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得到的越多,越容易贪心。
以前仅仅是在舞台上看看他就已经无比幸福,可后来不满足舞台,于是开始追行程,接送机,成了前线炮姐,只为了能多看他几眼。
到后来,她成了盛乔,他们参加同一个综艺,拍同一个剧,已经成为生活里亲密的人,可即便这样,她还嫌不够。
知道接下来半年都见不到他,还没开始相思旅,已经患上相思病了。
接下来的半年可怎么过啊,呜呜呜。
接下来拍的戏是盛乔被押送上庭,在庭外遇到等她的霍希,盛乔才看了他一眼,还没开始说台词呢,导演就在旁边喊:“咔!小乔你是上法庭不是上刑场,你这生离死别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盛乔:“……”
呜哇,半年时间看不到他,就是在要她的命啊。
嘴上说的好听,我支持你,我相信你,我等你回来,可思念的痛苦只有自己明白。
中场休息,看她在那里噘着嘴闷闷不乐的样子,霍希憋住笑走过去,低声问:“接下来半年,你行程多吗?”
她想了半天,迟疑着说:“应该,不多?”
他低笑:“那不忙的时候,来找我吗?”
盛乔:“啊???还能来找你吗?”
霍希:“为什么不能?我是去进修,又不是出家。”
盛乔:“嘤!”
心一下就定了,眼神也稳了,场记板敲下,两人就位。
盛乔被押送着往前走,双手在前铐着手铐。以往都是她铐别人,如今却轮到她自己。
霍希就站在走廊对面,穿一身深黑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边眼镜下一双眼睛如海深沉。
两人迎面而近。
她抬头看到他,神情有些僵硬,可还是朝他笑了一下,像责备似的:“你怎么来了?”
他也笑,掩去眼底的暗涌,连嗓音都温和:“我来为你辩护。聂倾,我还你清白。”
他站在光里,满身尘埃。
是她此生心之所向。 六月骄阳, 剧组迎来最后一场戏, 拍完这场, 《无畏》就要正式杀青了。
天热得不行, 汗水不停地往外冒, 所有群演都在补妆, 导演在那吼:“好了没?好了吗?穿个婚纱是要多久?”
那头场记大喊:“马上马上, 出来了。”
导演招呼霍希和群演:“准备就位。”
草坪尽头, 一身白色婚纱的盛乔捧着捧花走过来,助理在旁边提裙摆的提裙摆, 牵头纱的牵头纱, 走到指定的位置,镜头前推,导演正要喊“Action”,妆发老师说:“等一下!再补个口红!”
导演:“快点!”
盛乔又紧张又热。
虽然是拍戏, 可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穿上婚纱,而在红毯那头等她的人, 是她爱豆。呜, 太刺激了。
妆发老师给她补了口红,又拿粉饼补妆擦汗, 交代道:“争取一遍过啊!不然妆要花了!”
所有人就位,场记板啪一声敲下, 现场掌声伴着婚礼甜美的bgm骤然响起。
她捧着捧花, 看向台上一身西装缓步走来的霍希。
他是笑着的。
他走向她, 走近她, 在她面前站定,然后撩开她雪白的头纱。她一瞬不瞬看着他,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他伸出手来,低笑道:“把手给我。”
她听话得把手放到他手掌,然后十指相扣。婚礼进行曲和玫瑰花雨适时出现,周围都是喜悦的欢呼和掌声。
一时之间,竟然让她有种真的要嫁给他的错觉。
主持人是张文均。小伙儿笑得跟结婚的是他自己一样,拿着话筒大喊:“虚的过程咱们就不搞了,直接亲!”
群演纷纷附和。
霍希威胁地看了他一眼,手指朝他勾勾,张文均立刻把话筒递过来。他低头看面前有些紧张的女孩,“聂倾,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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