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烈火可以焚身,也可以涅,反倒是温水啊,泡进去是很舒服,可慢慢就把你给煮死了。
“午时已到!”陈治愈大喊一声,吓得大厅里的人浑身一哆嗦。
啪!
陈治愈把桌上的酒瓶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哗啦啦。
门外传来一连串的声音,数百名穿着黑衣的汉子从外面涌了进来,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具,还不断的有水珠滴落下来。
嘭。
门窗都被反锁,无数双眼睛饿狼一般盯着陈治愈,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哈哈哈。
陈治愈大笑一声,觉得甚是有趣。
“哈哈,还真被我猜对了,摔杯为号啊,跟小说里写的、电视里演的一模一样,社会人啊。”他脸上只有兴奋,根本没有半点畏惧和不安。
纵使强敌环饲,我也能来去自如,更何况这一群臭鱼烂虾,也敢来班门弄斧。
“大师,保护好我爸和忠伯。”陈治愈攥紧了拳头。
“嗯。”大师点了点头,面色淡然。
“机会已经给过你们,现在看来,满室皆敌,我也无需留手,大家日后红眼相见!”陈治愈身子微微一弓,如猛虎般冲了出去。
杀!
黑衣人大喊一声,朝陈治愈扑了过来。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
是刀具也好,还是拳脚也好,根本就沾不到陈治愈的衣服,黑衣人就像割麦子一样一茬一茬的倒下,脆如薄纸。
战斗结束时,众人脸色已是煞白,连精神都有些恍惚,只感觉这鸿瑞源酒店就是地狱,这陈治愈就是地狱里的修罗!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整座鸿瑞源酒店,除了陈治愈等四人,已经再没有其他人能够站着。
有些人是被踹上一脚就气息不畅,一屁股坐倒后就再也起不来,这算是比较幸运的。
也一些则是鼻青脸肿,身上见了红,甚是狼狈,这也算好的。
但是有一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只是青一块紫一块,实际上却受了很重的内伤,没有个三五年时间,是不可能缓过劲儿来,就算是缓过来了,也会落下病根,终其一生饱受折磨。
呻吟声不断,酒店内一片狼藉,陈治愈微微向前一步,正对着他躺倒的人都能吓得尿裤裆。
面对刚一出现就如此强势、直接打人打脸的陈治愈,文秀、郭衍、肖良等人坐在一块儿一合计,干脆就用道上的规矩,用黑吃黑的手段,把陈治愈四人就地给灭了,等天一亮,毁尸灭迹,这一夜就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如若不然,让陈治愈等人龙归大海、马放南山,那可就麻烦了,而且今天这事儿要是有一句半句传出去,他们这些名门望族就别特么做人了,脸都丢光了。
说干就干。
凭借他们几个人的能力,在沪省虽然不敢说是一手遮天,但摆平几条人命这样的小事可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高可攀算是这些人里面身份地位最高的了,毕竟是沪省的首富,他既没有明确表示支持,但是也没有表示反对。
就这样,郭衍一通电话,叫来了自己的数百号小弟,把鸿瑞源给围了起来,文家也是出人,负责在外围清场,并且做出关门打狗的架势。
肖良提前离开,刚一出门就把事情布置下去,他虽然不是省公安厅的,但统战部部长也不是什么小官,动用点关系还是很随意的。
所以,今天无论鸿瑞源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政府的力量是不会介入的,即便介入,也是竭尽全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没有了政府力量的介入,剩下的就是江湖规矩了,江湖规矩就是强者的规矩,站着的走出去,躺着的抬出去。
肖良一定想不到,他终究还是成了陈治愈头顶的那把伞,帮陈治愈度过了在沪省的第一关,至于以后再怎么追究怎么报复,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爸,咱们回家吧。”陈治愈转头说道。
此时,童夜寒眼中的震惊之色不会比其他人少上半分,甚至要更加浓厚,一个人干翻了一屋子人,以一敌百,这莫不是古时候取敌人首级如探囊取物的神威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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