严明,可对于下人的生活琐事,度日艰难,都十分关照。
多年来,从未出现过家奴仗势欺人的事情,反而各个处事低调,处处维护王府的形象。
有了王府做表率,朝中上下文武群臣也没有敢纵容家奴恶意生事的,因此省城的治安维持的极好,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真不是一句玩笑话。
五天后,陈治愈自然亲自上朝,群臣早早的就在殿外广场上等候了,一个个都穿上了崭新的朝服,气象更新,展现出大国气度。
“上朝。”随着赵信的一声吟唱,群臣列班而入,分文武站立在两侧,躬身垂首,神色肃穆。
陈治愈离开以后,小美和邓洁都以王妃的身份临朝,大殿之上有三尊王座,陈治愈的位置一直空着,两位王妃分立两侧,许子君从不干政,只在家照顾孩子。
“恭迎王爷、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当陈治愈夫妇三人入朝的时候,文武群臣激动的扯着嗓子贺到。
“众爱卿平身。”陈治愈夫妇三人正襟危坐,陈治愈抬手说道。
“谢王爷!”群臣敬贺。
陈治愈扫视一眼,发现臣子之中还真有许多陌生的面孔,而且不少都站在前排,看来身居高位。
正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建立畅通的人才流通渠道,是国家繁荣昌盛的坚实根基,朝堂上有大批的新人,才是这个国家发展良好的标志。
“本王一去五年,把江山百姓都托付给诸位爱卿,是本王的失职。所幸的是,五年来江山安稳巩固,百姓安居乐业,全仰赖诸位肩挑重任,鞠躬尽瘁,本王在这里给诸位爱卿道一声辛苦。”陈治愈坐在王位上,朝臣子拱手说道。
“王爷折煞臣等,都是王爷神威护佑,才有我朝气运昌隆。”众臣子说道。
“都说说,今日上朝,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可议,本王想听听诸位的想法,诸位畅所欲言,无需忌讳,大不了咱们说上一天,晚上本王大宴群臣。”陈治愈笑了笑,说道。
“王爷圣明!”陈治愈一句话,朝堂上的气氛就变得热络起来。
“王爷,末将有本奏。”彭憨率先说道。
“好,大将军说说。”陈治愈点头。
“王爷,末将草拟了行军计划,希望能够对阿兹特克王朝用兵,开疆拓土,再筑江山。”彭憨说道。
“哦?大将军要主动用兵?”陈治愈十分意外,彭憨生性谨慎,善守不善攻,居然能主动提出用兵之事,看来已经是胜券在握。
“王爷有所不知,近年来我朝国富民强,喜乐太平,一片安定祥和,反观邻国罗刚烈生性多疑,敏感脆弱,随意诛杀臣子之事常有发生,各类赋税更是极尽苛责,再加上连年的天灾不断,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因此,近年来一直有邻国百姓逃亡我朝开垦定居,再加上修罗堂对修炼者和江湖门派的招揽,邻国民心早已溃散,一心归附。
此番我朝出兵,上顺天意,下顺民心,简直是拯救邻国黎民百姓与水火,岂有不胜之礼啊,哈哈。”彭憨自信满满的说道。
“其他几位将军有何看法?”陈治愈问道。
“王上,大将军此言不虚,我军若是再不出兵,感觉都对不起邻国的百姓了,等我们兵锋所指,怕是有人直接要开城投降了。”司马狂夫说道。
“王爷,此番出兵,末将愿做先锋!”肖伦说道。
“哎,肖将军,此战就不劳军中的兄弟动手了,交给我们修罗堂,一走一过,就能把阿兹特克王朝踏平了。”欧阳海说道。
“欧阳将军,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啊,你们修罗堂现在的职能非常明确,根本不属于作战编制,还是不要插手这次的灭国战争了嘛,请王爷给末将一个立功的机会吧。”上官雄也开始抢了。
看来这场灭国战,可真是没什么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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