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九个堂口,一名堂主,一名副堂主,三名骨干,一共是四十五个人,都正襟危坐在一间大会议室内,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在那主位上,坐着一名女子,脸上带着半边银色的金属面具,看上去十分神秘,她的身材很完美,从露出的半边脸也可以看出皮肤很好,没有皱纹,一定是非常年轻,不会超过三十岁。
“我们黎明之翼重新回到国内发展已经有十几年时间了,在这十几年中一路高歌猛进,将那炎黄之血打的节节败退,硬生生抢下南方的底盘,建立了十个堂口。
与此同时,又在整个北方布置势力,为下一步的进攻做好准备,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完美。
可就在这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丁字堂全军覆没,布置在北方的势力全军覆没,好不容易打下的燕京又拱手让回,我们输的好惨啊。”面具女子冷冷的说道。
“都是因为那个陈治愈!一切都是从他开始!当初我就说过没必要为救吴永新而暴露,可没人听我的啊,都觉得这只是一次无关紧要的小行动而已,不会有任何失败的风险。
结果呢?就导致了后面这一连串的失败,和陈治愈之间的梁子就此结下。
诸位当中,我对陈治愈的实力是最了解的,并且和他有过一次短暂的合作,这个人深不可测,你根本不知道他手里到底还有多少底牌,我们压根就不应该和这个人扯上关系,更不能和他站在对立面。
现在好了,通过种种迹象判断,上面那位已经直接将炎黄之血交到了陈治愈的手中,让他变成咱们的头号大敌,两个月,就打的咱们伤筋动骨,损失惨重,怪谁?”位置靠前的一名红脸大汉怒声吼道。
“你的意思是怪我喽?当初做出救吴永新这个决定的人不就是我么?”面具女子语气不善的问道,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寒光熠熠。
“我可没有说怪你,我只是就事论事,实事求是而已。”红脸大汉打了一个冷战,说道。
“阴使,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你就直接下命令吧,他陈治愈是三头六臂,我们黎明之翼也不是软柿子,前两个月让他风光够了,接下来咱们打回来不就行了,面对陈治愈决不能被动,必须主动出击,即使是失败一百次,我们也要再谋划第一百零一次进攻,绝不停歇!”说话的是个高个瘦子,一脸戾气。 “嗯,禹堂主这斗志听着倒是舒服,想当年,咱们被逼的不得不到国外去发展,那时候的处境多么艰难,还不是硬生生闯出了一片天?区区一个陈治愈,就算是有几分邪气,他还能上天不成?禹堂主说说,你这个主动进攻该如何布置啊?”被称为阴使的面具女子问道。
“依我看,擒贼先擒王,直接把陈治愈给干掉,抹除了这个不确定因素,一切还回到以前的状态,咱们黎明之翼还是能压着炎黄之血打。
之前我们总是想报复陈治愈,想从他身边的亲人朋友下手,可结果怎么样呢?每次都被陈治愈抢先一步,派出去一波,牺牲一波,咱们咱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了。
与其把力量分散开来,倒不如集中起来,我就不相信凭借咱们黎明之翼的整体实力,还灭不掉一个陈治愈。”高个子的禹堂主说道。
“嗯,集中力量攻其一点,起到一点破面的效果,就凭借优势力量硬杀陈治愈,我看倒是可行,而且这也是咱们眼下所能采取的最好的办法,不如这次任务就交给禹堂主的乙字堂来完成,禹堂主意下如何啊?”阴使问道。
“哎呀,我们乙字堂的地盘和陈治愈不挨着啊,眼下既然是要直接击杀陈治愈,我看还是由甲字堂的郑堂主出手吧,甲字堂实力最强,堂口又在沪省,动起手来也方便。”禹堂主咂咂嘴,推了个一干二净。
阴使的眼睛里蹭蹭的冒火星子,特么的说的好听,任务分下去的时候就怂了,真不中用。
嗤。
先前与阴使顶嘴的红脸大汉冷笑一声,一脸不屑。
经过连续几次的惨白,黎明之翼从上到下都被陈治愈给打怕了,根本没有人愿意再去和陈治愈交手,因为有很大概率有去无回。
“怎么,难道我们黎明之翼真的就拿陈治愈无可奈何?上上下下就没一个人敢和陈治愈碰一碰?莫非那陈治愈真是打不死的鬼神不成?”阴使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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