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个屁,怎么不笑掉大牙!
等人走后,裴四荷一肚子闷气的坐在沙发上。
桂枝送完客人回来,感觉到了那里不对劲。
“主任,怎么了?是不是累了?”有心事不能直接问。
裴四荷想了想,一拍桌子,道;“那个,那个……”
桂枝道:“看一眼!”
裴四荷道:“对,就她,我让她来个干什么?干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
是让李少瑾来给自己长脸的,好气气赵新成,最后别人一个也没看成,倒是给赵新成的陈年旧疾给看出来了。
这是什么事?
是跟自己作对吧?
桂枝安慰裴四荷道:“既然不是跟主任一条心的,以后不用她就是了。”
是啊,没有给自己张一点点脸,以后不用了。
……
……
在城中区的又一大院里,一个一百多平的房子。
室内是穿衣镜前,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将裙子撩起,慢慢的撩到腰间,再往上,漏出雪白的肚皮,和左边肋下一大片於黑。
黑白分明,分外显眼。
妇人碰着伤口,斯哈了一声。
听了客厅有脚步声,她把裙子放下,不一会的功夫,房间门开了,一个和她长得相似,但是年纪要大很多的老太太走进来。
“怎么了?刚才裴主任的保姆打电话,问你身体怎么样,你告诉他们了?”
这妇女正是江云,老太太是她母亲,娄丽丽。
江云低声道:“我没说,是那个年轻的大夫看出来的,但是我没承认。”
娄丽丽很意外:“看出来了?!”以为裴四荷又出幺蛾子呢。
“真的看出来了?!”
江云点头:“看出来了,她还说,如果不及时治疗,会非常严重,不知道有什么后果,要给我开方子。”
娄丽丽立即道:“别听她胡说,都好了,之前都没住院,现在住什么医院?!”
“小云,事情已经过去了!”
江云目光暗下去,点头:“我知道了!”
娄丽丽道:“行了,你也该回家了,住一宿明天回家吧。”
江云的目光更暗了。
……
……
李少瑾和蔡文权从王家出来,这次没有车来接。
可是来的时候有!
蔡文权看着找不到北的大院,无奈的看着李少瑾:“你得罪人了!”是肯定句!
李少瑾:“……”
“主任,我什么都没干啊。”
给有些人做事,就是什么都没干不行,但是干了也不一定干好。
蔡文权让李少瑾把在屋子里的经过都跟自己说一遍,他当时在另外的客厅里喝茶呢。
李少瑾没有隐瞒,就是两个案例,都说了。
蔡文权想了想,长长的叹口气道:“你肯定得罪人了!”
李少瑾到:“怎么说?”
蔡文权道:“少瑾啊,你是个人才,你的前途肯定不可能限制与此,你还会往上走很远,但是别被你的见识和性格桎梏了你的发展。”
“今天主任就好好给你上一课。”
“普通病人,你治好病就行了,但是对于这个大院的人来说,不光要医术高明,你还要有眼色。”
“古代的御医知道吗?”
“不管你医术高明不高吗,给皇上看病的时候,你都得跪着进,跪着把脉,跪着胃药,跪着退下……”
巴拉巴拉,说了很多礼仪。
李少瑾终于找到插嘴的地方道:“就是一直跪着呗?!”
蔡文权点头:“对咯,就是要跪着才行。”
李少瑾道:“那是大清国,之前不是,清朝认愿意让人下跪,除了皇家,全是奴才,我们汉人治理的国家,还是不叫又七届的,不全是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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