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陈治愈给邓洁打去电话,这三年的时间,他和邓洁见面的时间总共不超过十天,每次都是来去匆匆,难叙衷肠。
陈治愈都快三十了,而邓洁都已经三十五六岁了,一个女人最好的青春时光就这么随风消逝,大部分时间是在痴痴的等。即便是古代那最不得宠的妃子,一年还总能被皇上翻几次牌子,邓洁是空等啊,要不是有个吴若雪作伴,这一个女人家家,真不知道怎么熬过那漫漫长夜。
邓洁现在已经不在金川市纪委监委上班了,她已经是一名副处级干部,调到金川市教育局当副局长去了。
秦劲松去年有一次去燕京任职的机会,但被他给婉拒了,上有老下有小的,秦劲松也不想继续在仕途上追求什么大的发展,调任钱塘省人大主席,算是提前退居二线了。
在金川市教育局门口见到邓洁,陈治愈心里一阵发酸。
岁月催人老,尤其是一个常年独守空房的女人,时光在她容颜娇美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看到陈治愈的那一刻,邓洁扑进陈治愈怀里,根本不管这是自己的单位门口,深情的拥吻陈治愈,泪水夺眶而出。
这三年的每一次相聚都是这样的场面,相思愁断肠啊、
“回家。”邓洁含混的说道。
“好。”陈治愈点了点头。
“老公,我想要个孩子,我这年龄已经算是高龄产妇了,再不生就来不及了。”屋内,邓洁委屈的说道。
孩子,这是陈治愈第一次考虑到这个问题,他和小美的这三年也没有提过这个词。
可邓洁说的对啊,一个女人三十五岁了,你说她不想要个孩子?她不应该有个孩子?
“要,我们是该要个孩子了。”陈治愈坚定的点了点头。
“不跟小美商量吗?”邓洁既欣喜又担忧的问道。
“不用,回头我带你去见爸妈。”陈治愈七尺钢铁汉,被邓洁融化成了三寸绕指柔。
“我可以吗?”邓洁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也不能太自私啊,就算是欺负人也还有个尺度呢,我再不给你个说法,真的太过分了。”陈治愈说道。
“你才知道你欺负了我这么多年啊?从22岁那年见到你,到35岁才等到你这句话,13年过去了,人生有几个十三年啊?就算是有无数个十三年,可青春就这么一次啊。”邓洁越说越伤心。
午饭都没吃,一直到下午五点多,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彼此,起身下床。
洗漱换衣过后,去学校接吴若雪,这丫头今年十三岁了,已经上初中,个子蹿了一蹿,都到邓洁的耳根处。
一身打扮还是很潮流,小猪佩琪身上纹,一看就是社会人,扎着长长的马尾辫儿,要多酷有多酷。
“负心汉,你舍得回来了啊?知道邓洁这几年过的有多难吗?”吴若雪白了陈治愈一眼,说道。
“抱歉,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让你们两个受委屈了。”陈治愈亲昵的揉了揉吴若雪的脑袋。
“你看看,就会哄人,从来没点实际行动。”吴若雪撇嘴说道。
“很快你就会看到实际行动了,咱们先去吃饭,然后我想去趟博物馆,光知道是建成了,但还没见过实物,更不知道每天接待游客的情况怎么样。”陈治愈说道。 金川市国立博物馆,光是规划设计就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否定了上百份创意,才最终定型。
建设的时间又用去一年半,上次陈治愈回国,就是为了将藏在他须弥芥子内的这一批珍贵的古董文物送到博物馆保存。
三个月前,博物馆正式对公众开放,这是这批文物第一次向社会公众揭开它的神秘面纱,开馆那天举行了非常隆重的仪式,并且通过网络和电视同步直播。
文化部部长杨立国和国家博物馆馆长都有到场祝贺,杨立国还代表国家做了致辞,与此同时,当天邀请了许多国内许多专家学者前来观礼,对展出的珍贵文物进行品鉴。
其实国家博物馆馆长早就把消息透漏出去了,这已经成为国内甚至国际考古界共同期待的一次盛会,都知道有一批无比珍贵的文物在保存在陈治愈手里,将在金川市新建的博物馆进行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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