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我父皇这么做的原因?”
“奴才不知,但是,当时却有传言称是这四公主的生母是瞒着先帝生下的四公主,先帝对四公主根本就不喜。”
“瞒着父皇生下的?这怎么可能?”
“先皇宠幸了她之后并未给她名分,也不知为何,那之后她就一直躲在冷宫里,失去了踪迹,直到后来生下孩子了,才找宫人上报……当时先帝震怒,甚至有人猜测,如果那贱婢不是把孩子生下才出来,就算她怀着孕,也难逃一死……”
越听到这里疑团就越多,新月心中的怀疑更盛,但又隐隐觉得她快要接近真相了。
“你可知道父皇为何那么恨四公主的生母?”
“奴才确实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当时处理这件事的人,除了奴才的师父,前御前总管王安,其他人,都死了……师父他老人家肯定也是知道了什么,才护着奴才,没让奴才参与那件事,否则,奴才也就不可能活到今日了。”
“你知道你师父离宫之后去哪里了吗?”
“奴才不清楚具体的位置,只知道是在清水镇附近。”
“好吧,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先退下吧。”
王顺并没有立刻告退,而是抬头挣扎的看了新月一眼。
“王总管你还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奴才……如果公主能联系的上奴才师父,可不可以,帮奴才给师父他老人家问好……”
“你可以写一封信交给红豆。”
王顺眼里闪过惊喜,二话不说又给新月磕了一个响头。
“奴才多谢公主,如果公主以后还有什么事情是奴才能帮的上的,就请尽管吩咐,奴才一定给您办好!”
“那就多谢王总管了,本宫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好,那奴才就告退了。”
……
自那日后,新月就派人秘密去清水镇打听王安的下落了。
她有预感,只要找到王安,她想知道的事情就全都清楚了。
不过,她的人在清水镇没什么根基,打探了好几日都没什么消息,查来查去都是说他一出宫就没了踪迹。
王安是前御前总管,早早就服侍在先帝身边了,先帝一直对他颇为信任,身边的好些事情都是交给他来打理,他肯定知道很多关于前朝后宫的密辛,盯上他这条大鱼的人也定然不止新月一个。
就算他得了恩典出宫养老去了,可想抓他的人绝不在少数,一定会四处打探他的下落,他必定会为了自己的安全隐匿一番。
新月让手下人继续打探的同时,还亲自去找了一趟德妃,打算借助一下任家的关系。任家在清水镇百年根基,如果有他们的帮助,肯定比他们在那里瞎找来的容易。
新月自是不会明白的告诉他们她的目的,只是说是感念王安对她的照顾,想报答他一下。
这话也确实没毛病,新月是在先帝身边长大的,王安也可以说是亲眼看着她长大的,甚至她失忆之前都是叫他安爷爷的,并没有只是拿他当一个下人看待。
德妃虽然疑心没有这么简单,但因为新月答应了会给她好处,她还是答应了帮她,很快就给娘家递了信回去。
而且在接新月回宫的那件事上,她为了私心,帮了新月,也就留下了把柄在新月手上,和新月成了一条船上的人,这件事她就算不想帮也得帮。 当今圣上本就一直忌惮他们任家在朝中的势力,一旦她有了把柄,皇帝绝不会错过机会,定会死揪着不放,咬死他们任家。
德妃原本一直看不清这件事,觉得皇帝不会那么绝情,对她还是有几分真心在的,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会饶过任家。
但先前任老爷子生病险些离世之际,任家那些门生被皇帝笼络的笼络,打压的打压,要不是最后林洵救回了任老爷子,任家定会元气大伤。
只要任老爷子还在,皇帝就不敢轻易动任家,任家现在那些在朝中有作为的门生大多还是任老爷子的学生,只要任老爷子在,他们和任家的关系就不会断,也会在朝中提携提携任家后来的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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