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风的怀抱如此温暖可靠,他的誓言又如此真挚动人,这样qiáng势一个的男人在耳边温柔地诉说衷qíng,确实很难令人抗拒。黎箫只觉脸上发烧,心跳加速,再加上黎珂跳出火坑的诱惑,他几乎要头脑发热,答应下来。但心底隐隐约约,总有些不确定,只觉得太快,太不真实,黎箫嗫嚅着说:“但,但是,我,我们都几乎不认识。”
“小傻瓜,”江临风知道他心里已经松动,脸上眼底都焕发着柔qíng似水的光:“我们还不算认识吗?你不用想太多,只要知道,我是江临风,是喜欢你,要对你好的人;你是黎箫,是要跟着江临风,接受他的好,让他照顾的人。当然了,还要记得,黎箫欠江临风六次,利滚利这么上去,到他出院的时候啊,恐怕要拿一辈子来还了。”
黎箫初时还听得愣愣的,听到最后,终于发怒,红着脸从他怀里挣开,骂道:“滚你的。”
江临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将黎箫按回自己的胸膛,让他听胸膛回响的咚咚笑声,不知为何,对着这个男孩,他总是格外放松和愉快。江临风吻着他的发,柔声说:“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好好养病,不用去担心那些个有的没的。放心,我是个很有责任和爱心的周扒皮,在长工没有恢复前,不会去压榨他的剩余劳动力价值。”
第8章
一个多星期后,黎箫的病qíng渐渐趋向稳定,已经可以下chuáng走动,天气好的时候,也会在走出去,在这所私立医院优美如公园的环境中散散步。和国内众多公园一样,这里也挖了一个诺大的人工湖,湖上飘着一片水莲,岸边载满垂柳,曲折的长廊蜿蜒于湖面上,碧色的湖水,在满园chūn色之中显得分外鲜绿活泼。这天正好是星期天,刚去网络公司上了一个星期班的黎珂休假来陪黎箫,两人一起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晒太阳。黎箫最喜欢这里,在他以往封闭xing的生活圈中,还不曾如此亲近地靠近过一大片水,坐在水边,波光粼粼,总令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当时他还小,身体还没这么差的时候,全家人仅有的一次出游。那是个chūn天,去的地方也是个普通公园,满眼令人目不暇接的深深浅浅的绿,爸爸还牵着他的小手,仔细教他念一首古诗。远处弟弟和妈妈叽叽喳喳的笑声传来,黎珂朝他挥着白白胖胖的小手,大喊:“哥哥,来追我啊,追不到我你就是大乌guī。”
那稚嫩的声音仿佛仍在耳边回绕,黎箫不禁微笑了,引起一旁来往的医护人员和病人纷纷侧目。黎珂没好气地瞪了瞪四下投在黎箫身上的痴迷眼光,说:“箫箫,想到什么,笑成这样?”
黎箫含笑着看他,记忆中那个白胖可爱的脸庞已经长成如今英挺漂亮的五官。他摸了摸弟弟的头发,说:“我在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不再叫我哥哥了。”
黎珂白了他一眼,说:“拜托,你看看我们两个,任谁看了,都觉得我象哥哥,你象弟弟吧?”
黎箫眼神有一闪而过的黯淡,随即又恢复晶亮透彻的神采,柔声说:“是啊,我们家的小珂珂,如今也长成大人了,不像我,注定要不见长,只见老了。”
黎珂有些不自然,说:“得了啊箫箫,少学这种酸不溜秋的口吻。你本来就长得够那个了,再说这样的话,也不怕酸死我,我还想多让你折腾两年呢。”
黎箫失笑,捶了他一下,说:“我就说了又怎么样,臭小子,我好歹还算你哥哈。”
黎珂说:“嘿嘿,不好意思,现在我是一家之主,你说了不算。”
兄弟两个笑闹了一阵,黎珂伸臂揽住黎箫的肩膀,静静地看那湖水波光潋滟。良久,黎箫问:“珂珂,学校那边同意你复学了吗?”
“啊,那个,同意了。本来我并没有犯错,加上江先生打过了招呼,就行了,下学期开始跟大三的课。”
“太好了。”黎箫笑眯了眼,靠紧了黎珂,说:“这样我就放心了,真是要好好谢谢江先生。”
“别,谢他gān什么。”黎珂撇嘴,“你别去谢他,那种人指不定会拿这个要挟什么呢。真的,箫箫,你记着,我不在跟前的时候,你要小心点,别让他,那个,欺负你。”
黎箫垂头,说:“嗯,我知道了。”他转头说:“珂珂,你好像,很讨厌江先生?”
“不是讨厌。”黎珂苦笑了一下,说:“是怕,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那样的大人物。我倒无所谓,关键是你。”
“我?”黎箫眼睛看着前方,轻轻说:“我就更无所谓了。”
“箫箫,那个,我知道江先生对你很好。”黎珂舔舔嘴唇,困难地说着:“但是,那个人不会平白无故对人好的。他付出一分,就要你回报十分,这是他们有钱人特有的共xing。现在咱们惹不起他,只好委屈你,等我过段时间攒点钱,我们就离开这里,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不行,你的学业怎么办呢?”黎箫坐正了身体,板着脸说。
“傻瓜,那个狗屁文凭有什么意义。该学的我早会了。”黎珂笑嘻嘻地抱着黎箫的肩膀,说:“我都想好了箫箫,姓江的既然答应帮我们解决实际困难,又让我去他的公司上班,我就gān脆利用好这次机会,一边赚钱一边积累经验,等差不多了,就开自己的网络公司。到时候钱挣了,你身体也好了,我就带你去旅游,去看海,你不是很想看海吗?”
