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鸢平静的摇了摇头:“随缘。”
说罢,她转身离开,没看到躲在后面偷偷拍摄的凌容容。
凌容容的皮肤没有之前那么水灵,她一勾唇角刚准备将这段黑料视频发出去,前面一个高大的男子挡住她的去路。
“你干...辛影帝,你,你在这儿干什么呀?”手机倏然被夺,凌容容抬头刚想发难却发现对方是辛朝司。
想必辛影帝也看到了刚才那场闹剧,凌容容眼珠子一转缓缓靠近辛朝司,打了腮红的脸更红了,“刚才你也看到了,枕鸢把他们害的那么惨,还在网上自称玄学大师,我看她倒真的有点像黄导说的江湖骗子。”
辛朝司狭长的眼眸扫在手机拍的视频上,冷冷一笑,离她远了些。
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腐烂的味道又夹杂着浓烈的香水味。
“所以你就拍了视频?”辛朝司修长的手指夹着那部手机,看不出什么表情。
凌容容以为辛朝司赞同自己的说法连忙点头,添油加醋,“是啊,微博上的人都在转发她那条微博呢,若是他们都倒了霉运这可怎么办,我这是在帮他们呢。”
“她身旁跟着的经纪人,我看啊,那就是个幌子,长得细白嫩肉的,大晚上的还住一个房间,说不定就是她包养的小情人。”凌容容表情阴恻恻的,一想到自己就为了枕鸢这个角色跟黄导这个胖的跟猪一样的老男人睡了几晚就觉得恶心。
凌容容抬眸瞬间换了一张表情,嘴角弯成合格的45度角看着辛朝司。
辛朝司的头顶被树叶遮住,阳光洋洋洒洒印在他的脸上,可能刚拍完打戏身上汗津津的,汗滴顺着喉结往下流。
凌容容看的呆愣在原地。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辛朝司将手机还给凌容容,不带一丝感情:“枕枕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评头论足。”
辛朝司掀开眼皮,周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迈着长腿朝着西边走去。
凌容容僵硬地看着手机那条视频被删的一干二净,眼眸漆黑一片,表情阴郁,她咬着下唇,声音嘶哑:“枕枕?” 枕鸢将捡到的树枝扔进垃圾桶,手机跟着响了一声。
手机界面上弹出一条短信,贺家给自己转了两百万。
郁池欢目光一凝:“贺家一出手可真大方,一次就是两百万。”
黎思佳听后也不顾死对头了径直扑到枕鸢旁边羡慕的说:“拍一集电视剧我才两百万,交完税,钱嗖嗖的没了。”
枕鸢看向有些心虚的郁池欢,唇角弯弯:“欢欢,你还偷拿了不少吧。”
郁池欢定在原地,撑圆了眼珠,有点像变回狐狸身的乌黑眼眸。
“刚看你面相被红光萦绕,想是飞来横财。贺嘉珉是不是为了答谢你透露我的银行账号也给你转了一笔钱?”
被人抓包了,郁池欢没再否认,瘪了瘪嘴:“他只给了我五十万。”
他心里算着五十万能买多少个烧鸡,想了想师姐的两百万能买更多的烧鸡,郁池欢叹了口气。
黎思佳翻了个大白眼:“你哪儿也没去,只说了个银行账号就白白得了五十万,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段时间我才觉得晦气呢,现在我看这戏能拍不能拍都悬!”
枕鸢看着黎思佳满脸愁容说:“这部戏以后会火。”
听后,黎思佳眼睛一亮,放下心来。
“你的手腕现在怎么样了?”黎思佳将枕鸢的衣袖轻轻抚开,翻烂的伤口留着疤痕。
枕鸢也没想到原本高中因为点争来争去的两个人现在居然可以这么和平的谈话。她摇了摇头,“当时下手没那么狠,估计再过上一个月就好了。”
看她说的这么风淡云轻的样子,黎思佳还想说什么,最终将余下的话咽了回去。
快十月份了,天微微凉,枕鸢说,“我先上个卫生间,一会儿咱们出去吃饭。”
二人点点头,今天肯定是拍不成戏了,就黄导那架势,真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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