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个鸡毛写,临场发挥吧,不就是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生欲三连击嘛。
孟行悠见迟砚坐下,想起一件事,侧头问他:“施翘跟你初中一个班的?”
迟砚把牛奶面包放桌肚里,听她说完这句话,在脑子里把人过了一遍,等人名和脸对上号后,才回答:“是。”
“她初中就这么野吗?”
“野?”
“动不动就冲人喊‘我有个在职高混的表姐’之类的,她是你们班的女老大?”
迟砚拿书的手一顿:“你昨晚跟她干上了?”
孟行悠笑了下,不以为然:“她要找职高大表姐来收拾我呢,我寻思你透露点情报给我呗,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迟砚垂眸:“你这小胳膊细腿需要什么心理准备。”
孟行悠“嘿”了声,心想你还别瞧不起我,牛逼还没吹出来,又听见他说:“她是有个在职高混的表姐,你跟她干上,你说说你有什么?”
孟行悠盯着他的眼睛瞧,看不出情绪,摸不透他是在嘲讽还是提醒。
本来想吹个牛逼的,孟行悠突然感觉吹了他也不会信。
孟行悠笑了笑,撑着头看他:“我什么也没有,不过昨天我新学了一招。”
迟砚不知怎的,忽然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孟行悠微抬下巴,看向昨天刺头儿吃粉笔灰的地方:“名为‘一脚上天’只要我够快你就看不见我出招的一腿踢。”
迟砚:“……”
作者有话要说: 悠妹:实不相瞒,在下,学以致用本人,别夸,偶像包袱会掉。
吃盐:??????? 今天早读是语文,许先生认真负责,逢自己的早读总是来得早,课代表在上面领读,他总要在教室里转两圈,看谁嘴没动。
早读还剩十分钟的时候,贺勤来到教室,客气地把许先生叫出去,两人说了几句话后,许先生背着手离开。
贺勤进教室,昨晚那身西装已经换下来,又是平时的休闲打扮,但是没休息好黑眼圈有点重。
他让语文课代表回座位坐着,走到讲台上,视线在孟行悠他们宿舍的几个人的身上扫过,皱眉说:“昨晚咱们班的217宿舍发生了口角矛盾,差点被处分,该行为极其恶劣,一会儿你们四个都上来念检查!”
孟行悠摸摸鼻子,垂头假装很受教的样子。
“能分到一个宿舍做室友是一种缘分,你们应该珍惜。你看看你们身边身后周围坐的人,这都是你们人生的一笔财富,不要因为一点小矛盾伤了同窗情谊。”
难为贺勤一个教数学的,能说出这么一番情真意切的话来。
数学老师的文学素养还是有限,贺勤做不到许先生那样情真意切起来能切一节课,他顶多切三分钟,后面七分钟留给他们作检讨。
贺勤让施翘和孟行悠先上,陈雨和楚司瑶垫后。
但贺勤说完,施翘坐在座位上一点要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靠着椅背,拿着本书装模作样地翻,跟聋了似的,分明是暗地里跟贺勤抬杠,下他面子。
教室里安静得有几分尴尬,贺勤连叫两声施翘的名字,她也没理。
贺勤脾气也太好了点,换做她以前的班主任,甭管男生女主早吼上去了,哪里还会如此有耐心。班上的刺头儿昨天敢那么狂,也是掐准了贺勤是个好脾气。
他们那个宿管是五中的老人,工作二十多年了,贺勤一个刚转正第一次带班的新老师,有时候还真不如一个宿管说话有分量,昨晚要碰上一个不好说话的班主任,他们怕是已经背上了处分。
昨晚贺勤把他们四个送回宿舍楼下,孟行悠多嘴问了一句老师打哪里来,贺勤无奈笑笑,说是哥哥结婚,他当伴郎去了。
本来是别人家里的大好日子,结果被他们那一出给破坏干净,匆忙赶来学校为自己学生求情,孟行悠想到这层,心里就怪不是味。
孟行悠看不下去,不想大家把贺勤的好脾气当做是好欺负,站起来说:“贺老师,要不我先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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