“好啊,”黎箫软软地笑着,说:“珂珂,你要早点挣到钱啊,我可想可想去看蓝蓝的大海了。”
“嗯,我会尽快实现的。我是谁,我可是最最天才的黎珂啊。”想起未来的打算,黎珂摩拳擦掌,兴奋得眼睛都亮了。
黎箫含笑看着弟弟生机勃勃,犹如镀上一层金光的漂亮面容,不由感叹:这才是黎珂,这才是那个让他骄傲的弟弟。还好他足够年轻,那些黑暗的泥沼还不能把他吞没殆尽。他拍了拍黎珂搂在他肩膀上的手,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为了黎珂眼里重新燃起希望和信心,真是什么都值了。
“黎先生。”
黎家兄弟一起回头,看到David带着标准化的笑容站在他们两身后。黎珂朝黎箫做了鬼脸,黎箫宠溺地朝他一笑,对David说:“管家先生,是叫我的吧?怎么?”
“您要做检查了。我来带您过去。”
“呃?”黎箫想了想,完全记不住自己几号要做什么检查,这段时间下来,他的生活作息被David安排得条理分明。什么时候做什么,吃什么,David都按医生建议做好了严格的作息表。黎箫本来不在意这些,也就由得他安排,到目前为止,倒是从没出错。他点点头,说:“麻烦您了。”
“箫箫,那你和这位David大叔去吧,我还要回公司,就不陪你了,晚上再来看你好不好?”
“太累了就不用来了。”黎箫心疼地看着弟弟:“反正我也习惯了,你刚去新公司上班,还是多忙工作好。”
“没事,我想来看你。我走了,拜。”
“好,慢点啊。”黎箫点头,站着目送弟弟离开,才转身对等在一旁的David说:“不好意思,我们走吧。”
“黎先生不用那么客气,请跟我来。”David极有风度地欠欠身,带头在前面走。
他们穿过花园,走进医疗大楼主楼,一起乘坐电梯上去。过了很久,黎箫忽然发现,电梯已经经过平时检验中心的楼层,还在继续攀升。他有些奇怪,问一旁的David:“怎么,我们今天做新的检查吗?”
“黎先生跟我来就好了,我们去顶楼。”
黎箫疑窦丛生,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去顶楼,就听到电梯叮铛一声提醒到了。David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黎箫走出电梯,发现顶楼一面全是钢化玻璃,另一面则是装修豪华的办公室或会客室,他疑惑地问:“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David笑笑说:“黎先生别害怕,跟我来就可以。”
他带着黎箫走到走廊尽头,在一间写着“贵宾室”的地方停住,敲了敲门,对黎箫说:“黎先生请进,先生在里面等你。”
“江临风,他怎么……”黎箫说着,打开了门进去,才一踏入,便被一个人拉了进来,碰的一声关上门,把他狠狠地顶在门上。黎箫大惊,正想呼叫,一个灼热的嘴唇已经堵住他的嘴,这已经不太象一个吻,而象是一种征服和宣告,那人粗鲁地按着他的头,炽热的气息横扫着他口中的一切,一滴不剩,榨取他唇内的唾液,他把他的舌头深深卷起,狂野地吮吸,像要夺走他的呼吸一般狂猛,令他几乎快要窒息。那人一边吻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外套,动手剥开他里面淡蓝色条纹的病人服,伸手贴紧他光滑细致的胸膛,立即如注入了兴奋剂一般,直奔他胸前两点柔嫩的敏感,以手指轻捻旋动,感受着两点逐渐凸起。黎箫重重地喘息着,试图拉开与男人之间的距离,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江……啊,不要,你,你gān嘛……”
“我在惩罚你。”江临风舔咬着他敏感的耳垂,成功地带给他一阵轻颤,顺着玉石一样光洁,丝绸一样柔软的颈部一路向下,又曲折而上,咬上他小巧喉结和下巴,听着黎箫急促的喘息声,恨恨地说:“你们两个,搂搂抱抱,很亲密啊。”
“你,你说……什么?”
“你和黎珂!”江临风吮吻着他雪白的胸膛,重重地在他那艳红俏丽的茱萸上咬了一口。黎箫“啊~”的一声尖叫,还没从敏感处传来的痛楚中恢复,又立即被他嘴唇恶意厮磨那被咬红的硬果所带来的麻痹所吞没。
“你……你疯了,那,那个……啊,是我的……弟,弟。”黎箫语不成声,全身苏麻绵软,几乎要站不住。他的脖子微往上扬,天鹅一样优美的曲线毕现,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说不出的美艳和媚态。
“就是你的弟弟才危险,”江临风一边用唇舌他美妙的肌肤上肆nüè,一边说:“再忍得下去,我就不是男人,箫箫,你今天必须成为我的,必须。”
他一把拉下黎箫宽松的病服裤和内里小小的灰色三角裤,露出他洁白修长的两条腿,以及两腿间粉色的,跟主人一样jīng致漂亮的xing器。江临风灵活的手指伸进他细嫩的大腿内侧,炙热的手心似乎要点燃他的肌肤一般。黎箫颤抖着,在他手掌覆上xing器的那一刻惊呼一声,软软地哀求:“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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