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可以的，不过是人家没让自己去。
不过汪天成的这些对比，宋缺是不知道的，宋缺不过是说了一下他看到的表面现象，具体汪天成怎么跟焦家人相处的，他不知道。
可是汪天成显然已经被宋缺说动，并且恼羞成怒，极力否认道：“你就是为了证据，为了离间我和干爹，我不会相信你的，你给我滚，你们都滚，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的养父没有看不起我，没有歧视我，我和老三是一样的，一视同仁。”
宋缺又笑了，道：“你自己也说，你和老三一视同仁，你是焦家的儿子，你什么都跟人家一样，那为什么焦家有老大，老二，老三，下一个你应该是老四了吧？可是焦家并没有老五。”
因为自己不姓焦，姓汪的而已。
汪天成大喊着看着宋缺：“你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相信你的，我什么都不会说。”
宋缺道：“我其实，根本不需要你的口供。”
汪天成一愣，随后一脸的鄙视：“你不需要？！”
宋缺拿出一个优盘，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的口供呢？这些资料，比人更可靠，他们不会撒谎的。”
又道：“焦敬轩想要逃跑，一会就会到机场，我会去截他，你想啊，他都逃跑了，那留下烂摊子谁来顶？当然是给你了，还指望别人会救你？何似在人间已经上了电视，一窝端，必须有个人出来顶罪，我想，焦敬轩选好了人，就是你了。”
汪天成一直在住院，外面的事情他当然不知道了，会所被端？！
无疑是晴天霹雳！
他震惊无比的看着宋缺：“我……你们真的有能力把会馆封了？！” 宋缺道：“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别人一直那你当一颗棋子而已，是不想你太可怜，还执迷不悟，等着人家来救你。”
“你不说就算了！”
汪天成想要说什么，摇着头，还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宋缺和封少羽要出去了，临走的时候宋缺突然又回过头，举着优盘道：“你真的应该感激我，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拿到这些证据，焦敬轩忙着跑路，你以为你还能安全的活到现在？我想还没等判刑，你就会在医院畏罪自杀了吧。”
汪天成更傻了，坐在那里痛苦的揪着头发。
宋缺和风少羽相视一眼，封少羽笑了笑，宋缺也笑了，收起优盘关上了门。
出来之后，封少羽道：“他会指证焦敬轩了。”
宋缺道：“他是聪明人！”
……
……
王永垣在办公室中，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他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对方是一个声音十分和蔼温柔的老人：“永垣啊，近来可好啊？!”
这声音和警卫员转接之后报出来的名字，都让王永垣清楚的认识道，有些事，是躲不掉的。
他叫道：“焦老，我很好，您身体还好吧？很久没有去看您了。”
焦希文笑了笑道；“你是唯一一个，我打电话，第一句不问我有何指示的人，但是当年，你是我下面，最服从命令的人。”
王永垣道：“因为您已经退休多年，我服从的是军队的指令，律法，规则，不是某个人，焦老，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样一句话，年轻人不争没出息，但是年龄到了，就应该让着年轻人，否则事必躬亲，您自己累，最后蜀国也没能一统中原。”
又道：“当然，我说的不是您，我说的是一种现象，现在我们的老干部退的人太多，但是退了还能指手画脚的人，也不少，这样对正在其位的人开展工作，并不好。”
王永垣觉得焦希文的意思是说他忘恩负义，说的就是宋缺要对焦敬轩一查到底的事，王永垣是不甘示弱的。
也好好的对焦希文讽刺了一番，希望焦希文可以适可而止。
焦希文那边突然呵呵的笑了，笑的没有讽刺，很是平静。
王永垣有些不懂，焦希文道：“看来你积怨已久，今天我们不谈别的事，就是我的私事，我听闻你有一个儿媳妇，是中医，我妻子病的严重，让她来帮忙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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