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卓被苏柔的声音唤醒,猛的回神,看着自己紧握的拳头表情带着疑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非主流少年黄色的长发耷拉着,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看着裴卓咽了口吐沫小声道,“你,刚刚打了绅士,就,就是地上的瓦…”
瞬间,地上被打散的瓦片又凝结起来成为之前在游乐园门口看到的绅士。只是头顶上那黑色的礼帽,破了个角。
绅士面色阴沉,手机械地轻扶帽檐,“我的帽子,我的帽子…”
枕鸢蹙起了眉,这次的事恐怕不简单。
非主流林冬天闭上了嘴,紧紧跟在枕鸢身后,捏住她的衣角,说话坑坑拌拌:“姐姐,我,我跟和你吧。多一个人好照料。”
枕鸢扭头看着非主流额前的长发一脸嫌弃:“给你个皮筋把你的黄毛扎起来。”
林冬天:“……”
“绅士不见了!”苏柔的尖叫声传来。
几个人都害怕了起来,绅士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一旁裴卓强忍着寒意抱紧苏柔安慰她:“别怕,有我在。”
钱卫星有些惊慌失措,但还是走向前看了一眼绅士消失的地方,甚至有些冷静地说,“有什么可怕的,赶快找到宝藏,找不到谁都别想离开。”
说的在理。于是几个人往前走,黑洞里阴森、黑暗、寂静,只能听见他们的脚步声。头顶上每走过一段洞穴两侧就会有一盏小小的壁灯,发着暗黄渗人的光。
枕鸢光撇向后面被林冬天捏紧的衣角,开始观察周围的坏境,洞穴潮湿,越往前走越狭窄。
转了几个弯,洞穴变得宽阔起来,令人震惊的是这里居然有三扇石门。门上的刻画各不相同,左面一扇似是一头恶狼弓起身子,中间那扇像是女人跪着哭泣,右面一侧看着有些正常,只是寻常的纹路。
林冬天瑟瑟发抖,低声道:“姐姐,我跟着你。”
枕鸢看了眼三扇门,毫不犹豫地指了指中间的那扇——跪着哭泣的女人。
林冬天从枕鸢身后站了出来,黄毛被扎起来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看着倒也清秀,只是面容有些难言之隐。
这个哭泣的女人看着实在有些诡异。
钱卫星难以抉择,他将左手指上其中三枚戒指取下来,宝石在昏暗的洞里闪着光。他将它们握在手心摇了摇,其中一枚落在地上,是蓝色。
钱卫星连忙将掉在地上的戒指捡起来重新戴在手上,看向其他人说,“我选左面的狼。”
苏柔对这个富豪有些抵触,她拽着裴卓走到右面道:“我们走这里。”
枕鸢觉得一直没有吭声的神经病有些奇怪,他的个子很高,现在看不出什么神情。
石门打不开,因为没有钥匙,钱卫星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他使劲推门,石门丝毫不动,他忍不住吼道:“妈的,不会帮帮忙吗?都是死人吧!”
枕鸢一把拽着钱卫星的衣领将这个中年略微发福的男人提溜一旁,白皙的手放在石门摸了摸,冰冷彻骨。
她眼神中带着恶意:“一个男人啰里啰嗦的连个门都打不开。”
钱卫星被枕鸢嘲笑的话气急,只是没等他伸出手就瞪圆了眼睛。
枕鸢右拳挥向石门,石门出现裂纹紧接着发出碎石的声音。枕鸢往旁边跳以防碎石落到她的身上,动作优雅连贯。
她吹了吹右拳的灰尘看着张着嘴瞪圆了眼的几个人说,“不用谢,举手之劳。”
之后枕鸢又随意地将中间和右侧的石门打碎。钱卫星首当其冲踩着碎石进入石门,一点也没有刚开始害怕的神色反倒有些激动。
林冬天对她既崇拜又敬畏,有了武力值比男人还要强的枕鸢,一定可以逃出去的。他捏着枕鸢的衣角往前走。
石门里面比外面更加黑暗,仔细听某个方向还有水声,滴答滴答作响。林冬天抓的更紧了,几乎贴着枕鸢走。
枕鸢摸瞎的在长长的过道里走着,脚下突然踩到一颗圆圆的东西,枕鸢心里一咯噔,刺骨的寒意透过衣衫传入身体,后面有股冰凉的气息冲着她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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