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陈旭堂长出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回到肚子里了。
“这小子,快把他老子吓死了,我现在可不比年轻的时候,心脏扛不住压力的。”
“既然如此,那我还要去签字吗?”陈旭堂问道。
“当然需要了,既然要做戏,肯定做全套啊,陈叔可要好好配合一下老板的计划。”叶琛点头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签字,等我回来,你就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陈旭堂转身就走。
等他签完字回来,叶琛并不肯离去,生怕再出点什么意外,可陈旭堂坚决要撵他走。
“小子,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养父以前做的很不称职,有很多亏欠我儿子的地方,现在我要尽力弥补,你还要和我抢这个机会吗?”陈旭堂在叶琛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叶琛是青玄公司的员工,虽然年纪也不小了,可至多和陈治愈是同辈,陈旭堂在青玄公司的地位可是高过任何人的,见谁都是大一辈。
“明白,明白!”叶琛反应过来了,笑眯眯的揉了揉脑袋。
“那我们就先走了,陈叔您好好陪陪老板吧。”叶琛离开了医院,但并没有回家,而是就坐在车里,眼睛死死盯着陈治愈所在病房的窗户。
这个吴区长毕竟来头不小,燕京空降的大神,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手段,防人之心不可无。
叶琛现在也拿不准,陈治愈为什么要针对这个新来的区长,到底是给他点颜色看看,提醒他以后老实点儿,还说说直接要弄死他,一切都得等陈治愈随后的指示才能知道。 且说陈治愈还真是在病房里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身上那点伤在他睡着的时候自己也就痊愈了。
但他身受重伤生死未卜的消息可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让很多人都睡不好觉。
金川市经开区的所有所有干部,包括吴亦晗和郭战胜在内,都是担惊受怕的不敢合眼。
远在燕京的华夏国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吴永新也没有睡觉,他在琢磨对策,陈治愈的身份非同小可,如今这个时期更是敏感,刚刚才被一号首长亲自提拔为副部级的干部,风头正盛,谁敢招惹?
可自己的儿子,那个不争气的蠢货,偏偏就招惹了。
怎么办?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要搞清楚陈治愈到底死没死。
可是,到底是死了好还是活着好呢?
如果陈治愈活着,那问题的性质就没那么严重,伤人和杀人还是有本质的区别,可今天这梁子已经结下了,等陈治愈缓过劲儿来肯定要报复,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麻烦事。
如果陈治愈死了,这事儿就闹大了,一号首长肯定会怪罪下来,但是,人都已经死了,还能怎么样呢?更何况,也就永久的杜绝了来自陈治愈本人的报复。
想来想去,吴永新觉得,必须得让陈治愈死,对自己来说才是最有利的,只要他活着,就是最大的祸害。
夜里两点,吴永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响了七八声才被接起来,接通之后也是长久的沉默,还有粗重的呼吸。
“打扰你睡觉了,不好意思。”吴永新说道。
“你有这个权力,有什么事,说吧,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冷的好像一块寒铁,没有一丝温度,也没有一丝感情。
“我需要你帮我去杀一个人。”吴永新说道。
“嗯,如果不是杀人,你也不会找我。”那人早有预料。
“我要你杀的人来头不小,你杀了他,怕是也在劫难逃。”吴永新说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欠你一条命,说了还你,就一定会还你,告诉我那个死人的身份就可以了。”电话那头说道。
“陈治愈,金川市青玄公司的创始人,他现在人就在金川市,身上受了重伤,肯定住在医院里。”吴永新说道。
“知道了。事成之后给你结果。”那人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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