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娘!”姓侯的大吼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正想着晚上去杀你,你倒是先来送死了!”
砰!
这一枪正中姓侯的眉心,一击毙命。
砰!
这一枪打在胡先生的眉心,同样一击毙命。
啊!
院子里的歌舞女乱叫起来,陈治愈嫌她们聒噪,一并强行收进须弥戒子,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陈治愈从容的把一品玄尊和胡先生的尸体都收了,又把宅子和医馆里看得上眼的东西全给他拿了,胡先生储存的大量货石和药草更是没有放过,来了个一锅端,随后才款款的从宅子里走出,浑若无事的去客栈落脚休息。
见识了底层百姓穷苦的生活之后,陈治愈也变得惜财起来了,不能大手大脚,即便是杀人越货,也要精打细算,不能挑肥拣瘦。
第一个发现胡先生家出事的人,是赶早起来到医馆伺候的药童,药童每日都要早早的把胡先生家的宅子和医馆打理干净,连昨日的夜壶也要倒了才行。
今日一来就发现情况不对,宅子里并没有什么打斗的凌乱痕迹,但里里外外的东西大多都被搬走了,胡先生和姓侯的也不见了踪影,这分明是被打劫了呀。
药童第一个想到的是去龙虎门报信,可想来想去,他到龙虎门干什么呢?龙虎门远在苍云城不说,他只是胡先生雇佣的一个小药童,人家知道他是谁啊?恐怕说了都没人信。
脑子一转,药童跑到理事厅找镇长报案去了。
胡先生家遭了打劫,胡先生和姓侯的不知所踪。
听到这消息,镇长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陈治愈,他是最有动机做这件事的,白天这两个人才到陈治愈那里闹了事,晚上胡家就遭了劫,不是陈治愈干的还能有谁?
但,姓侯的可是一品玄尊啊,陈治愈不过一品玄宗,二者之间的差距犹如云泥一般,要说是陈治愈把姓侯的给打劫甚至击杀了,那也是谁都不相信的事。
莫非昨夜姓侯的不在,陈治愈单把胡先生给劫杀了?
镇长带人奔赴案发现场,也就是胡先生的宅子。
发现院子里空空荡荡,屋子里也被搬了个差不多,根本就不像是遭了打劫的凌乱迹象。
这还可以理解,毕竟修玄者通过储物戒是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的,但这得要多大的储物戒才能做到啊?
姑且不论这个,那胡先生和姓侯的人呢?总不会是他们两个把宅子里的东西搬走,主动离开青山镇了吧?
还是这二人不在的时候,陈治愈过来把宅子给搬空了?
奇怪,真是奇怪。
反正在镇长看来,胡先生和姓侯的被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姓侯的毕竟是一品玄尊啊,能击杀他的人修为至少得与其相当,而二者相当的情况下,必然会有一场恶斗,周围百姓听到动静不说,宅子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干净啊,想要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将姓侯的击杀,那修为至少得是玄王境界了,青山镇哪有什么玄王,整个苍云城他也没一个玄王啊。
退而求其次,胡先生有可能被杀,但姓侯的是绝无可能死的。
只要姓侯的不死,问题就不大。
镇长从胡先生的宅子出来,就去询问住在周围的百姓,众人皆反应没什么异常啊,前半夜照常听见那他们在院子里听曲儿的声音呢。
这么看来,昨天夜里胡先生和姓侯的都在,而且还叫了歌舞伎来助兴,那就更奇葩了,完全无法解释。
镇长又去了医馆,陈治愈正坐在那接诊呢,一切正常啊,镇长把陈治愈叫到一旁问了问情况,陈治愈吃了一惊,那样子根本不是像作假。
“说不定是龙虎门结下的仇人呢,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修为必然极高,我们这种小镇子哪里接触得到。”陈治愈说道。
“嗯,有道理,龙虎门的总部在苍云城,他们最近也正在和鹰爪门交恶,打的昏天地暗的,这事很有可能是鹰爪门的人做的。”镇长点头道。
“大人不会觉得是我做的吧?我倒是想做,我也没那个本事啊。”陈治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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