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胆子大吧,确实也傻的可怜。说不定凶手就在你们之间,你们还是小心点吧。”枕鸢表情轻松,像是开玩笑看着又有些不像。
裴卓此时用手指着枕鸢旁边那人,用绝对的语气说,“凶手肯定是他!他伪装成神经病就是为了打消大家对他的怀疑,然后将那人杀了。”
陆子哲好像听了什么笑话,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信不信由你。不过我今天确实是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之前的记忆有些紊乱,只不过看到某个人的脸时,我突然就想起来了。”
陆子哲话刚落,三个人神情紧张,畏惧的对视一眼,各怀心思。
既然没人听自己的话,枕鸢也没空跟这些人胡搅蛮缠,打算找线索,于是便朝着那扇开着的门走去。
陆子哲在后面跟着,凑到枕鸢身旁,语调轻快:“枕枕,你还冷吗?”
枕鸢停下脚步,看向这个从未见过的人有些意外。他身上的气味儿有些熟悉,但奇怪的是并非一开始就有的。
情况可不太妙,自己对他一无所知,结果对方对自己了如指掌。最不可思议的是枕鸢居然算错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穿病服的男人一副死气之相,浑身阴阴沉沉,就连神仙也救不活他。可是现在看来,哪儿还有黑气,在这样潮湿阴冷的洞里还身穿白色短袖,脸色红润,面带笑容。
枕鸢第一次出现这种算卦出错的状况。
枕鸢冷静的抬起头看着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沉默了片刻,陆子哲看着那一双清澈乌黑的双眸刚想开口,枕鸢转身走到更加漆黑的过道蹲下。
一抹落寂从陆子哲的眼中擦过。他跟着走过去,眼神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盒子。
盒子被人踩的有些裂纹,倒扣在坑坑洼洼的地上,枕鸢将藏在盒子里的纸条捡起来。
纸条与之前那张写着“东湾小区”四个字不同,这张纸条很新,字迹大相径庭,一看就是两个人所为。
枕鸢静静的看着陆子哲,“你知不知道潘氏集团出什么事了?”
陆子哲挑眉,似奇怪她竟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他半蹲双手扶膝,低头用戏谑的目光看着枕鸢说,“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
枕鸢“哼”了一声,蹲久了脚有些麻,她站起来慢悠悠的回道,“你不说也没关系。将躲在这里的鬼魂召唤过来问问就什么事都知道了。”
躲在这里的鬼魂是潘婷婷没错,为了能够将这六个人聚齐可谓是花了大功夫。一听到大师要召唤自己出来,潘婷婷忍不住嚎啕大哭,发出尖锐的声音。
枕鸢看着快要趴在陆子哲身上的那颗头颅,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
眼珠子暴起,死不瞑目的流着血水,肢体拼命的想要拼接在一起,可惜只能在半空中晃晃荡荡。
哀嚎声听的枕鸢有些头疼,还没等她出手,旁边陆子哲扭头将护身符贴在那颗头颅上,潘婷婷尖叫一声往后撤,黄符条霎间变黑。
潘婷婷血肉模糊想要下跪求饶,可双腿最重要的关节已经被恶狗叼走了,想到自己的死相她再忍不住又嚎叫一声,转而抽泣起来。
枕鸢最听不得哭声,走上前打算取下潘婷婷的记忆。
潘婷婷似是知晓她的意图,狰狞的表情看起来更加惊悚,她断掉的头颅往后撤,不住颤抖,“大师,饶命,我说,我说…”
潘婷婷原本可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会赚钱对家庭负责的父亲。可惜,潘母疑心很重,总是怀疑他外面有小三,甚至每次在潘父出去办事的时候偷偷跟着,见一个女人离潘父很近就开始破口大骂。次数多了,当然会影响潘父的财路,还因此上了新闻。
潘父觉得自己面子挂不住,提了离婚,潘母受了娘家人的影响,开口就冲他要了五千万,还有一套别墅,另外加一个孩子的抚养权。
这下潘父不乐意了,让两个孩子分开那怎么可以,他决定不离婚。妻子老是怀疑自己,实在不行就让妻子做自己的秘书看着自己是否出轨,可潘母被利益蒙蔽了双眼,坚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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