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哥几个煞有介事的应和道。
于是乎,从这一天开始,哥几个每天中午下午放学,都会准时到高一三班门口报到,也不多说什么,就是班级门口左右两边各站四个,陈治愈一出来,就齐齐鞠躬,喊上一声老大,也不理会旁人诧异的目光。
陈治愈也不会给他们任何回应,他们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反正就是坚持不懈的做着。
从那天开始,在未名中学嚣张跋扈的八只“老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八个留着寸头、穿着校服的好小伙。
在校园周围欺凌弱小、游手好闲的八个小混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八个扶老太太过马路、替胆小怕事的学生声张正义的好小伙。
在家里横行霸道、惹的父母无可奈何的八个不孝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八个乖乖听话、孝顺父母的好儿子。
这一改变,不仅令未命中学的学生难以置信,学校领导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哥几个的父母还敲锣打鼓的给学校送来了锦旗,把校长的一张老脸都笑成了菊花。
然后,当有心之人去关注八人的行动轨迹,就会轻而易举的发现,他们之所以变乖,只是为了去感动一个人,陈治愈这个名字,渐渐地成为了未名中学的一个传奇。
半个月过去了,陈治愈的心情反而有些不好,是因为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美女邓洁。
这个人自从到了单位上班以后,每天都是很晚才回家,每天都是喝的烂醉如泥,她的作息时间完全变成了下午、晚上上班,半夜、早晨休息,和陈治愈聊天的时间也少得可怜。
公务员虽然免不了要应酬,可也不能把应酬当成主业啊,而且还是一个刚刚上班的小姑娘,你让她扎扎实实干点工作、学点东西啊,整天喝的烂醉算什么鬼。
这一天,陈治愈专门请了半天假,在家里等着邓洁清醒过来。
晌午十点半,只穿了一条小内内,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邓洁伸手揉了揉隐隐发痛的脑袋,缓缓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
费力的坐起身子,看一眼自己的房间,她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以前自己虽然也偷懒,可也不至于邋遢成这样啊,要不是陈治愈每天都会坚持为她打扫房间,这里早都变成猪窝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邓洁飘身下床,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脑袋里还不自觉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灯红酒绿、觥筹交错。
每天和这些油腻的中年男人周旋,真是受够了。
啊!
一出门,邓洁尖叫一声,餐桌上坐着一个人。
“别鬼叫了,洗个澡收拾一下,我们谈谈。”陈治愈捂着耳朵,无奈的说到。
邓洁这才发现,陈治愈完全是背对着她,而且丝毫没有转头偷看的意思。
这个小男生的品行是完全可以放心的,要不然,自己每天晚上醉成那样,他岂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怎么不去上学啊?”邓洁扫了一眼自己颇具盛况的酥胸,不好意思的问道。
“等你啊,你这个大忙人,每天工作的废寝忘食,周六周天更是应酬满满,我也只能靠请假才能和你说上几句话了。”陈治愈说道,并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满。
“哎……”邓洁叹了一声,走进了浴室。
陈治愈起身,去收拾屋子。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相对站立着。
“今天没做早饭,我们两个出去吃吧。”陈治愈说道。
“好。”邓洁点了点头,突然感觉面前这个小弟弟,平添了几分顶天立地的感觉,比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油腻男,不知道成熟了多少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挽住了陈治愈的胳膊。
“动作有点亲密了啊,邓洁同志,就不怕别人误会吗?”陈治愈也是一愣。
“怕什么,谁会误会我跟一个高一的学生啊,顶多就是姐弟俩而已嘛。”邓洁毫不在意的说道。
汪!
流浪 叫了一声,又从邓洁光洁的小腿中间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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